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洞深处回响着水滴声。慕晔用布条扎紧赵洳仟伤口上方时，指尖微微发抖。她脸色越来越白，唇色泛青，睫毛在火光下投出细碎的影子。
他想起拍卖会上的场景。那天她戴着明珠，手腕缠着红绸，指节因用力攥紧而发白。他说要查真相时，她也是这样攥着手腕。
"看着我。"他握住她肩膀，"你不是要引开他们吗？现在倒在这儿算什么？"
赵洳仟嘴角牵动，溢出半口血。慕晔立刻扯开自己衣襟，露出胸膛："若真想活命，吸我的血。"
她虚弱地笑了："傻瓜..."
话没说完就昏了过去。
慕晔咬破手指抹在她唇上。血腥味混着檀香，让她睫毛颤动。他俯身凑近，将伤口抵在她唇边。
赵洳仟忽然挣扎起来，指甲抠住他肩膀："别..."
"闭嘴。"他扣住她后颈，"你现在连话都别说。"
远处传来鸟群惊飞声。慕晔抬头看洞口，三个黑衣人正循着血迹追来。弩箭寒光闪动，他收紧手臂，感觉到她在他怀里微微发抖。
不是害怕，是强撑的意志快要崩断。
他贴着树干滑落地面，猫腰钻进荆棘丛。赵洳仟的袖子勾住尖刺，他干脆扯断那截衣袖。她手腕内侧露出一道旧疤——像被锁链磨破的痕迹。
记忆突然闪回。多年前某个雨夜，他奉命潜入仟樰皇宫。月光穿过窗棂，照见地牢里蜷缩的身影。她手腕被铁链锁着，指节因用力攥紧而发白。
原来早在那时，他就见过她。
慕晔抱起她往更深的密林去。荆棘划破他小腿，血珠滴在落叶上。赵洳仟的手指在他胸前慢慢蜷起，指甲掐进他衣服。
终于找到一处岩洞，他将她放好，撕下布条扎紧她伤口上方。她已经说不出话，只是看着他，眼神渐渐涣散。
"看着我。"他握住她肩膀，"你不是要引开他们吗？现在倒在这儿算什么？"
她嘴角牵动，溢出半口血。慕晔立刻扯开自己衣襟，露出胸膛："若真想活命，吸我的血。"
赵洳仟忽然抓住他手腕，指甲掐进他皮肤："你到底想怎样？"
慕晔看着她泛青的唇色，想起昨夜她说"若我死了别查"时决绝的眼神。
"为什么救我？"她声音嘶哑。
他没说话。
"说话！你哑了？"
"你觉得我会让你就这样死了？"慕晔终于开口，声音却比平时低哑许多。
赵洳仟盯着他看了会儿，忽然笑了："你变了。"
慕晔一愣。
远处传来铁器刮擦声。火把光从洞口透进来，三个黑衣人正在搜寻。慕晔将她藏到岩缝深处，替她掖好衣角。
指尖碰到她冰凉的耳垂时顿了顿，终究没有收回手。
"我去引开他们。"他转身。
"别走..."赵洳仟突然抓住他衣摆，"不要丢下我..."
慕晔停下脚步。她挣扎着想起身，袖中滑落半枚染血的银针。
他弯腰捡起银针："这东西哪来的？"
赵洳仟闭上眼："幽香楼特制的迷药针。"
慕晔将银针收起："等你好了再问。"说罢消失在黑暗中。
片刻后，洞外传来打斗声。赵洳仟挣扎着爬到洞口，看见慕晔与黑衣人缠斗。他身手利落，但动作间带着疲惫。
她忽然想起小时候的事。那时父皇还在，她躲在书房角落偷听。母皇对白翼寒说："她们都是棋子。"
"白哥哥..."她喃喃道。
慕晔突然回头，看见她在洞口。他冲过来时，一支弩箭擦过他肩头。赵洳仟踉跄着跌倒，慕晔顺势扑倒她。
两人交叠在一起。血腥味混着檀香，体温从唇齿间蔓延到四肢百骸。
"你疯了？"慕晔喘着气。
赵洳仟看着他："你不也疯了吗？"
篝火渐熄，只剩几点火星映着她苍白的脸。慕晔割破胸膛将伤口抵在她唇边，血珠顺着她嘴角滑落。
她恍惚间看到母亲将她锁在地牢的模样。本能抗拒又不得不接受，忽然咬住他伤口。
慕晔低吼一声扣住她后颈，二人气息彻底交融。
第一缕阳光穿透洞口藤蔓，在他们身上洒下光斑。赵洳仟醒来时指尖轻触慕晔胸口结痂的伤口。
他假装熟睡，感受她温热的呼吸拂过心口。第一次觉得疼痛都值得。
"你变了。"她轻声道。
慕晔睁开眼，看见她眼中倒映着朝阳和自己的影子。
镜头拉远，慕晔衣襟下滑出半枚银蛇纹令牌，在晨光中泛着冷光。
岩洞深处回响着水滴声。慕晔用布条扎紧赵洳仟伤口上方时，指尖微微发抖。她脸色越来越白，唇色泛青，睫毛在火光下投出细碎的影子。
他想起拍卖会上的场景。那天她戴着明珠，手腕缠着红绸，指节因用力攥紧而发白。他说要查真相时，她也是这样攥着手腕。
"看着我。"他握住她肩膀，"你不是要引开他们吗？现在倒在这儿算什么？"
赵洳仟嘴角牵动，溢出半口血。慕晔立刻扯开自己衣襟，露出胸膛："若真想活命，吸我的血。"
她虚弱地笑了："傻瓜..."
