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

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因为你值得。"

我转头看他，却发现他也在看我。阳光照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那双深邃的眼睛里似乎藏着什么。

就在这时，手机震动起来。是军校群里的消息。

"陆沉舟和秦婉儿订婚了？"我盯着屏幕，手不自觉地收紧。

"早就该预料到的事。"楚寒舟说。

我站起身，雷光在周身闪烁："你说得对。不过...正好，我也该让他们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实力。"

第二天一早，我就收到了挑战书。是陆沉舟发来的，在军校竞技场。

"有意思。"我冷笑一声，直接回复同意。

楚寒舟看着我："你确定要接受？"

"为什么不？"我活动着手腕，"正好让他看看，现在的我已经不是从前那个任人欺凌的废物了。"

竞技场上已经聚集了不少人。当我走进场地时，听到各种议论声。

"她真敢来？"

"这不是自取其辱吗？"

陆沉舟站在场地另一端，穿着一身定制机甲。他看到我，露出自信的笑容。

"林昭，你还记得上次见面吗？"他大声说，"那时候你连站都站不稳。"

我无视他的挑衅，直接激活异能。雷光瞬间笼罩全身，空气中弥漫着臭氧的味道。

"开始！"裁判喊道。

陆沉舟率先发起攻击，他的机甲速度很快，带起一阵狂风。但我已经不是从前的我了。轻松地避开攻击，同时释放出一道闪电。

"砰！"

陆沉舟的机甲被击中，踉跄后退几步。观众席上传来惊呼声。

"不可能！"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的实力怎么会..."

接下来的战斗毫无悬念。我的雷电异能完全压制了他的机甲系统，最后干脆利落地将他击败。

当裁判宣布结果时，全场寂静无声。陆沉舟躺在地上，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这...不可能..."他喃喃自语。

我走到他面前："这就是差距。"

转身要离开时，秦婉儿突然冲过来："你用了什么卑鄙手段？"

我没理会她，继续往前走。但楚寒舟挡住了她的去路。

"比赛规则允许使用任何能力。"他说，"如果你有意见，可以去仲裁处申诉。"

离开竞技场后，我独自来到训练室。关上门，靠在墙上缓缓滑坐下来。手还在微微发抖，但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激动。

"你做到了。"

我抬头看到楚寒舟站在门口。他走过来，在我身边坐下。

"谢谢。"我说。

他看了我一眼："不用谢。"

我靠在他肩膀上，感受着他的体温："你知道吗？以前每次看到陆沉舟，我都觉得喘不过气。但现在..."

"现在你已经长大了。"他轻声说。

我抬头看他，发现他也正在看我。那一刻，我突然意识到，也许我并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未完待续\]我还没从胜利的兴奋中缓过神来，手机又震动起来。是陌生号码发来的信息，内容只有简短一句话："今晚十点，地下训练场见。"

楚寒舟凑过来看屏幕："别去。"

"为什么？"我把手机塞进口袋，"能有什么危险？军校到处都是监控。"

他沉默地盯着我，目光像要把我看透。远处传来训练器械的嗡鸣声，混着不知哪家食堂飘来的烤肉香。

"你现在的状态需要休息。"他说得不容反驳。

我转身对着墙上的电子时钟。17:47。夕阳的余晖透过玻璃窗洒进来，在地面拉出长长的影子。肚子突然咕噜叫了一声，这才想起中午只吃了半个三明治。

楚寒舟起身往外走："我去拿点吃的。"

门刚关上，手机又亮了。还是那个号码："关于你父亲的事。"

手指猛地收紧。父亲失踪三年，军方给的说法一直是"执行秘密任务"。我盯着那行字看了足足十秒，抓起外套就往门外冲。

地下训练场在B区负三层。平时晚上八点就会锁门，但今天入口处的电子屏显示正常开放。我站在门前犹豫了几秒，推开了沉重的金属门。

里面黑乎乎的，只有应急灯发出微弱的绿光。空气里浮动着铁锈味，混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化学制剂气息。我摸索着往前走了几步，身后突然传来关门声。

"谁？"我猛地转身。

黑暗中亮起一束顶灯。秦婉儿站在我面前，穿着黑色战术服，手里握着把脉冲枪。她身后还站着两个人，都是陆沉舟那边的人。

"很抱歉用你父亲做诱饵。"她说话时嘴角甚至带着笑意，"但这样你才会自己送上门来。"

我往后退了半步，后背抵住冰冷的墙壁。头顶的灯光发出轻微的电流声，空气中臭氧的味道突然浓烈起来。

"你们想干什么？"

"很简单。"她走近两步，枪口对准我的胸口，"让你消失一段时间。等毕业考核结束，你就永远不用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