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上官浅头越来越疼,昨晚上在门口吹了很久冷风,想必是着凉了。
“我在这照顾你。”宫尚角不容拒绝的语气让上官浅的情绪更加烦躁,他从来都是这样,从来都不问原因就莫名其妙的生气!然后又贴过来哄她,主要水自己就是这么不争气,每次他哄两句使点苦肉计就心软了。
“你现在假惺惺的做什么?你若是怀疑我和那人有什么你大可以直说,嘴上说着没有误会没有心结,实际上冷着脸扭头就走,你……”
上官浅还没说完,就被外面的敲门声打断。
“公子,夫人,郎中来了。”
“不必看了,死了倒好,省得莫名其妙被人冷落!”
上官浅转身就蒙着被子躺下,一副谁都不要见的样子。
“公子,这……”
金复在外面带着郎中进退两难,只得询问宫尚角的意思。
“拿些化瘀的药膏。还有,夫人有些头疼发热,也开些药。待会儿你送走郎中,把阿澄和沅沅抱过来。”
宫尚角并没有离开,他吩咐完金复又折回床边,坐在边上把上官浅蒙在脸上的被子拉下来。
“别拿身体置气,你要怎么打我骂我我都认。”
“我哪里敢打骂您,您可是执刃大人,若是拿您撒气我岂不是要被你们宫门的人骂死。”
你也没少骂……
宫尚角在心里说着,但是他这次长脑子了,没有说出来,否则又是一顿轰炸。
宫尚角褪去外袍躺在上官浅旁边,从身后环住她,上官浅当然不想如他的意,莫名其妙受他的冷落,还磕伤了腿又染了风寒,自己还没消气,他就躺在自己的床上了?做什么美梦!
“滚下去!”
咚!一声。
上官浅也不知道这会儿自己怎么有这么大力气了?宫尚角就这么被她踹下床了?一定是这人的苦肉计。
“浅浅,我疼。”
宫尚角可怜兮兮地说着,上官浅竟觉得有些心虚,看着他头上有一块明显的红,她下意识坐起来。宫尚角看她这样心里偷笑(浅浅得知内心os:狗男人!)
宫尚角从地上起来耍无赖般又躺倒在上官浅旁边,双手抱着她的腰,脸埋在她腰腹处。上官浅简直气不打一处来,他每次都这样故意装可怜让自己心疼。
“宫尚角,你现在就像个市井无赖!真该叫那些爱慕你的世家小姐都看看,在外满脸生人勿近的宫二先生现在是什么样子!”
“只在你面前这样。我并没有怀疑你和他有什么,只是生气你一声不吭就去找他。浅浅,我怕你被他抢走,怕你独自前往受到伤害。”
上官浅低头看着他的侧脸,习惯性地摸上去。
“宫二先生何时变得这么不自信了?你不是向来笃定你几句话几次苦肉计就能让我心软吗?”
比如现在,这个狗男人就是吃定自己心里在意他,才几次三番地用苦肉计,但这苦肉计就是管用。
“我不敢赌,浅浅。”
“他与我也算有恩,在无锋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他教我如何生存。但无锋对我来说依旧是最大的仇人,我不会杀寒鸦柒,但其他人都是敌人。”
“以后不许单独与他见面,我看他的眼神就对你不怀好意。”
宫尚角知道那人在上官浅心里还是有些分量,那人最好有些自知之明,莫要来纠缠,否则他可不会顾及什么,定不会轻易放过他。
“上官浅,你心里只能有我。”
看他又是那副霸道的样子,上官浅甩开他的手
“我心里注定是要多些人了,宫二先生若是受不了,就另寻他人吧。”
宫尚角闻言脸色顿时冷了下来,他将上官浅紧紧抱在怀,冷言道
“夫人再说一遍?我方才有些没听清。”
上官浅还哪敢再说,这人下一步怕是要把她就地正法。
“怎么?宫二先生连两个孩子都容不下吗?我这心里还操心着你弟弟的婚事,你连你的好弟弟也容不下?”
宫尚角被她言语噎住了,生硬地转移话题。
“我去拿药来帮你敷药。”
上官浅:我还拿捏不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