话没说完就昏了过去。
慕晔咬破手指抹在她唇上。血腥味混着檀香，让她睫毛颤动。他俯身凑近，将伤口抵在她唇边。
赵洳仟忽然挣扎起来，指甲抠住他肩膀："别..."
"闭嘴。"他扣住她后颈，"你现在连话都别说。"
远处传来鸟群惊飞声。慕晔抬头看洞口，三个黑衣人正循着血迹追来。弩箭寒光闪动，他收紧手臂，感觉到她在他怀里微微发抖。
不是害怕，是强撑的意志快要崩断。
他贴着树干滑落地面，猫腰钻进荆棘丛。赵洳仟的袖子勾住尖刺，他干脆扯断那截衣袖。她手腕内侧露出一道旧疤——像被锁链磨破的痕迹。
记忆突然闪回。多年前某个雨夜，他奉命潜入仟樰皇宫。月光穿过窗棂，照见地牢里蜷缩的身影。她手腕被铁链锁着，指节因用力攥紧而发白。
原来早在那时，他就见过她。
慕晔抱起她往更深的密林去。荆棘划破他小腿，血珠滴在落叶上。赵洳仟的手指在他胸前慢慢蜷起，指甲掐进他衣服。
终于找到一处岩洞，他将她放好，撕下布条扎紧她伤口上方。她已经说不出话，只是看着他，眼神渐渐涣散。
"看着我。"他握住她肩膀，"你不是要引开他们吗？现在倒在这儿算什么？"
她嘴角牵动，溢出半口血。慕晔立刻扯开自己衣襟，露出胸膛："若真想活命，吸我的血。"
赵洳仟忽然抓住他手腕，指甲掐进他皮肤："你到底想怎样？"
慕晔看着她泛青的唇色，想起昨夜她说"若我死了别查"时决绝的眼神。
"为什么救我？"她声音嘶哑。
他没说话。
"说话！你哑了？"
"你觉得我会让你就这样死了？"慕晔终于开口，声音却比平时低哑许多。
赵洳仟盯着他看了会儿，忽然笑了："你变了。"
慕晔一愣。
远处传来铁器刮擦声。火把光从洞口透进来，三个黑衣人正在搜寻。慕晔将她藏到岩缝深处，替她掖好衣角。
指尖碰到她冰凉的耳垂时顿了顿，终究没有收回手。
"我去引开他们。"他转身。
"别走..."赵洳仟突然抓住他衣摆，"不要丢下我..."
慕晔停下脚步。她挣扎着起身，袖中滑落半枚染血的银针。
他弯腰捡起银针："这东西哪来的？"
赵洳仟闭上眼："幽香楼特制的迷药针。"
慕晔将银针收起："等你好了再问。"说罢消失在黑暗中。
片刻后，洞外传来打斗声。赵洳仟挣扎着爬到洞口，看见慕晔与黑衣人缠斗。他身手利落，但动作间带着疲惫。
她忽然想起小时候的事。那时父皇还在，她躲在书房角落偷听。母皇对白翼寒说："她们都是棋子。"
"白哥哥..."她喃喃道。
慕晔突然回头，看见她在洞口。他冲过来时，一支弩箭擦过他肩头。赵洳仟踉跄着跌倒，慕晔顺势扑倒她。
两人交叠在一起。血腥味混着檀香，体温从唇齿间蔓延到四肢百骸。
"你疯了？"慕晔喘着气。
赵洳仟看着他："你不也疯了吗？"
篝火渐熄，只剩几点火星映着她苍白的脸。慕晔割破胸膛将伤口抵在她唇边，血珠顺着她嘴角滑落。
她恍惚间看到母亲将她锁在地牢的模样。本能抗拒又不得不接受，忽然咬住他伤口。
慕晔低吼一声扣住她后颈，二人气息彻底交融。
第一缕阳光穿透洞口藤蔓，在他们身上洒下光斑。赵洳仟醒来时指尖轻触慕晔胸口结痂的伤口。
他假装熟睡，感受她温热的呼吸拂过心口。第一次觉得疼痛都值得。
"你变了。"她轻声道。
慕晔睁开眼，看见她眼中倒映着朝阳和自己的影子。
镜头拉远，慕晔衣襟下滑出半枚银蛇纹令牌，在晨光中泛着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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