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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灵水幕误点团宠频道,天庭全员震惊

天庭震惊鬼王团宠玄真将军

天庭的通灵殿平日肃穆,今日却格外喧嚷。

“快点快点,要赶不上了!”有仙人提着袍角小跑,差点被自己过于宽大的衣袖绊倒。

“急什么,水幕又不会跑。”另一位较为沉稳的仙官缓步走着,但步伐也比平时快上三分。

“听说今日水幕要播放鬼界新动向,白锦仙官特意从南海赶回来了!”

通灵殿中央,一方巨大的水幕悬浮空中,波光粼粼,表面尚未显现任何影像。殿内已聚集了上百位仙官,低声交谈的声音汇成一片嗡嗡作响的背景音。

谢怜和风信站在前排,两人都表情严肃。作为曾经与鬼界交手多次的武神,他们对今日的内容格外关注。

“听说最近鬼界不太平。”风信低声道,“那几个鬼王不知道又在搞什么名堂。”

谢怜点头,目光始终没离开水幕:“君吾虽被封印,但其余几位仍不可小觑。贺玄心思缜密,花城实力莫测,就连戚容那性子也...”

他没说完,但风信明白他的意思。戚容虽看似疯癫无理,但能坐上鬼王之位,绝非等闲之辈。

殿内忽然安静下来。水幕表面开始泛起涟漪,影像逐渐清晰——

然后所有人都愣住了。

水幕上显现的并非想象中的阴森鬼域或凶恶鬼王,而是一间布置雅致的房间。浅色帐幔轻垂,雕花木窗半开,窗外似乎是一片桃林,花瓣随风飘入室内。

“这是...放错了吗?”有仙官疑惑道。

话音刚落,画面中走入一人。那人身着淡青长衫,墨发半束,面容清俊却带着几分苍白虚弱。他走到窗边的榻前,似乎想将窗户完全推开,却因动作牵动了什么,突然蹙眉按住胸口。

“慕情?!”风信脱口而出,声音中满是惊愕。

谢怜也睁大了眼睛。画面中的人确实是慕情,那位以洁癖和挑剔闻名的玄真将军,但此刻的他看起来异常脆弱,完全不似平日那个一丝不苟、言辞犀利的南阳副将。

更令人震惊的是接下来的发展。

画面外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别动。”

一个身影快步走入画面,伸手扶住慕情,将他引回榻上坐下。那人一身红衣,黑发束成一条辫子垂在胸前,眼角带笑却又透着不容置疑的强势。

“花城?!”这次是谢怜和风信同时惊呼。

殿内顿时哗然。血雨探花怎么会和慕情在一起?而且还是在这种...看似十分亲密的场景中?

“你伤口还没好全,别乱动。”花城语气轻松,动作却十分轻柔地将慕情安置在榻上,还顺手拿过一个软垫垫在他身后。

慕情似乎想说什么,但刚张口就变成了一阵咳嗽。花城眉头微皱,抬手轻拍他的背,动作熟练得仿佛做过无数次。

通灵殿内寂静无声,所有仙官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

“这...这是什么情况?”有仙官喃喃自语,“血雨探花和玄真将军...什么时候这么要好了?”

没人能回答这个问题。众所周知,慕情一向与鬼界势不两立,更别提与鬼王们有什么交情。而花城,除了对太子殿下谢怜格外不同外,对其他人向来是笑里藏刀,从不多管闲事。

画面中,慕情终于缓过气来,推开花城的手:“不必劳烦花城主。”

语气虽冷,却因虚弱而少了几分往日的锐气。

花城不以为意地笑笑:“怎么说你现在也是我们鬼界的‘贵客’,要是让你有个三长两短,某人会心疼的。”

这话信息量太大,通灵殿内顿时响起一片抽气声。

“贵客?慕情成了鬼界的贵客?” “某人会心疼?谁?花城自己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仙官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谢怜和风信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困惑与担忧。

正当此时,画面中又走入一人。那人一身黑衣,面色冷峻,手中端着一碗药。

“贺玄?!”这次连几位资历较老的神官都忍不住惊呼出声。

黑水沉舟,另一位以冷酷著称的鬼王,此刻竟亲自端着药碗,走到慕情榻前。

“喝了。”贺玄言简意赅地将药碗递到慕情面前。

慕情瞥了眼那碗黑乎乎的药汁,眉头微蹙:“多谢黑水阁下,先放那儿吧,我待会儿...”

“现在喝。”贺玄打断他,语气不容拒绝,“药凉了效果会减半。”

慕情似乎还想争辩,但在贺玄冰冷的目光注视下,最终还是接过了药碗。他屏息将药一饮而尽,随后整张脸都皱了起来,明显是被苦到了。

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贺玄竟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纸包,打开后是几颗蜜饯。

“吃吧。”他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但递蜜饯的动作却莫名显得体贴。

慕情愣了一下,才接过蜜饯放入口中,脸上的表情随之舒缓了许多。

通灵殿内,仙官们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黑水沉舟...给玄真将军送药...还备了蜜饯?” “我是不是还没睡醒?这是什么样的噩梦场景?” “慕情什么时候和这些鬼王关系这么好了?”

