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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小帅“大畏在里面房间等你。”
姜小帅指了指里面的一扇小门。
沈妄点点头，逃也似的快步走向那扇门，这里似乎是诊所的休息室兼储物间，空间不大，收拾得还算整齐，一张单人床，一张旧书桌，角落里堆着些药材和杂物。
吴所畏背对着门口，专注地对着一个小酒精灯和铜锅忙碌着，空气里弥漫着融化的蔗糖特有的、焦甜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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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动静，吴所畏回过头，眼睛亮了一下，连忙站起身，有些局促地搓了搓手。
吴所畏“沈妄！随便坐，马上就好。”
沈妄打量了一下这个简陋却充满生活气息的小房间，看来吴所畏现在是寄住在这里。
他没说什么，走到床边坐了下来，一双长腿随意地支着，摸出手机开始漫无目的地划拉着。
吴所畏见他坐下，便又转身继续他的创作。
没过多久，吴所畏便完成了。将一个栩栩如生、线条流畅的小豹子糖人递到沈妄面前。
沈妄放下手机，接过来，拿在手里端详着，挑了挑眉。
沈妄“我不是说要蛇吗？”
他印象里自己好像随口提过一句。
吴所畏“可我……觉得豹子更像你。”
沈妄闻言，愣了一下，倒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他扯了扯嘴角，没再纠结这个问题，低头，伸出舌尖，试探性地在那金黄透亮的豹子尾巴上舔了一下。
嗯，甜丝丝的，带着焦糖独特的香气，口感脆硬，确实……挺好吃。他干脆咔嚓一口，咬掉了小豹子的半只耳朵，在嘴里嘎嘣嘎嘣地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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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小帅端着两杯温水走了进来，目光自然地落在正在吃糖人的沈妄身上。看着他舌尖舔过糖人时无意识流露出的专注，以及咀嚼时微微鼓起的腮帮，姜小帅推了推眼镜，掩去眼底一闪而过的幽深。
他把水杯放在桌上。
姜小帅“沈妄，身体……最近好点了吗？”
沈妄“噗——咳咳……”
沈妄正嚼着糖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意有所指的问话呛得猛地咳嗽起来，脸颊瞬间涨红。他有些狼狈地拍着胸口，好不容易顺过气，眼神躲闪，根本不敢看姜小帅。
沈妄“挺好的！没事了！”
这反应，简直是不打自招。
吴所畏看着两人之间这奇怪的氛围，有些疑惑地眨了眨眼。
吴所畏“原来……你们认识啊？”
姜小帅“嗯，上次沈妄身体有些不舒服，来我这里看过诊，就认识了。”
他一句话将那段尴尬的诊疗概括为普通的医患关系，目光却若有似无地扫过沈妄泛红的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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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妄如坐针毡，只想赶紧离开这个让他浑身不自在的地方。他三两口把剩下的豹子糖人吃完，站起身。
沈妄“糖人不错，谢了。我走了。”
吴所畏见状，连忙又说。
吴所畏“等等！我再给你做个蛇的！”
说着，他又飞快地舀起糖浆，不一会儿，一条小蛇糖人就做好了。
沈妄接过那条小蛇，看了看，没说什么，只是随手拿着，对姜小帅点了点头算是告别，便脚步匆匆地离开了诊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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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所畏看着沈妄离开的方向，终于忍不住，嘴角勾起一抹计划得逞的兴奋笑容，压低声音对姜小帅说。
吴所畏“师傅，你看！他收了！还吃了！我就说糖人计划有用吧！”
姜小帅靠在墙边，双手环胸。
姜小帅“有用？钓到了？你确定凭几个糖人，就能让沈家二少对你另眼相看？”
吴所畏“至少他不排斥啊！这是个好的开始！只要我坚持下去，总能找到机会……”
姜小帅打断他，忽然问了一个极其犀利的问题。
姜小帅“那你觉得，就算……万一……真有机会，你是up那个，还是down那个？”
吴所畏“我当然是上面那个！这还用问吗？！”
姜小帅闻言，上下打量了一下吴所畏清瘦单薄的身板，又回想了一下沈妄那即便穿着宽松卫衣也掩不住的流畅肌肉线条和隐约透出的花臂轮廓，忍不住轻笑出声，摇了摇头。
姜小帅“就你？你看看沈妄那身肌肉，那胳膊上的纹身，那气场……你确定你能压得住他？”
吴所畏顺着姜小帅的目光，下意识地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脸更红了。
吴所畏“肌肉有什么了不起！我……我从明天开始就增肌！天天练！我就不信了！”
他握紧拳头，一副要立刻去健身房拼命的架势。
姜小帅看着他这副样子，无奈地笑了笑，没再继续打击他，只是眼神深处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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