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室气氛降到了冰点。
向横的话像一根根刺扎在林说心上,将他精心伪装的顺从和可怜撕得粉碎。
他看着向横背对着他、拒绝沟通的姿态,一种混合着爱意、愤怒、恐慌和极度占有欲的疯狂,终于冲垮了理智的堤坝。
他不能接受向横的疏离,不能接受计划可能出现偏差,他需要证明,向横依然是他的,无论以何种方式。
林说悄无声息地取出一个精致的小瓶,里面晃动着瑰丽却诡异的液体。
这是他利用收集到的各种情绪能量提炼出的……,足以向横的瓦解意志力。
他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的痛楚, 随即仰头自己先服下一半,然后将剩下的一半,趁向横不备,强行……入了他的口中。
向横“林说!你做什么?!”
向横又惊又怒,奋力挣扎,但……已然下肚,一股……越来越强烈。
与此同时,林说……,脸颊泛起不正常的……,眼神变得……而执拗,呼吸急促。
林说“横哥……你是……你只能是#的……”
林说喃喃着,开始笨拙而急切地……向横的衣服,……胡乱地#在他的颈侧、锁骨上。
向横心中警铃大作,强烈的……和抗拒感。
他拼命集中逐渐涣散的意志,用力推开林说,低吼道:
向横“林说!别让我恨你!”
被推开的林说踉跄了一下,眼中瞬间蓄满了泪水,但那泪水背后是更深的疯狂。
他看到向横即使在这种状态下,依旧不肯……,甚至抬手用力咬伤了自己的手臂,他选择用疼痛保持清醒。
一股毁灭般的怒火和绝望涌上心头。
林说“恨我……”
林说突然笑了起来,笑声凄厉而悲伤,
林说“恨我也好!至少你能记住我!”
他不再试图让向横主动,猛地将挣扎的向横……在柔软的地毯上。
向横“你不是不要吗?我偏要给你……”
林说流着泪,脸上的表情有些莫名的危险,他扯开彼此最后的束缚。
…… 不顾一切地坐了下去……
向横被这突然的动作给吓到了,几乎大脑一片空白。
剧烈的疼痛让林说闷哼一声,脸色瞬间惨白,泪水流得更凶,但他咬紧牙关,固执地、生涩地开始……。
每……都伴随着生理性的泪水和压抑的……。
林说“你看……横哥……在一起了……”
……着向横的耳朵,传来了带着哭腔的声音。
向横紧闭着眼,指甲深深掐入掌心,用剧烈的疼痛对抗着身体的背叛反应。
他心中充满了对林说这种极端行为的愤怒和悲哀,但在这愤怒和悲哀的最深处,看着林说那仿佛在献祭般的疯狂模样,一丝难以言喻的心疼,这个傻子……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扭曲的仪式终于在林说的体力不支中结束。
林说瘫软在那人的身上,浑身冰冷,低声啜泣着,像个迷路的孩子。
向横推开他,踉跄着起身,扯过散落的衣物勉强遮体。
他背对着林说,声音沙哑冰冷,不带一丝情绪,仿佛刚才的一切从未发生:
向横“林说,你以为这样就能得到什么吗?你得到的,只有更深的罪孽和我们之间再也无法弥补的裂痕。”
他没有回头看林说瞬间绝望灰败的脸色,继续用训诫的口吻,一字一句道:
向横“你的行为,让我恶心。如果你还有一丝一毫的良知,就立刻停止这一切。否则,你我之间,再无话可说。”
说完,他走向房间的角落,不再看林说。
而林说将自己隐藏在阴影里,不再发出任何声音。只有微微颤抖的肩膀,泄露了他内心的波澜。
他蜷缩在原地,身上还残留着疼痛和……的余韵,心却像被掏空了一般。
向横的冷漠让他痛苦。他死死咬住嘴唇,直到尝到血腥味,眼中最后一点光亮也熄灭了,只剩下深不见底的黑暗和偏执。
林说“裂痕……无法弥补……”
他低声重复着,忽然笑了起来,笑声空洞而诡异,
林说“没关系……横哥……就算你恨我,恶心我……我也不会放手了……我们一起……下地狱吧……”
与此同时,马嘉祺抱着依旧昏迷但气息平稳了许多的丁程鑫,正全速赶往青丘狐族的领地。
他避开了官道,选择了一条更为隐秘、靠近灵栖山脉的小路。一路上,他不断用自身温和的气息温养着丁程鑫,同时警惕地观察着四周。
根据石碑显现的景象和向横的提示,他已经确定丁程鑫的继母就是罪魁祸首,而那缺失的一魄极可能就在她亲子身上。
此去青丘,凶险异常。他需要制定周密的计划,既要夺回灵魄,解决寄生种,又要确保丁程鑫的安全。
途中,丁程鑫偶尔会发出模糊的呓语,有时是恐惧的“不要”,有时是带着哭腔的“娘亲”,更多时候是无意识地呢喃着“陛下……”。每当这时,马嘉祺都会收紧手臂,低声回应:“我在。”
他的眼神复杂而坚定。
对于这个身世坎坷、被至亲利用的小狐狸,融入了真切的心疼和保护欲。
他甚至不敢想象,当丁程鑫醒来,得知全部真相后,该如何承受这接连的打击。
数日后,一片被浓郁灵雾笼罩、景色奇秀的山脉出现在眼前。青丘,到了。
马嘉祺隐藏起气息,找了个隐蔽的山洞将丁程鑫安顿好,设下简单的防护结界。
他需要先潜入青丘,摸清情况,特别是找到那个佩戴着灵魄玉佩的继母之子。
他最后看了一眼昏睡中的丁程鑫,轻轻拂过他略显凌乱的发丝,低声道:
马嘉祺“阿程,等我回来。这次,我一定替你拿回属于你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