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宫那边,宫子羽急得来回踱步,宫尚角不同意和他们合作,不同意利用上官浅引无锋入宫门然后一举歼灭,云为衫在地牢迟迟不能出……她的阿云那么娇弱,这么受得住地牢那等阴寒之地呢?
他不忍心云为衫呆在地牢,也不甘心被宫尚角和宫远徵将了一军。心里有了一个龌龊的想法……
既然你不放过我的阿云,那就别怪我对上官浅下手了。
宫子羽将金繁叫来,让他悄无声息把上官浅绑来羽宫,利用他逼宫尚角放了云为衫。金繁和宫紫商知道他的这个想法都为之一惊。
“宫子羽你疯了?!你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且不说上官浅是不是无锋,就凭你去角宫绑人,还要绑宫二的新娘,他就能掀了你的羽宫!”
宫紫商看着这个像牛一样横冲直撞的弟弟恨铁不成钢,感觉下一秒就要心梗了!
金繁这次也觉得宫子羽很不理智
“若是抓了上官浅,就代表着你彻底和宫尚角翻脸,宫门最忌讳刀刃向内,手足相残!”
“我和宫尚角可没有那手足之情,我是执刃,他不服从我的命令,包庇无锋,难道他不该死吗?!”
“宫尚角和你我都是宫门骨肉,你如今说出此等话,怕不是真的被无锋之人迷了心智?!”宫紫商看着宫子羽,她觉得好陌生,什么时候开始他变得如此冷漠无情,心狠手辣。
这一刻宫紫商和金繁也觉得云为衫或许并没有表面那么简单了。毕竟一个无锋之人怎么可能那么单纯善良,单纯和善良在无锋怕是致命弱点。
宫子羽见金繁和宫紫商都不赞成去绑上官浅来威胁宫尚角,心里堵了一口气,对他们二人也生了嫌隙,但他除了金繁没有任何可以信任的人,所以也没有在明面上表现出来。
第二日一早,上官浅在宫尚角的陪伴下身体好了许多,人也精神了不少。用了早膳之后就见宫远徵带着安胎药来了。
“喏,我哥说你昨日身体不舒服,让我给准备了安胎药,这可是本少爷亲自熬的,你可得给我好好喝,别亏待了我的小侄子。”宫远徵别扭着对上官浅说话,倒是惹得宫二和上官浅一阵哄笑。一家四口的轻松氛围还没维持多久,就被打扰了……
“角公子,几位长老让您带着上官姑娘前往执刃殿,徵公子也要一同前去。”三人听到金复的话眉头微蹙,尤其是宫尚角。上官浅的身份宫子羽已经知道了,恐怕此时长老召见就是因为这事。不过……任何人都别想拿上官浅的身份说事,她如今只是孤山派遗孤,将来就是角宫的夫人。
“长老。”
三人一同对长老行礼。
“执刃,你将刚才的话再同角公子讲一遍。”
长老开口,宫子羽得意又带着挑衅地对着宫尚角说
“云为衫姑娘亲口承认,上官浅也是无锋,并且是无锋的魅阶刺客。”
看着宫子羽一脸胜券在握的样子,上官浅和宫尚角并不慌张,反而觉得有些好笑。但他们隐藏的很好。
“上官浅,你可承认?”
长老大声呵斥,那样子分明就是已经相信宫子羽的话,把她叫来就是为了审讯抓捕的。
“仅凭云为衫姑娘一人之言就认定我是无锋刺客,几位长老不觉得太荒谬了吗?!”
上官浅一脸无辜对着长老开口,整个人摇摇欲坠的……
“尚角,她是你角宫的人,你怎么看?”
长老们还是有些忌惮宫尚角的,无论从哪方面,宫尚角都是这一代最有实力之人。
“上官浅她确实不是上官家大小姐,但她更不是什么无锋刺客!先前无名栽赃她,让宫门众人误会了她,对她用了刑,如今羽宫还要学着无名故技重施吗?”
在场所有人都能感受到宫尚角的怒意,唯独宫子羽那个不怕死的,还敢开口火上浇油
“先前只是证明了她不是无名,但现在有人证证明她是无锋魅阶刺客!来人,将上官浅拿下!”
宫子羽如此没弄清真相就要抓人的莽夫做法惹得台上三位长老不满地皱眉,还未等长老开口,就听到宫远徵讽刺道
“宫子羽,云为衫是无锋刺客,你如此轻易就她的一面之词,可见你是一点独立思考的能力都没有!上官浅是孤山派的遗孤,孤山派曾对宫门恩,云为衫信口雌黄栽赃,你就信,是要让全天下知道宫门恩将仇报吗?”
经过宫远徵一提醒,在场的各位才想起上官浅这层身份,听到孤山派,三位长老都有些羞愧地低下了头……宫子羽还是不甘心,一个劲地抓着上官浅地痛处说道
“孤山派满门尽灭,谁人可以证明她就是孤山派遗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