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鹤:阿悦!!!!!
沈舒悦,战无不胜的勇者,手握长枪,烈焰般的长发在风中飘扬,衣衫猎猎作响,如一位真正的将军。他的脸上沾满鲜血,目光却锋利如刃。他独自踏上楼梯,每一步都似雷霆万钧,直冲敌军城楼而去。百名敌人围攻而上,却在他凌厉的攻势下节节败退。周鹤在远处目睹这一切,不禁失声大叫,声音中满是震惊与畏惧。而就在此刻,沈舒悦已跃下城门之内,身如流星划过天际,以一敌千的姿态横扫战场。
他挥舞长刀,一刀接着一刀,每一击都带着决绝与拼命的意志,在敌阵中撕开一道血色的缺口。
猛然间,他稳稳站定,将手中长枪高高举起,宛如故人曾托付他的信念再次燃起。他迅速调整姿态,长枪如毒蛇出洞,猛然刺出,尖端精准地锁住一名敌人的咽喉,动作迅捷而狠辣。
解决了眼前的阻碍后,他毫不犹豫地冲向城门机关,奋力转动开关。城门外,周鹤率领千军蜂拥而入。铁蹄震地,杀声震天,敌方士兵在这汹涌的攻势下溃不成军。鲜血染红了城墙,而沈舒悦的身影,已然成为这场战斗的传奇象征。
就在此时,沈舒悦一时疏忽了!远城楼上的枪声骤然响起,紧接着,一柄利剑从背后直刺而入,精准地命中了她的心脏。
城门已被攻破,敌军如潮水般涌入,杀伐四起。周鹤见城门洞开,毫不犹豫地率领千军万马冲杀进去。待冲入城门后,映入眼帘的却是这样一幕——沈舒悦已倒在地上,那致命的一剑贯穿了她的心脏,鲜血染红了周围的土地,触目惊心。
周鹤:阿悦!!!!!!
周鹤心如刀绞,近乎疯狂地冲上前去,一把将沈舒悦紧紧抱在怀中,声音颤抖着让他再坚持片刻。
他的手忙乱而急切地按在伤口上试图止血,但鲜血却如泉水般不断涌出,根本无法遏制。沈舒悦的脸色愈发苍白,嘴角溢出的血迹顺着唇角滑落,染红了他的衣襟,也刺痛了周鹤的双眼。
周鹤:阿悦,你再坚持一下,我们马上胜了,阿悦!!!
沈舒悦唇角微扬,带着一抹温柔的笑意,指尖轻轻探向周鹤那满是泪痕的脸庞。周鹤无声地哭泣着,千言万语堵在喉间,却不知从何说起。
就在这短暂而凝重的静谧中,敌军的冷剑骤然袭来!沈舒悦眼中闪过决然之色,用尽最后一丝气力将周鹤猛力推开。
然而她自己却因避无可避,被那长枪狠狠贯穿腹部!周鹤被推得踉跄几步,猛然回头时,正看见这一幕。他的瞳孔骤缩,面色瞬间惨白如纸。怒吼声从胸腔迸发,他挥剑如电,一击毙命敌军后,跌跌撞撞冲上前,颤抖着双臂抱住了摇摇欲坠的沈舒悦。
周鹤:阿悦!!!(痛哭不得)
沈舒悦未开口的那一件话:于我而言,生而为人,死而为人,我从未负过所有人,唯独负了你一生,下辈子,我们做一个寻常夫妻,可好?
沈舒悦口中涌出的鲜血,如同断了线的珠串,顺着她的唇角滑落,周鹤试图用手去堵,却怎么也止不住那不断溢出的鲜红。
沈舒悦的生命气息渐渐消散,最终归于寂静……周鹤的泪水夺眶而出,无声地滑落在她冰冷的脸颊上。城楼上忽然传来讥讽的声音:“沈将军已死,周鹤,难道你也要为一个死人陪葬吗?”周鹤抱紧了怀中的沈舒悦,嘴角扬起一抹凄绝的笑意,“那又如何!”楼上的女子显然被激怒了,她厉声喝道:“他不过是个亡魂,还能比得过我什么?我有权有势、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他有什么值得你如此痴狂?”周鹤缓缓放下沈舒悦的遗体,动作轻柔,仿佛怕惊扰了那安睡的灵魂。他站起身,拾起身边的长剑,目光冷冽又坚定地望向城楼方向。
“就凭……”他的声音低沉而清晰,在空气中荡开,“我爱他。”
城楼上,那女子冷笑一声:“好一句爱他,那你们便一起去死吧!”话音未落,她挥手下令,四周涌出无数兵士,刀剑寒光闪烁,直逼周鹤而去。
然而,周鹤眼底燃着炽烈的火焰,他手握长剑,带着几千人奋勇杀出,一剑又一剑劈开血路。脚下的大地早已被鲜血染红,触目惊心。
城楼上的女子见局势失控,心中顿时生出一丝慌乱,急忙喝令所有人齐齐压上,自己却悄然转身欲退。然而,周鹤岂会容她逃脱?他眸光一凝,抬手操起长弓,指尖扣弦,毫不犹豫地拉开满月之势。
“嗖——”破空声骤响,箭矢如流星般疾射而出,直刺向那女子的腹部。女子身形一顿,双目圆睁,不可置信地低头望向贯穿而过的利箭,随即无力地倒下,坠入尘埃之中。
随后,周鹤缓步走下城门,将雪地中奄奄一息的沈舒悦轻轻抱起。他握紧手中的剑,决然地准备随她共赴黄泉。而此刻,沈舒悦的魂魄立于一旁,已将这一切看得真真切切!她竭力伸出手,试图抓住那柄寒光凛冽的长剑,阻止这注定的悲剧,却无论如何也无法触碰到实物。就在她绝望的注视下,周鹤手起剑落,冰冷的剑锋毫不犹豫地刺入了自己的腹部。
大雾已去,云边已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