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那棵槐树,刚种时,还没到我的脑袋那么高,以致于我对它的存在并不怎么的感兴趣。
离家的几年,我很少回来过,只是知道,每一次回来它都在长高。当我回到故乡,回到曾经有烟火味的家。在看那棵老槐树,早以高于房屋。院子里的它寂寞的,孤独的,一个人守护着这个家。
正值炎夏,但我未感到炎热,院子的大槐树为我挡住了阳光,我坐在树底下,时不时传来凉风。那一刻我有多么的怀念!
(作者自己所写)
少年终成白头客,心却仍是少年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