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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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沉舟抬眼，捉住她的手。

李沉舟“想摸就摸。”

她的指尖顺着发丝往下滑，碰到他的耳垂，他瑟缩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暗芒。

下一秒，他倾身吻了她。

那吻很轻，带着药味的苦涩，却又异常滚烫。

沈知意僵在原地，连呼吸都忘了，直到他的舌尖撬开她的唇瓣，她才像回过神来，抬手抓住他的衣襟，回应得青涩而急切。

他的手掌顺着她的腰往上滑，动作温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

当他的指尖碰到她的肌肤时，她忍不住颤了一下，轻声唤他。

沈知意“帮主……”

李沉舟停下动作，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气息不稳。

李沉舟“叫我的名字。”

沈知意“李……沉舟。”

她咬着唇，声音细若蚊蚋。

他低笑一声，吻落她的颈窝，留下细碎的吻痕。

李沉舟“再叫一遍。”

沈知意“沉舟……”

这一次，他没再停下。

帐幔落下，遮住了满室春光。

他的动作带着隐忍的温柔，仿佛怕碰碎了她，可眼底的占有欲却藏不住。

沈知意攀着他的肩，在他耳边轻声喘息，感受着他的体温，心里又甜又涩。

她终于住进了他的心里，哪怕只是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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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后，他们之间的氛围变了。

他会在无人时牵她的手，会在她熬药时从身后抱住她，会在夜里留她在榻上安睡。

可他从不说爱，她也从不问。

他们都知道，有些话不用说出口，藏在眼底，融在触碰里，就够了。

开春的时候，皇帝又赐来了毒药。

李沉舟接过药碗，脸色苍白得厉害。

沈知意站在一旁，看着他毫不犹豫地喝下去，心像被针扎一样疼。

沈知意“沉舟。”

她走过去，握住他的手。

沈知意“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不管权力帮，就我们两个人。”

李沉舟反手握住她的手，眼底闪过一丝痛楚，却很快被决绝取代。

李沉舟“不行。”

他抬手摸了摸她的头。

李沉舟“等我把北荒的隐患除了，就带你走。”

沈知意知道他又在骗她。

他的身体早已被毒药侵蚀，根本撑不了那么久。

可她没拆穿，只是点了点头，靠在他怀里。

沈知意“我等你。”

那天夜里，李沉舟毒发得厉害。

他蜷缩在榻上，浑身发冷，沈知意把他抱在怀里，用自己的体温暖着他。

他迷迷糊糊地抓着她的手，轻声唤着。

李沉舟“知意，别离开我……”

沈知意“我不走。”

她吻着他的额头，眼泪掉在他的脸上。

沈知意“我一直在。”

他缓缓睁开眼，看着她哭红的眼睛，抬手替她擦去眼泪。

李沉舟“别哭，我还没带你去江南。”

沈知意“我不去江南了，”

她哽咽着说。

沈知意“我就在这里陪你。”

李沉舟笑了笑，那笑容很轻，却带着从未有过的释然。

他倾身吻她，吻得缠绵而用力，仿佛要把所有的爱恋都融进这个吻里。

帐幔再次落下，这一次，他们都格外珍惜彼此的体温。

他的动作慢了许多，带着疲惫，却依旧温柔。

沈知意抱着他，感受着他的心跳，在他耳边一遍遍地叫他的名字。

他回应着她，声音沙哑却坚定，像在许下一个永恒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