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河传:彼岸花开》
单元剧书封:

立意:跨过暗河便是彼岸。在彼岸之处,不应当只是长夜,还应有光明。愿彼岸花开,花不尽,月无穷,两心同。
笑里藏刀玲珑鬼·慕棉×江湖贱客送葬师·苏昌河,其他单箭头
友情提示:he甜文(尝试一下爽文怎么写吧,如果不爽,就当我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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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家玲珑鬼,白纱不见路。
面若观音相,玲珑药人骨。
生死棋中阵,方寸困龙虎。
莫见其双目,魂魄无归处。
(想了好久,押韵吧,桀桀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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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末春初,寂夜,庭院深深。
长亭外,一株异木棉树梢上,最后几片粉白的花瓣,趁着风,纷纷扬扬地往下落。
花瓣轻盈的飘向亭中女子鬓边,还未等靠近,便被一缕无形真气悄然震作齑粉,消散在夜色中。
女子安坐于石桌前,白纱覆眼,一身素衣,肌肤是常年不见日光的病态惨白,眉心一点朱砂痣,像一尊被供奉在地狱里的白玉瓷观音像,不染尘埃,超然世外。
她执子的手势如仙鹤衔玉,对着眼前的残局已凝思了一天一夜,眉宇间轻笼着愁绪。
男子手里不停地把玩着一柄匕首,无声走近,阴影将她完全笼罩。
他不说话,只扫了一眼棋局,棋盘上黑白子错落如星,残棋已至终局,肃穆中暗藏杀机。
“听说了吗?”他在女子身旁懒懒散散的坐下,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江湖如今都在传,说暗河慕家多了个玲珑鬼,说你面若观音,心如恶鬼,只用一盘棋定人生死。”
男子将那柄匕首收入袖中,俯身靠近她,仔细打量她姣好的面容,仿佛上等的羊脂玉,还能隐隐约约窥见她白纱之下纤长如蝶翼的睫毛。
女子执黑的手悬在半空一刻,轻轻落在棋盘上,声音轻柔得像一缕春风拂面而过,
“那你怕鬼吗?送葬师,苏昌河。”
苏昌河低笑一声,“我自是不怕,而且我瞧着,那个算无遗策、执掌生死的玲珑鬼慕棉,怎么就是一个被棋局难住的小丫头?”
慕棉终于舍得抬头,笑得温温柔柔,只轻声邀约:“昌河哥哥,你大半夜这么有兴致来调侃我,不妨手谈一局?”
“好啊好啊,记得要让我哦。”苏昌河微微扬眉,笑呵呵起身坐到她面前。
慕棉挥手间,棋子全部落回棋笥中,存白子的棋笥被推到苏昌河面前。
苏昌河执白与她厮杀,无声之处,渐起硝烟。
慕棉的棋风一如她的人,看似乖巧,步步谦让,实则绵里藏针,布下暗局,一步一步引着对方冲入绝境。
不到一炷香,棋盘上的局势已是黑云压城,白子的生机被寸寸绞杀,败象已显露。
“棋已乱,你输了,算到终局,你的每一步都在我的预料之中。”慕棉声音淡淡的,并没有赢下棋局的高兴。
因为她也算到了他下一步大概会做什么。
果然,苏昌河愁眉苦脸哎呀了几声,突然抬手一挥,“哗啦”一声,将满盘玉石棋子尽数打翻。
棋子溅落在青石地上,清脆作响。
“看见了吗?”苏昌河掸了掸衣袍,指尖拈起一枚黑子,笑得恣意而恶劣,“我没有赢,但你也没有胜。一切计谋,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都不堪一击。”
慕棉温婉一笑:“你?你这人满腹城府,说这句话不嫌臊?脸皮可真是比墙还厚。”
苏昌河笑弯了眼睛:“还好还好,比不上你。”
被讽刺回来了,慕棉不在意的微微侧头,看着一地狼藉,幽幽道,“你知道你在破坏规则吗?”
“规则?”苏昌河敛去笑意,直勾勾盯着慕棉,眼底翻涌着狠厉与决绝,“当规则无法赋予我应得的胜利时,它便失去了存在的意义。那就不如……”
“推翻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