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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标攻略养子团】
顾南枝“我出去一趟哦。”
顾南枝“有点私事要处理，买点东西。”
她刻意避开了目光接触，手指轻轻卷着垂落胸前的一缕发丝。
熙旺“需要人跟着吗？枝枝。”
顾南枝“不用了。”
顾南枝“就在附近转转，很快回来。你们跟着，目标太大，反而容易惹麻烦。”
顾南枝“怎么，作为小*，我还不能有点自己的私人空间了？”
胡枫笑着开口。
胡枫“那枝枝注意安全。最近外面不太平。”
顾南枝“知道啦。”
顾南枝摆摆手，转身袅袅走向衣帽间。她能感觉到身后有几道目光一直跟随着她，带着不同程度的探究和担忧。
在衣帽间里，她换上了一身毫不起眼的装扮，将长发挽起，塞进一顶深色棒球帽里。
当然也准备好了一把改装过的小巧麻醉手枪一把备用的紧凑型半自动手枪，几个伪装的电子干扰器，以及最重要的超薄加密笔记本电脑。
……
顾南枝没有从正门离开，而是通过一条隐蔽的通道进入了车库，然后悄无声息地驶出了别墅区域。
在某廉价咖啡馆角落，她坐在最僻静的卡座里，利用李泽言的最后出现的几个监控点进行交叉比对，构建行为模型，侵入澳门刑侦中心的车辆GPS调度系统和内部通讯日志数据库。
过程比她预想的要稍微顺利一些。
李泽言似乎并没有刻意隐藏自己的行踪，或者说，他今天的行程颇为固定。
数据流最终锁定了一个坐标，位于老城区的一处公寓楼。他今天似乎轮休，那个地址是他的私人住所。
很好。
这意味着更少的外部干扰，更佳的动手环境，但也可能意味着……更多的未知风险。
等到了晚上，顾南枝避开了楼道里唯一的摄像头。门牌号正确，门缝底下没有透出灯光，里面似乎一片寂静。
李泽言在干嘛？
睡觉？
她耐心等待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直到隔壁传来开门和关门的声音，一对老夫妻的交谈声渐行渐远，楼道重新陷入寂静。
就是现在。
她戴上特制的薄膜手套，取出电子干扰器，对准门锁方向。一声极其轻微的嗡鸣后，她迅速上前，用一根细长的特制撬锁工具插入锁孔。
不过十几秒，门锁被无声开启。她轻轻推开门，侧身滑入，反手将门虚掩上。
室内一片黑暗，只有窗外远处霓虹灯的光线隐约透入，勾勒出家具模糊的轮廓。
空气里有一股淡淡的…若有若无的烟草味。客厅布置简单，甚至有些冷清，符合一个单身且忙碌的警官的生活状态。
顾南枝的瞳孔在黑暗中迅速适应，她屏住呼吸，卧室的方向传来极其平稳悠长的呼吸声。
果然，机会比她预想的更好。
她悄无声息地靠近卧室虚掩的房门。
床上有一个模糊的人形轮廓，背对着门口，盖着薄被，呼吸均匀。
顾南枝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卧室比客厅更暗。她举起麻醉枪，瞄准床上那人暴露在外的脖颈区域。
她的手指扣在扳机上，力道缓缓施加。
……
脑海里不受控制地闪过几年前在维也纳的那些夜晚…
罢了。
她对准了目标的脖颈，床上的人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发出一声模糊的闷哼，随即似乎彻底失去了意识，呼吸变得更加深沉缓慢。
顾南枝站在原地，静静等待了几秒，确认对方已经完全被麻醉。
……
男人侧躺着，双眼紧闭，眉头似乎因麻醉剂的瞬间刺痛而微微蹙起，但表情整体是放松的，仿佛真的陷入了深度睡眠。
杀了他。
这是命令。
这是最安全的选择。
……
然而她又犹豫了，或许可以不杀……把他丢到某个所有人都找不到的地方？只要他不再追查自己就行。
·
李泽言猛然翻身，她甚至没来得及反应，手腕便传来一阵剧痛。他手掌攥住了女人持枪的手腕，猛地一拧。
手枪脱手飞出，重重砸在地毯上，滑到了墙角。
顾南枝“你！”
李泽言将她整个人狠狠掼倒床铺上，她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看着上方那张近在咫尺的、冷静得可怕的俊脸。
顾南枝“你怎么会……”
李泽言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她，他甚至慢条斯理地捻起那枚本该让他昏迷数小时的麻醉针，在她眼前晃了晃。
李泽言“小美杜莎。”
他开口，带着一种久违的、令人毛骨悚然的亲昵和……嘲讽。
李泽言“你还是这么……心软。瞄准了，却下不了手。”
李泽言“刚才要是再心狠一点，动作再快一点，说不定……我现在就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顾南枝“你是故意的！你早就知道我会来？！”
李泽言“不然呢？你以为，我的行踪会如此轻易地暴露在一个顶级黑客面前？”
李泽言“你不觉得……这一切都太过顺利了吗，ZREO.”
李泽言“我从维也纳等你，等到澳门。总算……等到你自投罗网了。我一直在等你找上门来。”
顾南枝彻底失去了挣扎的力气，瘫软在床铺上，她看着他，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到这个男人的可怕程度。
李哲瀚似乎很满意她此刻的反应。他俯下身，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廓，声音压得更低。
李泽言“好了，叙旧时间结束。”
李泽言“接下来……”
他的手指缓缓下滑，抚过她纤细的脖颈，最后停留在她剧烈跳动的心脉处。
李泽言“该好好算一下我们之间的账了。”
他的眼神很复杂，有被背叛的怒火，有猫捉老鼠般的戏谑，有猎人终于捕获猎物的满足，还有一种……
他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了一副私人的、看起来更加坚固的金属手铐。
在顾南枝惊恐的目光中，他利落地将她的双手分别铐在床头的金属栏杆上。
顾南枝“你要把我交给警方？”
男人闻言，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有趣的笑话，低低地笑了起来。他伸出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直视自己的眼睛。
李泽言“交给警方？”
李泽言“那样太便宜你了，小骗子。”
李泽言“我们之间的债得用我的方式，慢慢算。”
……
李泽言“难道你就不好奇吗？为什么我会轻而易举地就知道你的身份，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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