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漫进竹舍时,我在浴桶里注满了温水,还撒了秦翡喜欢的竹露香。她扶着腰走进来,眉眼间还带着几分晨起的慵懒,我连忙上前,小心翼翼地扶着她的手臂,帮她褪去外衫。
浴桶的水汽氤氲,映得她肌肤泛着淡淡的粉。我先跨入桶中,让她靠在我怀里,后背贴着我的胸膛,这样她便不用费力支撑。指尖蘸了温水,轻轻拂过她的发丝,动作慢得像怕惊扰了什么。
“腰还酸吗?”我低头问,唇瓣蹭过她的耳尖,掌心凝着温和的妖力,轻轻揉着她的腰侧。
秦翡往我怀里缩了缩,声音软得像浸了水:“好多了,阿锦揉得很舒服。”她伸手握住我的手腕,指尖在我手背上轻轻摩挲,“这样抱着,很暖和。”
我笑着收紧手臂,让她靠得更稳,另一只手舀起温水,缓缓浇在她的肩头。水汽裹着竹露的清香,漫过我们交叠的身影,身后的黑尾悄悄探出来,轻轻缠上她的腰,却不敢用力,只像羽毛般蹭着她的肌肤。
“姐姐,”我凑到她耳边,声音带着水汽的湿润,“以后我们每天都这样共浴好不好?”
她转过身,鼻尖抵着我的鼻尖,眼底满是笑意:“好啊,不过下次,换我帮你揉肩。”说着,她抬手,指尖轻轻划过我的肩头,动作温柔得让人心尖发颤。
温水漫过彼此的肌肤,黑尾与她的指尖轻轻交缠。没有多余的言语,只有彼此平稳的心跳和呼吸交织在水汽里。我抱着怀里的人,感受着她掌心的温度,忽然觉得,这满室的暖意,远不及她在我怀里的安稳——有她相伴,连寻常的共浴时光,都成了最温柔的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