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光晕的瞬间,熟悉的槐树叶香被汽车鸣笛声打散。我蜷在秦翡怀里,尾尖紧张地缠着她的衣角,看着眼前高楼亮着彩色的灯,车流像发光的长蛇,连风里都带着陌生的气息:“姐姐,这是哪里?”
秦翡轻轻拍着我的背,指尖带着安抚的温度:“是阿锦没见过的地方,别怕,我陪着你。”她找了间带小阳台的屋子,窗外能看见几棵修剪整齐的樟树。我趴在阳台的藤椅上,尾身垂在椅边,看她对着方方正正的“盒子”(后来知道是手机)按来按去,偶尔抬头冲我笑:“以后我们就在这儿住,我给阿锦买好吃的。”
第一顿现代饭是秦翡煮的番茄鸡蛋面。她把热乎的面端到小桌上,还卧了个溏心蛋,香气飘进鼻腔时,我忍不住凑过去,尾尖轻轻勾了勾她的手腕。她笑着把筷子递到我手里,又帮我吹凉面条:“慢些吃,烫。”面条裹着酸甜的汤汁,比山里的野菜面还香,我吃着面,看她眉眼弯着,连窗外的霓虹都没那么刺眼了。
有时秦翡会带我去街上散步。她牵着我的手,路过卖烤红薯的摊子时,会停下来买一块,热气腾腾的红薯捧在手里,暖得能传到心里。我咬着甜糯的红薯,尾尖悄悄绕着她的手指,看路边的商铺亮着好看的灯,偶尔有毛茸茸的小狗跑过,她会拉着我停下,等小狗走远了再走:“阿锦要是喜欢,以后我们也养一只。”
傍晚的风带着点凉,秦翡会在阳台挂起小灯串。我蜷在她身边,看远处的高楼渐渐亮起灯,像撒了一地的星星。她会打开“小盒子”(后来知道是平板),放着有山有水的视频,声音里有溪水的响,还有鸟叫。我靠在她肩头,尾身轻轻蹭着她的腿:“姐姐,这和山里好像。”她低头吻了吻我的发顶:“想山里了,我们以后就去看。”
有次下了场大雨,雨点打在阳台的玻璃上,噼里啪啦响。秦翡把我裹在柔软的毯子里,指尖轻轻揉着我耳后的鳞片:“阿锦怕雨声吗?”我往她怀里缩了缩,摇了摇头:“有姐姐在,不怕。”她笑着打开暖灯,屋里亮堂堂的,连雨声都变得温柔了。
雨停后,空气里满是清新的味道。秦翡牵着我去楼下的小花园,看花瓣上沾着水珠,还有小蜗牛慢慢爬。她摘下一片干净的叶子,轻轻放在我手里:“我们阿锦,比这儿的花还招人疼。”我耳尖发烫,往她身后躲,尾尖轻轻蹭着她的衣角,惹得她又笑。
夜里我蜷在秦翡身边,听着窗外偶尔的车声。她伸手摸了摸我的尾尖,轻声问:“今日玩得开心吗?”我点了点头,往她怀里又贴了贴,鼻尖满是她身上熟悉的气息:“开心,只要和姐姐在一起,都开心。”
秦翡低头吻了吻我的眉骨,掌心轻轻覆在我尾身,声音温柔得像夜里的暖灯:“那往后每个日子,我们都在这儿吃热乎饭,去街上散步,看窗外的霓虹。”
我安心地闭上眼,听着她的心跳声,连梦里都是红薯的甜、面条的香,还有她笑着牵我过马路时,眼底的温柔。
我可能不太适合写这种现代的,写两篇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