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内容]
雨点砸在伞面上噼里啪啦响得人心慌。我盯着苏婉手背上的红痕，那道被瓶口割破的伤口像是某种警示。
"你知道最讽刺的是什么吗？"她突然开口，声音发涩，"那天晚上我本来是想给你惊喜的。"
我抬头看她，发现她的眼尾泛着红，却比刚才清醒得多。远处洒水车缓缓驶过，音乐声混着雨声传来，是我们以前最喜欢的那首《十年》。
"我妈催婚电话我都说是你工作忙。"她扯了扯嘴角，雨水顺着发梢往下淌，在下巴处聚成一滴，"结果呢？你倒好，真当我是傻子。"
我的手指猛地收紧，啤酒瓶上的水珠顺着掌心流下来。记忆闪回那天的画面：沈清歌哭着说要复合，我推开了她，却忘了摄像头还在录像。
老板端来烤茄子，油星溅到桌上。苏婉忽然伸手把U盘放在桌面中央，塑料外壳在霓虹灯下泛着冷光："你以为停车场只有你一个人会装监控？"
我愣住了。
"上周五凌晨两点，你在会议室搂着她说'我们只是同事'。"她的声音有些发抖，像是怕惊醒了什么，"可你忘记关摄像头了。"
我的后背瞬间渗出冷汗。那天晚上...对，那天晚上我说要去公司加班，其实...
苏婉仰头又灌了一口，喉结滚动了一下："现在倒关心起这个了是不是？"我没有说话，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啤酒瓶上的水珠。
远处一辆车碾过水洼，水花溅到我们脚边。她忽然把瓶子往桌上一顿，玻璃杯底磕在塑料桌上发出脆响："林昭，你知不知道最可笑的是什么？"
我抬头看她，发现她的眼尾泛着红，却比刚才清醒得多。
"我竟然真的信了你说要去加班。"她扯了扯嘴角，雨水顺着发梢往下淌，在下巴处聚成一滴，"那天晚上我在停车场看到你的车，我还以为...还以为你是偷偷来给我惊喜。"
我的心猛地揪紧了。
"结果呢？"她又是一声冷笑，抬手抹了把脸，指缝间全是雨水，"我站在雨里看了半小时，看你从公司后门溜进去找她。"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雨滴砸在伞面上，像是无数根针扎下来。苏婉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我，眼尾的红像是要烧起来。
"你解释啊。"她声音哑了，"像以前那样，说你在公司加班，说沈清歌只是同事，说我多想了。"
我没有说话。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连吞咽都困难。
她忽然笑了一声，把酒瓶往桌上一放："你都不敢看了是不是？"
我抬起头，看见她眼角的水珠往下淌。不是雨水，是眼泪。远处又一辆车碾过水洼，溅起的水花打湿了裤脚。烧烤摊的灯泡忽明忽暗，像是随时会熄灭。
"林昭，我们认识十年了。"苏婉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轻，像是怕惊醒了什么，"可你连骗我都懒得用心了是不是？"
我盯着她眼角坠落的泪珠，突然想起去年冬天她发烧到39度，还坚持给我织围巾。那时她说："林昭，我织完这条围巾，你就不会觉得冷了。"
"我没想过骗你。"我听见自己声音发哑，"只是...我不知道怎么开口。"
苏婉忽然笑出声，笑声混着雨滴砸在伞面上的声音，格外刺耳。
"不知道怎么开口？"她重复了一遍，抬手指了指烧烤摊角落的电视，"就像沈清歌上周五晚上那样，在会议室里搂着你说'我们只是同事'？"
我猛地抬头，发现她的眼睛里全是血丝，像是熬了三天三夜没合眼。
"你想听什么？"我低声问，"道歉？解释？还是...你要我跪下来求你原谅？"
苏婉的眼神突然变得很冷，她把酒瓶往桌上一磕："林昭，我不是要你道歉。我只是想知道，你到底骗了我多久？"
我盯着她眼角坠落的泪珠，突然想起去年冬天她发烧到39度，还坚持给我织围巾。那时她说："林昭，我织完这条围巾，你就不会觉得冷了。"
远处又一辆车碾过水洼，水花溅湿了裤脚。烧烤摊的灯泡忽明忽暗，像是随时会熄灭。我看着她泛红的眼尾，喉咙发紧。
"你知道吗？"她突然抬手抹了把脸，雨水从指缝流进脖领，"上周五晚上，我去公司找你。保安说你确实没进去。"
她扯了扯嘴角，笑得比哭还难看："可我在停车场看到了你的车。"
我的后背瞬间渗出冷汗。那天晚上...对，那天晚上我说要去公司加班，其实...
