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听见开门的声音,回过头,看见了严浩翔。
严浩翔见人一点也不意外,轻笑一声,向前走,坐到凳子上
严浩翔“看来,二皇子对我的到来一点也不意外啊。”
马嘉祺“意料之中。”
看着马嘉祺的样子,严浩翔起身,手撑在桌上
严浩翔“二皇子,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来跟踪丁哥他们,但我要说的是,你若伤害他们一丝一毫,我不会放过你的。”
不待马嘉祺说什么,便直起身。
严浩翔“告辞,二皇子。”
驿站,晋国院子
刘耀文张真源二人分别站到一角,刘耀文手举着一把弓,一身黑衣衬着人干净利落。

一袭青衣的张真源拿着一把长剑,衬得人玉树临风。

张真源“耀文,你先。”
刘耀文“行。”
刘耀文站在庭院,距离四十米外的院门处立着靶子,右腿往后撤一步,右手拉弦,弓弦颤动,箭矢破空而出,带着凌厉的风声。“咻”的一声,箭入正红心,刘耀文左右看了一眼两个哥哥,高傲得抬起下巴,丁程鑫二人对视一笑。
张真源“哇,耀文真的进步好多。”
丁程鑫“真源儿,你快点,别夸他了,待会尾巴翘上天了。”
张真源“好。”
张真源剑尖一点,如蜻蜓掠水,瞬间荡开一圈涟漪,他足尖轻旋,青衫下摆翻卷成浪,剑锋自下而上挑起,带起一串细碎的金光,仿佛劈开了凝固的时光。
提腰摆剑,剑光织成密网,左脚尖点地,右脚画圆,整个人如陀螺般转起,发丝与剑穗齐飞,每一转都甩出几点寒星,落地时衣袂犹自簌簌颤动。
剑锋一收,贴臂滑落,他五指微屈,剑身便如被无形丝线牵引,稳稳归鞘,末了剑穗还兀自摇晃,像刚抖落一身月色。
张真源“如何?”
刘耀文“我心服口服啊,张哥。”
丁程鑫“看来,不用我决则。”
张真源搭上刘耀文的肩,看向丁程鑫。
张真源“走,我们去吃午膳。”
看着前方的弟弟们,丁程鑫看向一旁自己的侍卫。
丁程鑫“七月,让人收拾一下吧,你去…算了。”
七月“是。”
丁程鑫,向前走向两个弟弟。
丁程鑫本想让七月去查一下那两个跟踪我们的人,细想浩翔看向二人的眼神,总感觉不对…
另一边,马嘉祺看看出去的严浩翔,坐回桌前,盯着手中的茶发呆。
马嘉祺我为什么会那么关注他呢,如果是怀疑身份,但已经去问了兄长,也没那不对。
又忆起那双漂亮的狐狸眼,抬手捂眼。
马嘉祺“马嘉祺,你真是疯了。”
傍晚
严浩翔回来时,三人正站在驿站大门处,丁程鑫靠在门框上,刘耀文正左右走,张真源坐在石梯上,垂着头。
严浩翔“你们干嘛呢?”
丁程鑫“阿严!”
靠在门框上的人听见声音,立起身,刘耀文听此停住脚步,坐在地上的张真源抬起头,三人的脸上都带着担忧,眼中含泪。三人跑下石梯,围在右肩衣物沾血的严浩翔身旁。
年纪最小的刘耀文连忙抱住严浩翔。
刘耀文“翔哥,我再也不欺负你了。”
张真源盯着血迹,眼眸暗沉。
丁程鑫“阿严,怎么回事?我听大理寺说,有人遇刺了,而且他们把这个给我了。”
丁程鑫举起手中的玉佩,严浩翔低头一看,是他十八岁生辰时,丁程鑫送给他的。
严浩翔“唉,别哭了,耀文,我们进去说吧。”
严浩翔拍了拍抱着自己的刘耀文,示意人松开,被三人围着进了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