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月子也要过去了,上官浅终于可以翻身得解放了,一满月就立刻洗头沐浴,再也不用忍着自己身上有些奇怪的味道。
宫尚角看她恨不得洗掉一层皮,忍俊不禁
“没有这么夸张吧,每天不是都擦拭干净。”
“哼,你净会说些风凉话,若是让你一个多月不沐浴洗头,你试试!”
上官浅朝他翻了个白眼,狗男人就会站着说话不腰疼!
“满月宴安排在三日后,你想在角宫办还是长老院办?”
宫尚角其实更偏向在角宫办,他不太愿意让孩子一出生就被宫门那些死板的规矩“绑架”,但他即将正式即位执刃,在长老院那里大办也是有一定的好处,就是让众人都知道,角宫甚至宫门下一代的继承人诞生了。
“不论在哪里办,有些人若想见到两个孩子,都应该拿出诚意来。”
上官浅的意思他当然明白,因为他也是这样想的。从洗三那日开始一直回绝长老们的要求便可看出宫尚角不愿让外面的人接触孩子,且他们的孩子有一个姓上官,外面的人若是有意见,便更没资格见孩子了。
“那便在角宫大办,我已安排好了人手,明日便开始操办,而后昭告整个宫门,你意下如何?”
“你将什么都安排好了,那我要做些什么?”
“你啊……你就负责摆好执刃夫人的架子,若是满月宴那日有什么人让你不开心,只管发作就是,整个宫门现在没人比你架子大!”
“你说得轻巧,我若是出言顶撞长老,他们让你休了我另选妻子也未尝不可啊!”
“放心,远徵一直跟着你,你们两个的毒舌加起来,只怕会说得人家无地自容。”
上官浅对这点倒是十分赞同,以前觉得母凭子贵不是个好词儿,但现在看来她要把母凭子贵这四个字表现得淋漓尽致才对。
翌日,长老们得到消息觉得十分不满,这可是宫门子嗣,不让他们取名就算了,连满月宴这么重要的场合他们出席还要拿出“诚意”?!真是反了天了!
“你让你家公子过来一趟!就说我有事找他!”
“我家大人说了,这两日要操办满月宴,无关紧要的事他一概不理,有何事属下代劳即可。几位长老有何事吩咐属下做便好。”
“真是反了天了!”
“长老若是没有别的吩咐属下便先回角宫了,我们夫人也说了,后日满月宴,恭候长老们光临。”
不得不说,论毒舌没人能比得过夫人和徵公子。
满月宴当天,上官浅早早起来陪孩子玩了一会儿,跟宫尚角一起把孩子们打扮好,便出门迎客,先来的就是宫紫商,她进来就迫不及待去抱孩子,还让金繁把自己准备的礼物放好。
“小孩子长得真快,上回见感觉还没长开呢,看不出长得像谁,现在看着眉眼比较像宫二,鼻子嘴巴都像浅浅。以后他们俩不知道得迷倒多少人呢。”
上官浅一听宫紫商的花痴病又要犯了,赶紧道
“大小姐和金繁也不差,若是有了孩子长相自然也差不了的。”
“你莫要取笑我了,金繁整日把克己复礼几个字放在心上,若不是我主动恐怕手都不敢跟我牵。诶,眼下你出了月子,等那日咱们偷偷溜出去,去外面樊楼找几个长相不错的小倌,让他们这些男人后悔去吧!”
上官浅自然是不敢的,若是被宫尚角发现自己恐怕要十天半个月下不来床吧?想想上官浅就觉得背后发凉,于是连忙出言转移话题道
“孩子们放在屋里,咱们出去吧,想必外头该到的人都到了。”
“几位长老大驾光临,我没亲自出来迎接,真是失礼了。”
上官浅姗姗来迟,而宫尚角和宫远徵早已见到长老们,但今日是上官浅“母凭子贵”的大日子,主角当然是她。
“嫂嫂生了对龙凤胎,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在屋里多待一会儿长老们自然会担待的,你们说是吧?”
宫远徵开口就是把毒舌体现得淋漓尽致,字里行间都是维护上官浅,一句话怼得长老们张不开嘴。
“哈哈哈,那是自然。”
见长老这般‘慈祥’,上官浅顿感没劲,不过一会儿他们就一定站不住脚了。
“长老们还没见过孩子,还请移步正厅,孩子们这会儿正醒着。”
一行人来到正厅,孩子们正躺在婴儿床上,上官浅便示意宫远徵抱起阿澄给长老们看看。
“几位长老也年纪大了就别抱了,免得摔着我小侄子。”
“噗哈哈哈——”
宫紫商笑点低,没忍住笑出声,意识到自己笑得太大声了,赶紧捂住嘴。
几位长老面子有些挂不住,但为了看孩子必须忍住。
“这是男孩儿吗?按照宫门辈分,这孩子该叫宫皓角。”
在场几位除了长老大概都知道宫尚角给孩子取的名字,但听见长老这么说,上官浅便接着说下去
“那不知按照宫门辈分,我的女儿该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