"你问我为什么要等到现在？"她继续说，声音轻得像是自言自语，"因为我想知道，你到底会骗我多久。"
她抬手抹了把脸，不知道擦去的是雨水还是眼泪："林昭，我们认识十年了，你觉得我连你闻什么香水都不记得了吗？"
手机又震动起来。这次是电话铃声，刺耳得让人烦躁。我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果然是沈清歌。苏婉的目光落在屏幕上，忽然伸手按下了挂断键。
"她是不是就在附近？"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平静，"等着你回去汇报战果？"
我没有说话。雨越下越大，打在伞面上噼里啪啦响得让人烦躁。远处传来汽车碾过水洼的声响，还有便利店传来的电视新闻声，混在一起像是某种讽刺的背景音乐。
"你还记得第一次喝酒吗？"她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像是自言自语，"你喝了一瓶就醉了，还非说自己没事。"
她低头拧开瓶盖，指尖被瓶口割出一道红痕："结果半夜吐得我床上全是。"
我想笑，却发现笑不出来。远处的霓虹灯在雨中模糊成一团团光晕，映得她的脸忽明忽暗。她仰头灌了一口酒，喉结轻轻滚动，嘴角的弧度还在，却比刚才更冷了。
我盯着她手背上那道红痕，突然想起去年冬天。她也是这样被玻璃划伤，我翻出医药箱时她还笑着说不疼。现在那道疤应该还在，只是被戒指遮住了。
"老板，加串烤茄子。"苏婉的声音把我拉回来。她正把手机倒扣在桌上，屏幕上的水珠滚落在桌布上。我注意到她的拇指在无意识地摩挲食指根部——那是戴婚戒的位置。
雨声中传来她轻哼的歌，是我们以前常听的老歌。她夹起韭菜咬了一口，油星溅到下巴，伸手抹掉时瞥见我盯着她看。
"你也吃啊。"她声音发涩，"不是最喜欢烤韭菜吗？"
我夹起一串放进碗里，酱油顺着竹签滴在手背。远处有辆车碾过水洼，水花溅到我们脚边。
"你喝不了酒。"我听见自己说，声音有些发抖，"上周感冒还没好。"
苏婉仰头又灌了一口，喉结滚动了一下："现在倒关心起这个了是不是？"
我没有说话，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啤酒瓶上的水珠。远处一辆车碾过水洼，水花溅到我们脚边。她忽然把瓶子往桌上一顿，玻璃杯底磕在塑料桌上发出脆响："林昭，你知不知道最可笑的是什么？"
我抬头看她，发现她的眼尾泛着红，却比刚才清醒得多。
"我竟然真的信了你说要去加班。"她扯了扯嘴角，雨水顺着发梢往下淌，在下巴处聚成一滴，"那天晚上我在停车场看到你的车，我还以为...还以为你是偷偷来给我惊喜。"
我的心猛地揪紧了。那天晚上...对，那天晚上我说要去公司加班，其实...
