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老爷爷,你在说什么风水局呀?这个是我画的,里面还有什么门道吗?”吴邪听到老头说连忙凑过去。
老头上下打量着吴邪:“你对风水感兴趣?这门学问深着呢!”
“你说说看嘛,不说我怎么能懂?”
“行,那我就指点你一下,你把这三个地方连起来再横过来看,能看出什么不?”
吴邪歪着头看了一下,果然看出了端倪:“这是龙脉?!”
“没错,但还少条龙头。”老头指向长白山“这样连起来,一头在水里一头在岸上叫做出水龙,这种大头风水我也只懂点皮毛,要说大师,还得是明初的汪藏海。”
吴邪若有所思,原来这些地方汪藏海都去过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铜鱼会放在这里,但大概是为了云顶天宫,云顶天宫的主人到底是谁?
老头见吴邪想得出神,便没再打扰,回到了位置上。
吴邪结完账离开时,不经意瞥到老头摘下眼镜的场景,在他两个外眼角中间有一条狰狞的被利器所伤的疤痕。
吴邪想到好友给他发的邮件,这个人应该就是他提到的橘子皮阿四!
吴邪心里有些奇怪,为什么好友才跟他提过这人,他就遇上了,难道有人给他下套不成?不论怎么说吴邪之前的疑惑已经被解决了,吴邪心情好了很多。
第二天,吴邪接到电话说有人找他,吴邪连忙开车过去,进到店里,潘子正坐在会客厅的沙发上跟他打招呼。
“潘子?好久不见,前段时间你去哪了?”
“被三爷派去长沙干活去了,听到三爷失踪,那边乱了好一阵,那边平息下来我才回来的。”
吴邪跟潘子讲了下西沙海底墓的发现,提了句跟老痒下了个墓,潘子也跟吴邪聊了聊他这几天经历的趣事。
他还劝吴邪不要乱想,他跟吴三省这么多年,吴三省不像那种人。
他原本还打算留在这里帮吴三省稳住场面,但听吴邪这么说,感觉到事情不简单,打算查查情况再说,说完他开始打电话。
潘子跟了吴三省那么多年,肯定有很多吴邪不知道的联系在里面,果然,不到五分钟,潘子便接到电话。
听完内容后,潘子扭过头严肃地跟吴邪说:“小三爷,你得亲自跟我去一趟。三爷在长沙找了个人给你留话,不过要当面跟你说。”
吴邪好奇吴三省到底留的什么话,但想起在家的虎杖悠仁,有些不放心,而且第六感告诉他这次得带上虎杖悠仁才行。
“可以是可以,不过我得带个人,他一个人在家我有些不放心。”
潘子愣了一下,没想到吴邪会这么说。
“没事,他可以相信的,这些事他不会乱说。”
听到吴邪保证,潘子这才松了口气,然后他发现这口气松早了。
当晚,吴邪带着一个还没成年的高中生上了潘子的车。
“不是,小三爷,你哪里拐来的孩子?”
“悠仁这几天在我家住,别看他这样,他应该比你还能打哦,虽然没我强就是了。”
“你好!我叫虎杖悠仁,今年十五岁,请多多指教!”虎杖悠仁很元气的做了个自我介绍。
“听名字还是个日本人?”潘子用杭州话对吴邪说。
“放心,他知道我的事。”吴邪也回答。
“既然小三爷都这么说了,我叫潘子,勉强算是吴邪的长辈,你喊我潘叔就行。”
“好的!潘叔!”
三人在车站买了票,坐上了去往长沙的火车。
车还没开几小时,就临时停站了,吴邪不以为意,这种情况很常见。
谁知车一靠站,潘子就从车窗跳了下去,还招呼吴邪跟虎杖悠仁往下跳。
吴邪跟虎杖悠仁立马反应过来,跳了出去,一直跑到旁边远处的公路上,潘子带两人上了车。
“为什么突然要跳车啊,潘叔?”
潘子看了一眼司机,用长沙话跟吴邪说:“火车上有警察,不知道为什么,我走的时候还好好的,可能帮工那边有警察的人了。”
吴邪用日语转告给虎杖悠仁,虎杖听了也没有太大反应。
跟虎杖悠仁待的这几天,吴邪把他盗墓的事如实跟虎杖悠仁说了,虎杖开始有点不能接受。
毕竟有点触犯法律,但吴邪他们毕竟没有杀人放火,但据吴邪推测,他遇到能提升扮演度的人极大部分都是盗墓时遇到的,为了五条老师,虎杖也勉强接受了。
车开到当地的一个小县城里,潘子买了点乔装打扮的衣服给三人换上,几人便又去了车站,买了同辆火车的票上了车,幸好火车因为临时停站,这时才到这个站。
上了车,潘子跟两人解释:“现在他们应该下车了,高速两边应该都有人守着,估计不会想到我们会再上火车。”
“到底怎么回事,我明明啥也没……做了一般人也不知道吧?”
“我也不知道,我才回来两天就出事了,接电话的时候,他们除了说见你的事之外,就跟我说了一句小心警察。”
“所以我就提前叫了车,我们不能直接去,到浙江咱就下车,三爷在长沙山里还有几个收古董的点,到时候咱在那里碰头。”
见有人进了三人在的卧铺,潘子连忙转移话题:“刚刚悠仁你小子跑挺快,你是体育生吗?”
“我现在在上高专啦,不过很擅长运动而已。”
几人聊着聊着,吴邪跟潘子提起了陈皮阿四,潘子听后皱了皱眉:“这人在我们那也有生意,据说他瞎了后就不做活了,你要小心,他这人挺阴的,据说他的弟子都被枪毙了,可他还逍遥法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