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八卦？

“这正是问题所在。”施耐德教授缓缓道，“你的S级血统，或者你那.....独特的感知方式， 似乎引起了它们的注意。但更奇怪的是，你的反击.....一种非龙文、非言灵、看似毫无力量可言的.....情绪宣泄’，竟然能有效排斥它们的印记？这简直.....闻所未闻。”

路明菲内心:‘可能它们从来没听过这么接地气的骂街吧.....

“从今天起，训练内容改变。”施耐德教授突然说道，“停止接触其他媒介。集中精力，尝试再次感应那个尼伯龙根的气息。”

路明菲差点跳起来:“还来？！教授！我会死的！刚才就差一点！”

“那种程度的逆向冲击，以你的血统，不会致命。最多精神受损，休养几个月。”施耐德教授语气平淡得像在说感冒发烧，“而且，你有‘反击'的手段，不是吗？”

路明菲:“...”休养几个月？！这还不叫致命吗？！还有那“反击”手段根本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啊教授！

“这是命令。”施耐德教授根本不给拒绝的余地，“我们需要更多数据。关于尼伯龙根，关于你的血统，关于那种.....排斥'现象。这可能是.....关键。”

他的眼神再次变得深邃，仿佛透过路明菲， 看到了某个遥远的、危险的计划。

路明菲欲哭无泪。她感觉自己彻底成了教授的小白鼠，还是那种用来测试新型号杀虫剂效果的小强。

接下来的日子，路明菲的特训变成了更加纯粹的精神折磨。她不再需要触碰那些诡异的古董，而是被要求坐在那冰冷的研究室里， 对着空气“发功”，努力回忆和感应那次与尼伯龙根接触的感觉，图再次建立连接。

这比之前更难受！就像让你凭空想象一个鬼故事还要把自己吓个半死！

她往往一坐就是几个小时，头晕眼花，精神萎靡，啥也感应不到，除了觉得自己像个傻子。

施耐德教授也不催促，只是静静地坐在一旁，用机械义眼记录着她的生理数据和能量波动，像一台没有感情的监控机器。

偶尔，在路明菲快要睡着或者走神到今晚食堂吃什么的时候，教授会突然用那沙哑的声音提问:“有感觉吗？”“能量波动有什么变化？”“尝试用你上次的方式‘攻击’虚空。”

路明菲每次都吓得一激灵，然后胡乱回答一通，结果自然是毫无进展。

她甚至开始怀疑，教授是不是其实是个隐藏的M，特别喜欢看她这种废柴挣扎的狼狈样子？

这种持续的精神压力和疲惫，再次让路明菲的状态跌至谷底。她上课打瞌睡的次数越来越多，文化课成绩惨不忍睹，甚至连芬格尔都看出不对劲了。

“明菲，你最近.....越来越像幽灵了。”新闻部里，芬格尔递给她一杯热可可，担忧地问， “那个施耐德老头的课这么恐怖吗？要不我帮你写个病假条？就说你得了‘接触性精神污染综合征’？”

路明菲有气无力地摇摇头:“没用的....教授说......轻伤不下火线...."

“啧，真是个老变态！”芬格尔义愤填膺，然后突然压低声音，“不过....我最近查到一些关于他和‘冰海遗迹’的八卦，你想听吗？”

路明菲抬起眼皮:“什么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