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前情提示:与张真源宋亚轩一点关系也没有,可以选择不看。写个番外只是为了交代一下那两位女子的爱恨情仇,好解释为啥宋亚轩一出生就在冷宫里,与他姐姐过不一样的生活。但是磕一下女女也不是不行,很好嗑的😉
鸢国的宫墙曾困住过两段最炽热的时光。
那时女皇赵宁还只是个锋芒初露的公主,沅贵妃沈沅是她身边最贴心的女官,两人一个英气勃发,一个温婉如水,却偏偏成了彼此的影子。
赵宁在演武场练剑,沈沅就捧着伤药站在廊下等,看她挥剑时扬起的发丝扫过日光,眼里的笑意比春日的桃花还暖;沈沅在书房临摹字帖,赵宁会悄悄溜进来,抢过她的笔在宣纸上画个歪歪扭扭的小人,逗得沈沅笑出浅浅的梨涡。
她们在桃花树下约过"一生一世一双人",在星夜的城墙上说过要共掌这万里河山,那时的爱,纯粹得像未被触碰的初雪。
可权力的棋盘从来容不下纯粹。
赵宁夺权之路步步惊心,沈沅成了她最坚实的后盾,却也在她登基后,成了朝臣口中"后宫干政"的隐患。
赵宁开始忙于朝政,有时一连几日不回寝殿,沈沅捧着温了又凉的汤羹,看着空荡荡的宫殿,心里的失落像潮水般漫上来。
就在这时,男臣相柳文熙钻了空子。他看透了沈沅的孤独,日日在她面前说些"陛下心中只有江山"的话,又用诗词歌赋描绘着风花雪月的幻象。
沈沅那颗被冷落的心像久旱逢雨,竟真的在他温柔的陷阱里迷了路。
她开始偷偷与他相见,在御花园的假山后,在深夜的偏殿里,用短暂的温存填补内心的空洞,却没想过这会是引向深渊的绳索。
东窗事发那天,赵宁正在批阅奏折,内侍捧着沈沅与柳文熙私会的证据闯进来,她捏着那方绣着并蒂莲的帕子——那是她亲手给沈沅绣的定情物,如今却成了不堪的罪证。
赵宁冲到偏殿时,正撞见柳文熙握着沈沅的手,她眼中的火几乎要把整座宫殿烧起来,却在看到沈沅惊慌失措的脸时,生生憋回了那句"贱人"。
她赐死柳文熙时,特意让沈沅在殿外听着。
毒酒入喉的声响传来,沈沅瘫在地上,赵宁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冷得像冰。
女皇"你想要的温情,朕给不起,那就让他陪你一起下地狱。"
可转身时,她攥紧的拳头上,指甲深深嵌进肉里,渗出血来。
沈沅被打入冷宫那天,赵宁站在宫墙上看了很久。她想起桃花树下的誓言,想起沈沅曾为她挡过刺客的刀,心口像被撕开个大口子,疼得喘不过气。
她恨沈沅的背叛,恨她玷污了那段纯粹的过往,可午夜梦回,看到的还是少女时沈沅笑着朝她跑来的样子,眼里的光比星辰还亮。
后来沈沅生下双胞胎,赵宁看着襁褓里那个瘦弱的女婴,突然就软了心肠。
她把宋爱雅养在身边,或许是想透过这孩子,看看沈沅如今的模样;或许是在这孩子身上,找一点过去的影子。
可她始终没再踏足冷宫一步,就像用一道墙,隔开了爱与恨,也隔开了不敢触碰的过往。
冷宫的风吹不到御书房,可赵宁偶尔看着案上那支沈沅送的玉笔,还是会想起很多年前,那个在桃花树下对她笑的姑娘。
爱还在,只是被恨和尊严层层包裹,成了彼此都碰不得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