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他含混不清的呜咽,她低低嗤笑一声,声音里裹着毫不掩饰的不屑,剑身在指尖转了个轻巧的弧,寒光掠过时,笑意也跟着冷了几分:
余婈婈造谣时你倒牙尖嘴利,如今不过碎了块扳指,怎么说不出话来了?
萧秋水理了理衣袖,缓慢开口:
萧秋水这世上,总有一些人生来运气会好一些,无需奔波便衣食无忧,也不必努力就认为能站在高处,时间久了,就真以为自己可以随意轻贱别人?
余婈婈生来就有现成的安稳,不用踮脚就能拿到想要的,从不知道努力的重量,却自认该站在顶端。
余婈婈生来就安稳,不用为生计奔波,没尝过底层人的艰难,却自认能肆意妄为。
余婈婈久了,就连差事都不当回事,反倒把押送灾款的公务抛在脑后,在路上赌得忘乎所以,只有那些盼着灾款活命的人还在苦等。
听到“押送灾款赌博”几个字,他脸色骤然一梗,眼神慌乱地往旁边瞟,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萧秋水盯着康劫生,眼里满是翻涌的怒意。
萧秋水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你这一套在我这里行不通。
康劫生差点撅过去,这还要让他怎么知道,他都被打成这样了,这萧秋水还想怎么样?
他双臂大幅张开,左手五指弯曲如爪,右手也呈伸展姿态。
突然一道声音打断他。
康出渔劫生!
几人循着声音望去,萧西楼身后跟着萧易人和康出渔走了进来。
萧秋水爹,大哥。
余婈婈萧叔叔,萧大哥。
看到康出渔,康劫生放下手,开始告状。
康劫生爹,萧秋水他毁了我的少掌门扳指。
余婈婈还不是因为你出言无礼在先。
她皱眉厌恶的看着康劫生。
余婈婈活该。
康出渔有些恨铁不成钢。
康出渔我都看见了,你呀你,我的脸全都被你丢光了。
康劫生爹,你看见了也不出来帮帮我。
康劫生捂着脸,欲哭无泪。
康出渔你就是活该。
康出渔看了眼站在萧秋水身侧的小鱼,眼里满是欣赏。
他只有康劫生这一个孩子,打又舍不得,骂又骂不得,只能跟着他屁股后面收拾烂摊子,今天看他被教育了一次,应该也会有所收敛。
萧易人扯了扯萧秋水的衣袖。
萧易人你怎么还跟人家搞起了赌局?
萧西楼看着萧秋水沉声开口:
萧西楼拿人家多少钱?
她抱着盒子没说话,不满地撅起嘴,连脸颊都轻轻鼓了起来,像是含着口气没松,那点小情绪顺着鼓起的腮帮漫出来,看着又认真又可爱,半点让人恼不起来。
看到钱盒子在她手里,萧西楼叹了口气,瞪了一眼萧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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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宝:大胆,进了我嘴里的东西还想要回去。
不可能的事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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