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着现在努力帮宫尚角排忧解难,但宫远徵也没有落下对毒药的研究,最近研制的几味新毒药宫远徵都一一在药人身上试了,效果都是顶好的,再精进一番便可拿给上官浅和宫尚角以备不时之需。
“这么晚了还在忙?”
上官浅突然来徵宫是宫远徵没想到的,
“几味新毒方才去地牢里试验了,效果都还不错,还差最后的精进,直接一次性弄好我更放心。”
上官浅看着他愈发稳重成熟,也很为他骄傲,从手中的食盒里拿出几样小菜,边布置边道
“我听你哥说最近几天你陪他赶早赶晚,怕你身体吃不消,看你晚上没吃多少东西就回徵宫,做了我新研究的几样小菜,你再吃些。”
宫远徵从善如流,他巴不得吃些新鲜的。这几日出门处理外务,他也算明白为什么他哥这些年胃疾一直难以养好,在外用饭都是潦草了事,外务远比他想象得复杂得多。
“你才刚开始接触这些,没必要一口气吃个胖子,慢慢来就好,你哥不会立刻就将这担子压给你,他也不愿你有那么大的压力。”
“我知道,但我也该学习如何独立处理外务,还要尽早准备三域试炼,争取打破我哥当年的记录。”
上官浅见他激情十足便没再多说,叮嘱几句便回去了,毕竟还有一个人在等着自己找他算账。
宫尚角面色有些苍白,大掌抵住胃部,胃疾许久未发作,这几日突然发作起来确实不好受。他又怕上官浅知道后担心,便忍着没有表现出来,但上官浅再怎么说也是个医者,还是他的枕边人,若是这都发现不了她也白活这二十年了。
“角公子真是心怀大义,只怕是满心都被家族重担装满了,其余的您是丝毫不在乎!”
宫尚角看着她不好的脸色当然知道自己没瞒住她胃疾发作的事情,索性继续“示弱”,上官浅看着他这副样子怎么还忍心苛责他,坐到他身边示意他躺下,自己则拿出银针为他针灸止痛。
半个时辰后,宫尚角身上大汗淋漓,上官浅眼眶微红,心里更是心疼,但又气他不爱惜自己身子不愿意就这样与他算了。宫尚角抓住她的手将人带到怀里,上官浅忍耐许久的火气却顿时爆发,挣开他的怀抱站起来声泪俱下地冲他吼道
“宫尚角,你若是依旧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你便一个人自生自灭,以后我再也不会管你,这辈子你都休想再见到我和孩子!”
上官浅说完随手拿起身边的披风裹上去了自己原来的房间,又命人将孩子的东西都搬过去,原本熟睡的孩子听到闹哄哄的声音也被吵醒,上官浅在婴儿床边席地而坐,抱起来哭得最厉害的沅沅哄着,此时她自己都是满面泪痕,如何能哄得好这两个孩子?看着怀里的沅沅哭得小脸通红,上官浅也跟着哭得更厉害了……外面金复听见夫人和两个小主子的哭声心里七上八下的,真是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来人,去请徵公子。”
宫远徵一进角宫就看着金复满面焦灼地在墨池门前徘徊,后者见到自己来了立刻跑来
“您可算来了,快进去劝劝公子吧!夫人因为公子不爱惜自己的身子生气了,带着两个小主子和公子分房而居,此时公子更加不遵循医嘱治疗胃疾了。”
“上官浅现在干嘛呢?”
“两个小主子哭得厉害,夫人在房间也跟着哭。您赶紧去劝一个吧,神仙打架,下人们做事都跟着提心吊胆。”
宫远徵何尝不提心吊胆?他们夫妻俩哪一个都得罪不起!
“哥,你和嫂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