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34

34.0

[第一次为谁流眼泪？]

“哪吒。”

[第一次对谁说喜欢？]

“哪吒。”

今天手气很烂的你没什么波澜连续回答完卡片上的两个问题，场面一时之间陷入了凝滞之中。两妖一人眼里的情绪五花八门，迷茫、震惊、好奇、雀雀欲试。

最兴奋的莫过于捋胡子要捋出闪电的鸠老，他抖着眉毛，眼睛来回在你们仨之间旋转，接着一个响指和无限换了个位置。

带着一副誓要知道你和哪吒之间到底有什么猫腻的八卦模样 凑到你旁边，压低声音还配合着竖起掌心朝外 俏咪咪地在你耳边问：

“哎哟，小祖宗，到底怎么回事？你就悄悄告诉我这个老头子吧，多一秒老夫都觉得浑身有无限在到处爬呀！”

“？”听到自己名字的无限。

“……”已经在疯狂回忆试图想起来的哪吒。

为什么这样，压低声音有什么用？你用眼神和鸠老交流着。

“咳、这不是更有氛围感嘛。哎呀，快说说吧！老夫我什么都会做的。”鸠老干咳一声，扬着慈善的笑容找补一句，揽着你肩膀带着你左右一起摇晃着。

“好好好，鸠老，别摇了。”你妥协着，不然以他的持之以恒的性子，见一次就提一次。反正也不是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时间回到今天早上。

你正没个正行躺在哪吒刚加购回来可以拉开变形当成床躺的长沙发上，手里拿着果干，茶几上也开了两三种零食摆着。

大屏幕上放着动画片。是喜剧类型的，剧情推进的很慢，你一边看一边时不时拿起手机回复消息。

在哪吒带无限开门时，你正穿着拖鞋打开冰箱拿出你早上放进去冰着的一瓶水。木门打开的声响不大不小，“哪吒，你去……”

你像平时那样对屋主打的招呼在看到蓝色长发的成年男子时，声音停滞几秒，目光回到哪吒身上，重新发声：“怎么了？”

“无限成犯罪嫌疑人，总馆让我看着他而已。”哪吒对你完全见怪不怪，一边换鞋一边让你把冰水分他一半。

“行。无限，你要不要？”