风信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是死死盯着水幕,仿佛想从中找出这是幻术的证据。谢怜则眉头紧锁,若有所思。

画面中,花城轻笑一声:“哟,我们黑水大人还挺贴心嘛。”

贺玄冷冷瞥他一眼:“总比某些人只会动嘴强。”

花城不以为忤,反而笑得更欢:“我这不是在帮忙照顾病人嘛。说起来,那位怎么还没来?不是说今天要带新的伤药过来?”

他话音未落,就听外面传来一个欢快却刺耳的声音:“来啦来啦!本大爷来啦!”

一个绿衣身影旋风般冲入画面,直接扑向榻上的慕情:“情情今天感觉怎么样?有没有想我啊?”

“戚容?!”通灵殿内响起一片惊呼。

青鬼戚容,以品味低下、言行疯癫著称的鬼王,此刻正试图往慕情身上蹭,而被蹭的人一脸嫌恶地试图推开他。

“离我远点!”慕情斥道,但因体力不支,推拒的动作显得软弱无力。

戚容完全不介意他的拒绝,反而变本加厉地想要抱住他:“别这么冷淡嘛情情!你看本大爷特意给你带了上好的伤药,是从那个老不死的库房里偷...借来的!”

他得意洋洋地展示手中的一个小玉瓶,然后又试图往慕情身上贴。

就在这时,一只手从旁伸来,拎着戚容的后领将他提开。

“别闹他。”贺玄冷声道,将戚容扔到一旁。

花城则在另一边扶住因挣扎而气息不稳的慕情,轻轻帮他顺气:“慢点,别激动。”

戚容从地上爬起来,不满地嚷嚷:“干什么啊!本大爷只是想表达一下关心嘛!情情你看他们都不让我靠近你!”

慕情缓过气来,冷冷道:“多谢青鬼阁下好意,但请保持距离。”

戚容顿时一副受伤的表情:“你怎么也这样!亏我还特意去给你找药!”

虽然他这么说,却也没有再扑上去,只是蹲在一边嘀嘀咕咕不知说些什么。

通灵殿内,仙官们已经不知该作何反应了。眼前这一幕太过超乎想象,四位鬼王中的三位居然齐聚一堂,不是为了谋划什么可怕的事情,而是在...照顾慕情?

“我一定是疯了。”有仙官喃喃道,“我居然看到青鬼戚容在撒娇,黑水沉舟在送药,血雨探花在当保姆,而对象是玄真将军...”

“这不是真的,这一定是什么幻术...” “但通灵水幕不可能被幻术干扰啊...” “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一片混乱中,谢怜突然开口:“慕情受伤了。”

风信猛地转头看他:“什么?”

“慕情受伤了,而且伤得不轻。”谢怜盯着水幕,语气凝重,“你看他的脸色和呼吸,明显是内伤未愈。而且那些鬼王...虽然行为古怪,但确实是在照顾他。”

“可是为什么?”风信难以理解,“慕情怎么会受伤?又怎么会和这些鬼王扯上关系?还让他们...照顾他?”

谢怜摇头:“我不知道。但看来今天的水幕转播,不是意外。”

正如他所说,水幕中的花城突然抬头,仿佛透过画面直视着通灵殿内的众仙,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看来‘观众’不少啊。”他轻声道,声音清晰地传遍通灵殿。

贺玄也抬眼瞥了下“镜头”,冷哼道:“无聊。”

戚容则兴奋地跳起来:“哇!真的能被看到吗?那天庭那帮傻逼都能看到我们照顾情情咯?太好啦!让他们羡慕嫉妒恨去吧!”

慕情显然才意识到正在被“直播”,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花城笑着拍拍他的肩:“放松,只是让天上的各位看看,我们鬼界是如何善待‘客人’的。”

他特意加重了“客人”二字,听起来别有深意。

通灵殿内顿时炸开了锅。

“他们是故意的!他们知道我们在看!” “这是在挑衅!绝对的挑衅!” “但为什么是慕情?他们为什么要展示照顾慕情的画面?”

在一片喧哗中,水幕中的场景又发生了变化。

房间的门被推开,一个身影缓缓走入。那人身着朴素白衣,面容平静,眼神深邃,每一步都带着无形的威压。

当看清来人面容时,通灵殿内瞬间死寂。

连谢怜都倒吸一口冷气,下意识后退半步。

风信更是直接屏住了呼吸,手不自觉地按上了剑柄。

白衣人走到慕情榻前,温和开口:“今日感觉如何?”

