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日,马嘉祺经常找丁程鑫,可每次都被丁程鑫以各种理由躲开。
又一日早晨,马嘉祺一把拉住吃完早膳的丁程鑫。
马嘉祺“我有事想说。”
丁程鑫“啊?我很忙的。”
马嘉祺“就一小会儿……”
马嘉祺“阿程……”
丁程鑫“我我我,大长老找我,先走了。”
丁程鑫说完便挣开马嘉祺的手,跑走了,身后的马嘉祺眼神暗了一刻。
马嘉祺阿程……
马嘉祺也走出了门。
身后的六人各看各,都不得其所。
贺峻霖“这,吵架了?”
宋亚轩“看着,不像。”
严浩翔“阿程哥到像是害羞。”
刘耀文“啊,我哥,不可能!”
刘耀文“他还会害羞呢!”
张真源“耀文,少说点。”
刘耀文“哦。”
张真源“我们得想个办法,让他们和好。”
敖子逸“什么办法?”
贺峻霖“不如,将他们关在一起。”
宋亚轩“啊?”
严浩翔“这个办法也行。”
刘耀文“那行了?”
张真源揉了揉刘耀文的头。
张真源“就这么办。”
张真源“亚轩,你去找马哥商量一下。”
宋亚轩“好的,保证完成任务。”
马嘉祺院内。
宋亚轩坐在桌旁,看着自家向来清冷的二哥,一脸平静的坐在方桌前看书。
宋亚轩“哥,事情就是这样。”
宋亚轩“到时,你就在房间里面呆着就行了。”
马嘉祺“能行吗?”
宋亚轩“相信我们。”
马嘉祺“行。”
丁程鑫被自家弟弟连哄带骗,说是有样稀世的墨宝要给他品鉴,一路引到了这处鲜有人至的暖阁。
他身着月白长衫,腰束玉带,一双狐狸眼眼波流转,带着几分慵懒的警惕。
刚一推门,一股熟悉的雪松香便扑面而来。
丁程鑫心头一凛,抬眼望去,只见暖阁中央的紫檀木桌旁,正坐着一位身着玄色锦袍的少年。
那人闻声转过头来,正是马嘉祺。
他墨发高束,面容俊朗,只是往日里沉静的眼眸中,此刻却翻涌着几分局促与不安。
暖阁内只燃着一盆炭火,明明不甚炽热,却让丁程鑫的耳尖莫名地发起烫来。
丁程鑫下意识地便要转身,手腕却被马嘉祺快步上前攥住。
他的掌心温热,力道不大,却带着不容挣脱的恳切。
马嘉祺“阿程。”
马嘉祺的声音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沙哑,他微微垂下眼,避开丁程鑫那双勾人的狐狸眼,语气诚恳又带着几分窘迫。
马嘉祺“前日醉酒,是我失态了。那些……并非我本意,更非轻薄之举。我知道让你受了惊扰,不知……你能否原谅我这一次?”
话音落下,暖阁内一时只剩下炭火偶尔爆裂的轻响。
丁程鑫的狐狸眼微微眯起,看着马嘉祺紧抿的唇线和泛红的耳尖,心中那点因那而起的不悦,竟奇异地淡了下去,只剩下一片说不清道不明的纷乱。
他说的“失态”,丁程鑫自然心领神会。那日酒后马嘉祺的异样,那些不受控制的生理反应,此刻被他如此坦诚地提及,反倒让丁程鑫那点本就不多的恼意消散了大半。
他看着眼前这个一向沉稳自持、运筹帷幄的人,此刻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局促不安,连耳尖都悄悄染上了一层薄红。
丁程鑫那双勾人的狐狸眼弯了弯,眼尾上挑,带着几分天生的媚意,语气却故意拖长,带着点探究和玩味。
丁程鑫“哦?那打算如何让我原谅?”
话音刚落,就见马嘉祺猛地抬起头,那双丹凤眼里瞬间褪去了所有的闪躲,只剩下势在必得的认真与一丝孤注一掷的决绝,竟让丁程鑫心头猛地一跳,呼吸都漏了半拍。
马嘉祺“若能得你原谅,”
马嘉祺上前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拉近,近得能清晰地闻到对方身上淡淡的雪松香与自己发间的兰花香交织在一起,他的声音低沉而郑重,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马嘉祺“马嘉祺愿以余生为诺,护你周全,敬你、重你,绝不再让你受半分委屈与惊扰。”
他的眼神太过灼热,太过真挚,像要将丁程鑫整个人都融化进去。
丁程鑫又不是行契……
丁程鑫说这些做什么?
丁程鑫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下意识地想后退半步,手腕却被马嘉祺轻轻攥住。
那力道不重,却带着一种不容挣脱的坚定与小心翼翼,仿佛握着一件稀世珍宝。
丁程鑫的狐狸眼眨了眨,看着马嘉祺眼底毫不掩饰的真诚与紧张,嘴角的弧度越发明显,只是那笑意里多了几分真心的暖意。
他反手握了握马嘉祺的手腕,指尖的温度传递过去,轻声道
丁程鑫“这承诺,我且先收下了。至于原谅……”
他微微倾身,凑近马嘉祺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带着一丝慵懒与魅惑的气息低语。。
丁程鑫“看你日后的表现了,二皇子。”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马嘉祺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随即,那双深邃的丹凤眼里爆发出难以抑制的欣喜与光亮,紧紧锁住眼前这个眼波流转、笑靥如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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