“要。”除了从进门看见你时愣了一下，无限就恢复以往淡然的模样，和哪吒莫名对视几秒，他点头缓声回答着。

你点头，把冰柜门关上，轻车熟路侧一步在置杯架上拿出三个玻璃杯。拧开瓶盖，分别装到五分之四的位置，一杯递一个。

“怎么不问发生了什么？”哪吒喝了一口，放到你零食袋旁边，接着走到一边从角落里拖出懒人沙发，等无限换好衣服回来坐。

“发生了什么？”你把沙发整个往后挪了挪，给两个懒人沙发空出位置。还调整了一下茶几的位置，听到哪吒的声音，你配合他往下问。

“流石会馆被袭击了。没有一个活口。”哪吒的嗓音没变化语气也淡淡的，听不出来他是在意还是不在意。不过无论如何他怎么想，哪吒都不能随便出手。

“……”你听完，动作顿了顿。背对着的姿势让你看不见哪吒的神情，哪吒也看不见你的。

流石会馆，你知道。战乱时期帮各地会馆转移时你见过他们的馆长大松，一起合作了几天，他人很不错，你现在的想法只有这个。

啪！！你和哪吒还有刚换好衣服出来的无限均寻声向发源处望去。

“无限！”同时一道洪亮的人声伴随着木门被无情打开的大声响，背景音是余还有洛基本没什么作用的阻拦声。

“……”鸠老本来拧眉和急切的神情在与你们对视后一滞，看清每个人的神态后很快就换上‘浪费我感情’的无语表情。

“要喝冰水吗？”你问。

“喝！”鸠老雄赳赳气昂昂地点头，然后对还在身后的两只妖精歉意地笑笑，等哪吒发话让他们俩回原位待命后顺便把门关上，再一气呵成换好拖鞋聚到你们身边。

哪吒在教无限打游戏，已经打了有一会儿了，一开始鸠老和你还坐在俩人身后饶有兴致看新手面对资深玩家的各种有趣操作，久了就没有什么新鲜感了。

时间就这样消磨过去，直到晚上。鸠老受不了了，也不跟你闲聊了，大手一挥，从法宝里翻翻找找，找出一套麻将。

正好哪吒也不想再继续跟无限这个挂对打了，很有响应号召势头的样子 去杂物室找出一个方桌。

于是房间内的布局又变了变，你、哪吒、鸠老、无限一起坐在客厅刚放置的做了圆角设计的中号木质方桌上，玩手搓麻将。

干玩没有赌注也没意思，但在座的各位也没有压钱压法宝的欲望，蓝色小老头想起自己徒儿把一叠提问卡牌扔到他这里了来着。

翻翻找找好一会儿才找出来，卡套上面还有些划痕，里面的红蓝两色小卡片倒是保存的没有弯曲或者卷边。

鸠老咳了一声，为无限这个老人介绍了一下这个玩法，大冒险或者真心活，输了抽到什么做什么。又提了一嘴不能玩文字游戏、不能偷换概念 然后避开大家真正想知道的真心活内容。

“行！来！”哪吒当即点头。你和无限也没什么意见的各选一边坐下。鸠老坐在了你的对面。

鸠老又赢了一把，他挑着眉勾着意有所图的笑容，一副八卦的表情看了两个问题的内容和你的回答。

你完全没变神情，甚至还在看自己的牌面，他和无限只好把视线转向到另一位当事人身上。

哪吒本来打算看好戏的表情和戏谑地眼神骤然消散，并覆上一层厚厚的迷茫。

“看我干什么？我可没有欺负过她，她欺负我还差不多……”

他怎么完全不知道？说喜欢 他大概知道是指哪件事，但是因为他哭了，这是在什么时候？

哪吒久违感觉到一点紧张。

“当事人都不知道……”鸠老和无限对视一眼，紧接着做出开头的行动。

“以前哪吒问我喜不喜欢他，我说当然，没有人会不喜欢他。”你看着他们，阐述事实。

“没了？”鸠老感觉这跟自己期待的不一样。

“那，你喜欢我吗？”无限倒是盯着你想了一下，问。

“喜欢。”你听到这个问句，抬头和眨了好几下眼的无限对视，没过多久他先移开视线，不知道在看什么，你说。

“我知道了。”无限拿起桌边的水杯喝口水，淡淡笑了一下。

“……”哪吒。

“……咳，”鸠老猛的坐直，眼珠急促在你和无限之间来回转了几下，最后看了眼哪吒，决定跟风发问：“那我呢？”

“喜欢。”你给出同样的答案。

“所以，现在无限是你第二个说喜欢的人，我是第三个了？”鸠老又问。

“没错。”你回想了一下，点头肯定这个结论。

“好了好了，说下一个，虽然经过上一个问题我已经没那么好奇，但是，我还是有点好奇，哪吒怎么你了？”鸠老问，就算他不跟你常聚，也知道你没流过几次泪，伤心的模样倒是见过，但也没哭呀。哪吒干什么了？

“以前刚和哪吒认识，我还不知道能不能成仙，他跟我告别离开了，我以为这大概是我跟他最后一次见面，难过。”简略讲了一遍前因后果，末尾你还补了一句，“就是这样。”

“……”本来撇开眼不看你在搓麻将的哪吒听完，停住动作，重新抬头看你，“偷偷哭的。怪不得我不知道。”

“原来你跟哪吒认识这么久了呀，没成仙就认识，怪不得。”鸠老听完也点点头。似乎明白了什么。

“还玩吗？”无限看了看你们，开口问。

“玩啊，玩啊！”鸠老连忙点头。

“当然继续，这才刚开始呢。”哪吒眼眸里的光动了动，收回视线，继续搓麻将。

你也没什么意见，跟上大家的步伐，手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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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吒：憋着一股气，但不知道憋着一股什么气，然后又莫名其妙消了

无限：在想你什么时候和哪吒住一起的

鸠老：哎哟，好像看了一场大戏，但又没有看上，有点失落中

鹿野：带师弟认真追查真凶——顺便给你拍小黑照片看

甲、乙不用多说，皆逆荒快被揍了也不用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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