清晨六点，刘宇宁拎着彩羽毽子推开练功房的门，发现夏糯已经以半人形态对着镜子练踢腿了。毛茸茸的尾巴随着动作一摇一晃，在晨光里甩出细碎的金边。
刘宇宁“某只小狗今天这么自觉？”
夏糯闻声转身，耳朵俏皮地抖了抖。
夏糯（呆米）“你说晨练能开嗓，我想试试嘛！”
她昨天听说刘宇宁有套独特的开嗓方法，非要跟着学。此刻她穿着oversize的卫衣，下摆刚好遮到尾巴根，但那条蓬松的尾巴总是不安分地探出来。
刘宇宁把毽子抛给她。
刘宇宁“先活动关节。”
夏糯手忙脚乱接住毽子，尾巴下意识绷直保持平衡。这个动作让刘宇宁想起她第一次尝试卡祖笛的模样，忍不住轻笑。
夏糯（呆米）“你笑什么？”
刘宇宁“想起某个被瑜伽裤困住的小可怜。”
夏糯立刻鼓起腮帮子，把毽子丢还给他。
夏糯（呆米）“不许提黑历史！”
刘宇宁稳稳接住毽子，脚尖轻巧一勾，彩羽便听话地在他脚踝间起落。夏糯看得眼睛发直。
夏糯（呆米）“这不科学！你怎么连踢毽子都这么帅！”
刘宇宁“想学？”
她用力点头，尾巴在身后兴奋地画圈。刘宇宁把毽子递过去，故意压低声音：
刘宇宁“先说好，不准半途而废。”
夏糯信誓旦旦地保证，然后学着他的样子把毽子抛起。可惜力度没掌握好，毽子直直飞向吊灯。她慌忙跳起来去够，尾巴应激般炸成毛球。
刘宇宁“用脚接，不是用头。”
他伸手接住下落的毽子，在她面前示范基本动作。夏糯认真模仿，但尾巴总是不自觉参与平衡调节。每当她要失去重心时，尾巴就紧张地左右摇摆，活像直升机的螺旋桨。
夏糯（呆米）“这个比卡祖笛难多了！”
刘宇宁“专心看脚。”
他扶住她的腰帮她稳定重心，结果碰到敏感的腰窝。夏糯咯咯笑着躲闪，毽子“啪”地砸在镜子上。
夏糯（呆米）“痒！”
刘宇宁“某只小狗怕痒？”
他坏心眼地又挠了一下，夏糯直接笑倒在他怀里，尾巴缠住他的手腕求饶。这时练功房的门被推开，大飞睡眼惺忪地探进头。
大飞“宁哥，看见我充电器......”
话音戛然而止。大飞瞪圆眼睛看着眼前景象：刘宇宁搂着耳朵通红的半人形夏糯，两人脚边散落着彩羽毽子，那条显眼的尾巴正紧紧缠在刘宇宁腕间。
大飞“你俩真会玩......”
夏糯“嗷”地变回小雪纳瑞，钻进刘宇宁卫衣帽子里不肯出来。刘宇宁面不改色地拎起毽子。
刘宇宁“晨练没见过？”
大飞憋着笑退出去，贴心地带上门。隐约能听见他在走廊爆笑的声音。
帽子里的小雪纳瑞发出哀鸣。
夏糯（呆米）“没脸见人了！”
刘宇宁把她从帽子里捞出来，戳戳她沮丧的鼻尖。
刘宇宁“现在知道害羞了？刚才踢毽子的时候尾巴摇得挺欢。”
夏糯用爪子捂住眼睛，尾巴蔫蔫地垂着。
夏糯（呆米）“大飞会不会说出去？”
刘宇宁“他敢。”
刘宇宁把她放在把杆上，重新捡起毽子。
刘宇宁“还练不练？”
夏糯疯狂摇头，耳朵紧紧贴着脑袋。
夏糯（呆米）“我要回窝里冷静三天！”
刘宇宁“就因为被看见了？”
他故意把毽子踢到她面前，彩羽轻轻扫过她的爪子。夏糯本能地伸爪去扑，结果从把杆上滑下来，被刘宇宁稳稳接住。
刘宇宁“看来某只小狗还想继续。”
夏糯（呆米）“这是条件反射！”
她气呼呼地咬住毽子上的羽毛，像叼战利品似的甩来甩去。刘宇宁由着她闹，等她发泄够了才拎起毽子。
刘宇宁“现在能变回来了吗？教你用尾巴保持平衡的诀窍。”
夏糯警惕地竖起耳朵。
夏糯（呆米）“真的？”
刘宇宁“骗你干横么。”
她犹豫片刻，还是变回半人形态，但这次特意把尾巴塞进卫衣下摆里。刘宇宁看得好笑。
刘宇宁“藏起来怎么学？”
夏糯（呆米）“那你保证不笑话我！”
他一本正经地点头，伸手轻轻把她的尾巴捞出来。
刘宇宁“看好了。”
他演示踢毽子时如何用核心力量保持平衡，夏糯认真模仿，这次尾巴安分了许多。但当毽子第三次飞向不该去的地方时，那条尾巴又失控地炸毛了。
夏糯（呆米）“它自己动的！”
刘宇宁“明天开始加练核心。”
他捡回毽子时突然想起什么。
刘宇宁“对了，早上勤勤送来几套定做的新衣服。”
夏糯立刻忘记羞耻，耳朵竖得直直的。
夏糯（呆米）“有能藏尾巴的设计吗？”
刘宇宁“据说在裤装后面开了隐形开口。”
她兴奋地想往更衣室跑，被刘宇宁拎着卫衣帽子拽回来。
刘宇宁“先完成晨练。”
夏糯（呆米）“就试一件！”
刘宇宁“踢满二十个毽子就让你去。”
夏糯哀怨地瞪他，但还是老老实实继续练习。这次她格外认真，居然连续踢了五个没掉。到第十个时太过得意，尾巴又不受控制地翘起来，毽子“啪”地砸中她额头。
刘宇宁“乐极生悲。”
他笑着揉揉她被砸中的地方，夏糯委屈地蹭他手心。
夏糯（呆米）“它针对我！”
刘宇宁“是某只小狗总走神。”
这时门外传来大飞故意抬高的声音：
大飞“需要我送个护尾巴的装备进来吗？”
夏糯瞬间变回小狗，叼起毽子气冲冲地挠门。刘宇宁打开门，大飞正举着手机假装直播。
大飞“观众朋友们，现在看到的是雪纳瑞毽子舞教学现场......”
毽子准确砸中大飞脑门。刘宇宁淡定地关上门，对怀里气到炸毛的小狗说：
刘宇宁“明天开始晨练锁门。”
夏糯把脸埋进他颈窝，尾巴尖轻轻扫过他下巴。
夏糯（呆米）“还要加练核心吗？”
刘宇宁“看你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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