"结果呢？"她又是一声冷笑，抬手抹了把脸，指缝间全是雨水，"我站在雨里看了半小时，看你从公司后门溜进去找她。"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雨滴砸在伞面上，像是无数根针扎下来。苏婉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我，眼尾的红像是要烧起来。
"你解释啊。"她声音哑了，"像以前那样，说你在公司加班，说沈清歌只是同事，说我多想了。"
我没有说话。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连吞咽都困难。
她忽然笑了一声，把酒瓶往桌上一放："你都不敢看了是不是？"
我抬起头，看见她眼角的水珠往下淌。不是雨水，是眼泪。远处又一辆车碾过水洼，溅起的水花打湿了裤脚。烧烤摊的灯泡忽明忽暗，像是随时会熄灭。
"林昭，我们认识十年了。"苏婉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轻，像是怕惊醒了什么，"可你连骗我都懒得用心了是不是？"
我盯着她眼角坠落的泪珠，突然想起去年冬天她发烧到39度，还坚持给我织围巾。那时她说："林昭，我织完这条围巾，你就不会觉得冷了。"
"我没想过骗你。"我听见自己声音发哑，"只是...我不知道怎么开口。"
苏婉忽然笑出声，笑声混着雨滴砸在伞面上的声音，格外刺耳。
"不知道怎么开口？"她重复了一遍，抬手指了指烧烤摊角落的电视，"就像沈清歌上周五晚上那样，在会议室里搂着你说'我们只是同事'？"
我猛地抬头，发现她的眼睛里全是血丝，像是熬了三天三夜没合眼。
"你想听什么？"我低声问，"道歉？解释？还是...你要我跪下来求你原谅？"
苏婉的眼神突然变得很冷，她把酒瓶往桌上一磕："林昭，我不是要你道歉。我只是想知道，你到底骗了我多久？"
[未完待续]我盯着她眼角坠落的泪珠，突然想起去年冬天她发烧到39度，还坚持给我织围巾。那时她说："林昭，我织完这条围巾，你就不会觉得冷了。"
"你喝不了酒。"我听见自己说，声音有些发抖，"上周感冒还没好。"
苏婉仰头又灌了一口，喉结滚动了一下："现在倒关心起这个了是不是？"
我没有说话，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啤酒瓶上的水珠。远处一辆车碾过水洼，水花溅到我们脚边。
"你知道吗？"她忽然抬手抹了把脸，雨水从指缝流进脖领，"上周五晚上，我去公司找你。保安说你确实没进去。"
她扯了扯嘴角，笑得比哭还难看："可我在停车场看到了你的车。"
我的后背瞬间渗出冷汗。那天晚上...对，那天晚上我说要去公司加班，其实...
手机又震动起来。这次是短信提示音，沈清歌的名字在屏幕上闪烁。苏婉的目光落在那里，忽然伸手按下了关机键。
"她是不是就在附近？"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平静，"等着你回去汇报战果？"
我没有说话。雨越下越大，打在伞面上噼里啪啦响得让人烦躁。远处传来汽车碾过水洼的声响，还有便利店传来的电视新闻声，混在一起像是某种讽刺的背景音乐。
"你还记得第一次喝酒吗？"她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像是自言自语，"你喝了一瓶就醉了，还非说自己没事。"
她低头拧开瓶盖，指尖被瓶口割出一道红痕："结果半夜吐得我床上全是。"
我想笑，却发现笑不出来。远处的霓虹灯在雨中模糊成一团团光晕，映得她的脸忽明忽暗。她仰头灌了一口酒，喉结轻轻滚动，嘴角的弧度还在，却比刚才更冷了。
我盯着她手背上那道红痕，突然想起去年冬天。她也是这样被玻璃划伤，我翻出医药箱时她还笑着说不疼。现在那道疤应该还在，只是被戒指遮住了。
"老板，加串烤茄子。"苏婉的声音把我拉回来。她正把手机倒扣在桌上，屏幕上的水珠滚落在桌布上。我注意到她的拇指在无意识地摩挲食指根部——那是戴婚戒的位置。
雨声中传来她轻哼的歌，是我们以前常听的老歌。她夹起韭菜咬了一口，油星溅到下巴，伸手抹掉时瞥见我盯着她看。
"你也吃啊。"她声音发涩，"不是最喜欢烤韭菜吗？"
我夹起一串放进碗里，酱油顺着竹签滴在手背。远处有辆车碾过水洼，水花溅到我们脚边。
"你知道最讽刺的是什么吗？"她突然开口，声音发涩，"那天晚上我本来是想给你惊喜的。"
我抬头看她，发现她的眼尾泛着红，却比刚才清醒得多。远处洒水车缓缓驶过，音乐声混着雨声传来，是我们以前最喜欢的那首《十年》。
"我妈催婚电话我都说是你工作忙。"她扯了扯嘴角，雨水顺着发梢往下淌，在下巴处聚成一滴，"结果呢？你倒好，真当我是傻子。"
我的手指猛地收紧，啤酒瓶上的水珠顺着掌心流下来。记忆闪回那天的画面：沈清歌哭着说要复合，我推开了她，却忘了摄像头还在录像。
老板端来烤茄子，油星溅到桌上。苏婉忽然伸手把U盘放在桌面中央，塑料外壳在霓虹灯下泛着冷光："你以为停车场只有你一个人会装监控？"
我愣住了。
"上周五凌晨两点，你在会议室搂着她说'我们只是同事'。"她的声音有些发抖，像是怕惊醒了什么，"可你忘记关摄像头了。"
我的后背瞬间渗出冷汗。那天晚上...对，那天晚上我说要去公司加班，其实...
