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菩提祖师抬手拂去孙悟空肩头的落尘,语气郑重又带着几分温厚:“悟空,修行当走正道,切记不可乱杀无辜,要一心向善。千万别学天庭、灵山与天道那般,为了凑齐所谓的劫难,便让万族受苦——你当年求长生,为的是护花果山孩儿,这份初心,万不能丢。”
他凝视着孙悟空的金瞳,字字铿锵:“你既已在方寸山习得长生之术,无论你是花果山的美猴王,还是乔姑娘心里念的齐天大圣,这天规若不合理,便大胆去破,不必束手束脚。”
见孙悟空紧绷的眉梢稍有舒展,祖师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语气缓和下来:“好了,莫要给自己太大压力。日后若是被灵山欺负了,或是走投无路了,记得‘回家’——方寸山永远是你的退路,花果山是你的根,凭你一个跟斗十万八千里的本事,随时能回来。”
他忽然顿住,似是想起什么,又补充道:“今日之事,你就当从未见过贫道,贫道的名字,也不可向旁人提及。”说罢,从袖中取出一颗晶莹剔透的糖,递到孙悟空手中,“来,吃颗糖,甜一甜,便没那么多烦心事了。”
话音未落,祖师周身祥云渐散,身影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天际,只留下结界缓缓褪去。
孙悟空握着那颗糖,指尖微微发紧,金瞳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有感动,有坚定,还有对未来的期许。他低头将糖塞进嘴里,清甜的滋味在舌尖化开,心中的沉重也消散了几分。
乔可欣和李悟清连忙凑上来,乔可欣心里嘀咕:“祖师也太好了吧!还给大王吃糖!看来大王以后有方寸山当后盾,就算对上灵山也不用怕了!不过祖师不让说名字,肯定是怕被天道盯上,还好大王记住了‘回家’这句话。”
李悟清则拉着孙悟空的衣角,小声问:“三哥,祖师爷爷跟你说了什么呀?他给你的糖甜不甜?”
孙悟空弯腰摸了摸他的头,又看了眼乔可欣,嘴角勾起一抹释然的笑:“没什么大事,就是告诉俺,以后尽管大胆去做,身后有家,有你们,便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