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时
丫鬟从旁装一份饭盒放到敖子逸身前的桌子上。
敖子逸“这不准备好了吗?”
张真源“行,设个时温阵。”
敖子逸“好。”
几人枯坐着,直到一位丫鬟走至几人面前。
路人“副城主,公子们,大少爷醒了。”
严浩翔“那我们走吧。”
敖子逸刚准备拿起膳盒却被宋亚轩先一步拿到手。
宋亚轩“我来吧。”
敖子逸“都行。”
鑫盛院
几人进入院子,依次入了房门,马嘉祺却莫名停在了门口。
宋亚轩“哥?进来啊。”
马嘉祺“好。”
几人一入屋,便见房间一入门五米的地方有扇书墨风的屏风,画两旁留出仅二人过的路,几人进去。
卧房轩敞,占地足有半亩,四壁以沉水香木为骨,糊着米白细布,未施繁复雕绘,只在墙根处嵌一圈暗纹云石,衬得室中愈发亮堂开阔。正中铺着一张双人楠木榻,榻面宽逾六尺,榻面铺着青灰与石白相间的流云纹锦褥,边角垂着银线绣的流云纹,丁程鑫正躺在上面,刘耀文趴在丁程鑫身上哭着。
榻的两侧未设床架,只各立一根盘龙铜柱,柱顶斜牵出四组素白纱幔——本该垂落掩住榻身的纱幔,此刻却被浅青丝绦在半空束成松散的结,余下的纱幅垂至榻沿,如流云半拢,恰好将榻面完全露在光下,既显利落,又藏着几分雅致。
榻的东侧靠墙立着一具六门乌木大柜,柜门上嵌着黄铜活页,浮雕着松鹤延年的纹样,柜顶摆着一对青瓷梅瓶,插着几枝风干的腊梅,暗香隐隐。西侧则放着一张酸枝木书案,案上置着端砚、狼毫与叠放整齐的古籍,案旁立着一架紫竹书架,满满当当排着古书,架顶还悬着一盏黄铜灯,灯穗是深褐色的棉线,垂至书架中层,风过时轻晃,添了几分静气。
榻前横放一张同材质的矮几,几面嵌着整块云纹大理石,其上只陈一盏青铜三足灯与一卷摊开的兵书,窗边未挂厚重帘幕,只悬着两匹月白色细纱布,风过时轻轻飘动,既不遮挡天光,又能滤去烈日,让满室光线始终柔和。
青砖铺地覆以墨色暗纹毡毯,自门槛延伸至深处,消弭了脚步声的同时,更显空间旷朗,靠近榻边的位置,还放着一张矮脚紫檀凳,想来是刘耀文坐的。屏风后是圆桌和四个圆凳。
见几人进来,丁程鑫抬眼,唇角先漫开一点软弧度,像初春融雪时冰棱轻碰的痒,随即那笑意顺着眼尾的薄红往上挑,连眉梢都跟着弯出几分狡黠的弧。下唇被贝齿轻轻咬过,松开时带着点湿润的亮,明明是笑着,眼神却像尾尖扫过人心尖的狐,软中藏着勾人的锐,让人明知是惑,也忍不住盯着那抹笑挪不开眼。
丁程鑫抬手,食指抵住唇,示意几人安静些。
众人看向刘耀文,才发现刘耀文之所以没起,是因为睡着了。
丁程鑫“刚刚抱着我哭了很久,太累了。”
敖子逸坐在矮凳上,看向丁程鑫二人。
敖子逸“你有没有想过你出事了,耀文怎么办呢?”
丁程鑫“我知道,但我用得值,不是吗?”
丁程鑫说话的时候还揉了揉刘耀文的头。

青悠.别介意哦,卧室的介绍有点费,其实就是凑字……
青悠.接下来,差不多全是感情线,正文得等小马生日过了,年过了才开启谈州副本“异能比武大赛”,参考《异人之下》里的比武。
青悠.嘻嘻,不要期待太多哦,文笔没多好 ୧〃•̀ꇴ•〃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