苏婉仰头又灌了一口，喉结滚动了一下："现在倒关心起这个了是不是？"我没有说话，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啤酒瓶上的水珠。
远处一辆车碾过水洼，水花溅到我们脚边。她忽然把瓶子往桌上一顿，玻璃杯底磕在塑料桌上发出脆响："林昭，你知不知道最可笑的是什么？"
我抬头看她，发现她的眼尾泛着红，却比刚才清醒得多。
"我竟然真的信了你说要去加班。"她扯了扯嘴角，雨水顺着发梢往下淌，在下巴处聚成一滴，"那天晚上我在停车场看到你的车，我还以为...还以为你是偷偷来给我惊喜。"
我的心猛地揪紧了。
"结果呢？"她又是一声冷笑，抬手抹了把脸，指缝间全是雨水，"我站在雨里看了半小时，看你从公司后门溜进去找她。"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雨滴砸在伞面上，像是无数根针扎下来。苏婉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我，眼尾的红像是要烧起来。
"你解释啊。"她声音哑了，"像以前那样，说你在公司加班，说沈清歌只是同事，说我多想了。"
我没有说话。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连吞咽都困难。
她忽然笑了一声，把酒瓶往桌上一放："你都不敢看了是不是？"
我抬起头，看见她眼角的水珠往下淌。不是雨水，是眼泪。远处又一辆车碾过水洼，溅起的水花打湿了裤脚。烧烤摊的灯泡忽明忽暗，像是随时会熄灭。
"林昭，我们认识十年了。"苏婉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轻，像是怕惊醒了什么，"可你连骗我都懒得用心了是不是？"
我盯着她眼角坠落的泪珠，突然想起去年冬天她发烧到39度，还坚持给我织围巾。那时她说："林昭，我织完这条围巾，你就不会觉得冷了。"
"我没想过骗你。"我听见自己声音发哑，"只是...我不知道怎么开口。"
苏婉忽然笑出声，笑声混着雨滴砸在伞面上的声音，格外刺耳。
"不知道怎么开口？"她重复了一遍，抬手指了指烧烤摊角落的电视，"就像沈清歌上周五晚上那样，在会议室里搂着你说'我们只是同事'？"
我猛地抬头，发现她的眼睛里全是血丝，像是熬了三天三夜没合眼。
"你想听什么？"我低声问，"道歉？解释？还是...你要我跪下来求你原谅？"
苏婉的眼神突然变得很冷，她把酒瓶往桌上一磕："林昭，我不是要你道歉。我只是想知道，你到底骗了我多久？"
手机再次震动起来。这次是微信提示音，沈清歌发来消息："亲爱的，事情办妥了吗？"我下意识想藏起手机，却发现已经来不及了。
苏婉伸手夺过我的手机，快速滑动屏幕。她的手指突然僵住，我看见她瞳孔猛地收缩。原来她早就知道密码，那个我们恋爱纪念日的数字。
"亲爱的？"她念出这两个字，声音轻得像是自言自语，"原来你们连称呼都这么腻歪。"
我伸手想抢手机，却被她躲开。她继续翻看聊天记录，脸色越来越白。我这才发现那些暧昧的对话远比我想象的露骨，沈清歌甚至发过穿着婚纱的照片，配文是"等你来接我"。
"所以这就是你的打算？"苏婉的声音突然变得平静，"一边和我订婚，一边和她演苦情戏？"
我没有说话。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连吞咽都困难。
她忽然笑了，笑得眼角泛起泪花："林昭，你知道最可悲的是什么吗？我居然还想着婚礼上要请她当伴娘。"
雨声中，我听见自己心脏碎裂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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