他的声音平静如水,却让通灵殿内的每一位仙官都感到脊背发凉。

因为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本应被封印的白衣祸世——君吾。

“帝君...”有老牌神官下意识地唤出了这个久违的尊称,声音颤抖。

君吾似乎听到了这声呼唤,抬眼望向“镜头”,微微一笑。

那笑容依旧雍容大气,却让所有看到的人都感到不寒而栗。

“许久不见,诸位别来无恙?”他温和地问道,仿佛只是久别重逢的老友打招呼。

但没有人回应。通灵殿内鸦雀无声,所有仙官都僵在原地,无法相信眼前所见。

君吾不是被谢怜和花城联手封印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和其他的鬼王在一起?而且看起来...他们都在照顾慕情?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一片死寂中,只有水幕中的对话仍在继续。

慕情看到君吾,明显也吃了一惊,下意识想要起身行礼,却被君吾轻轻按住肩膀。

“不必多礼。”君吾的声音异常温和,“你为救我而受伤,该是我向你致谢才对。”

这句话如同惊雷,在通灵殿内炸开。

“慕情救了白衣祸世?” “他为救君吾而受伤?” “这怎么可能?慕情怎么会...”

仙官们震惊的目光投向谢怜和风信,却发现两人同样满脸不可置信。

“不可能...”风信喃喃道,“慕情怎么会...”

谢怜眉头紧锁,盯着水幕中那个面色苍白的身影,突然道:“除非那不是真的慕情。”

风信猛地看向他:“什么意思?”

“鬼界善于幻形和操纵人心,”谢怜低声道,“也许那是他们制造的幻象,或者...是被控制的慕情。”

这个解释让周围的仙官们稍微安心了些,但水幕中的情景却让这个猜测显得站不住脚。

君吾在慕情榻边坐下,自然地执起他的手腕为他诊脉。慕情似乎有些抗拒,但在君吾温和却不容拒绝的态度下,最终还是默许了。

“恢复得尚可,但还需静养。”君吾放下慕情的手腕,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瓷瓶,“这是新配的药,每日一粒,连服七日。”

慕情接过药瓶,低声道:“多谢...帝君。”

这句“帝君”叫得有些生涩,但却坐实了画面中人的身份——他确实是慕情,而非幻象或伪装。

通灵殿内再次哗然。

“他称呼白衣祸世为帝君!” “慕情叛变了?” “不可能!玄真将军怎么会...”

风信脸色铁青,拳头紧握:“我要去鬼界问个明白!”

谢拉住他:“冷静点!这很可能是个陷阱!”

就在这时,水幕中的花城突然笑道:“看来天上的各位很惊讶啊。怎么,没想到你们那位挑剔又难搞的玄真将军,会成为我们鬼界的团宠吗?”

戚容立刻接话:“那当然!情情这么可爱!比天上那些道貌岸然的傻逼强多了!”

贺玄冷哼一声,没说话,但也没否认。

君吾则微微一笑,抬手轻轻理了理慕情额前的一缕乱发,动作亲昵得让人头皮发麻:“慕情为救我而重伤,鬼界上下自然应当好生照顾。诸位不必担心,待他伤愈,若愿回去,我们自会相送;若愿留下...”

他没说完,但未尽之言已让通灵殿内的仙官们脊背发凉。

“这是在公然招揽慕情!”有仙官惊呼。 “他们怎么敢!” “但慕情为什么没有否认?他为救君吾而受伤是真的吗?”

在一片混乱中,水幕中的慕情终于开口,声音虽虚弱却清晰:“帝君说笑了。待伤愈后,我自当返回天庭,不劳诸位鬼王费心。”

这话让通灵殿内的紧张气氛稍缓,但君吾接下来的话又让众人的心提了起来。

“不必急于决定。”君吾温和道,“你为我挡下那一击,险些形神俱灭,这份恩情,鬼界铭记于心。无论你作何选择,这里永远欢迎你。”

慕情似乎还想说什么,但突然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了他。他咳得浑身颤抖,脸色越发苍白,甚至嘴角渗出一丝血迹。

“情情!”戚容惊叫着想上前,被贺玄拦住。

花城迅速扶住慕情,一手贴在他后背输送法力。君吾则从袖中取出银针,手法娴熟地在慕情几处穴位下针。

就连一向冷漠的贺玄也眉头紧锁,递上一杯清水。

几位鬼王配合默契,显然不是第一次处理这种情况。

通灵殿内,仙官们目瞪口呆地看着这超现实的一幕,久久无人言语。

最终,还是谢怜率先回过神来。

“关闭水幕。”他命令负责操作水幕的仙官,“立刻召集紧急会议。”

他的声音冷静,但眼中却是一片惊涛骇浪。

水幕被强制关闭,但最后定格的画面已深深烙印在每位仙官脑海中:四位鬼王围在慕情身边,神情关切,而慕情苍白虚弱地靠在花城肩上,任由君吾为他施针。

那是任谁看了都会认为慕情与鬼界关系匪浅的画面。

通灵殿内鸦雀无声,所有目光都聚焦在谢怜和风信身上。

风信脸色铁青,拳头紧握,显然处于极大的震惊与愤怒中。

谢怜则面色凝重,沉吟片刻后开口道:“此事疑点重重,在真相大白前,诸位切勿妄下判断。”

但他心里明白,今日所见已在每位仙官心中种下怀疑的种子。

慕情与鬼界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为何会为救君吾而受伤?又为何会成为鬼王们的“团宠”?

这一切的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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