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扬古轻哼一声,就是因为有你这样的额娘,宜修才会是傲慢无礼的丫头,以后柔则的额娘就是宜修的额娘了,没有什么好说的。
“一切都是因为你,要不是因为你的出现,我就不会这样了。”
柔则耸耸肩,表示和她有什么关系,怎么不从自己身上找原因,怪到柔则的头上,记住下辈子不要嫁进来,找到你心爱的人,过一辈子。
喝下一杯毒酒后,姨娘就这样去了,柔则一下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费扬古让柔则不要多想,安安心心筹备婚事即可,柔则轻轻点头。
这件事情宜修还不知道姨娘的死讯,进宫问安的时候告诉宜修,也不会告诉宜修,正是有她这样的额娘,才会把你变成现在这样。
婚期如约而至,柔则被人从温暖被窝里拉起来,坐在铜镜面前,任由他们在自己脸上涂涂抹抹,柔则勉勉强强打起精神来,因为今天是自己的好日子。
“我的柔则长大了,一转眼就要嫁人了,在四贝勒府,不像在府邸,切记不要任性,知道了吗?”
乌拉那拉·柔则女儿知道的,还请阿玛放心。
费扬古听到柔则这样说,没有什么不放心,满眼对女儿的不舍,他一直希望柔则不要嫁进皇子府,奈何适合嫡福晋的位置,只有柔则一个人。
四贝勒已经来迎娶柔则,再有万般不舍,也是耽误不得的,只是希望他们能够和和美美,别的到也不担心了,目送花轿远离,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待一切礼仪完成后,柔则端坐在新房里,自己是既期盼又紧张的,都不知道怎么去形容了,殊不知危险正在靠近柔则。
“是你害的夫人,你该死啊。”
柔则揭开喜帕,掩耳不及盗铃之势,闪躲到一边去,将小丫头踢远一些,直接踢出门外,然后用小丫头的匕首,给自己划了一个伤口。
然后又把刀放进她手里,靠在柱子上,眼眶瞬间红了起来,胤禛本来在前院喝酒,听到后院有人行刺,立马来到后院,就看见一脸委屈的柔则。
爱新觉罗·胤禛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行刺了?
乌拉那拉·柔则臣妾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看到这丫头拿着匕首行刺。
柔则十分委屈的说道,胤禛仔细查看柔则的伤口,看到没有事情才放心,转过背来问那丫头,为什么要行刺,那丫头高傲的撇过头,什么都不说。
胤禛让苏培盛带下去,让人好好拷打拷打,一定要问出什么来,小丫头就算带下去了,嘴里还不肯放过柔则,柔则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乌拉那拉·柔则 难道姨娘不该死吗,做了那么多错事。
做错事情不应该受到惩罚,那么忙让她继续作恶吗,胤禛带着柔则回到屋子里,给柔则上药,还轻声问柔则疼不疼,柔则摇摇头说不疼。
柔则对自己下手太重了,伤口很深很深,胤禛看到没事后,让人端吃的进来,柔则肯定没有吃什么东西,丫头们应一声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