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邸庭院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刚刚隐去,府邸的庭院里已经亮起了几盏挂在廊下的红灯笼。
丁程鑫院子中央放着一张八仙桌,上面摊着裁好的大红纸、调好的金粉墨汁、大大小小的毛笔,还有刚从街上买回来的春联和福字。
八个人刚把街上买回来的年货分门别类地交给下人,就迫不及待地围到了桌边,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
院子里的空气带着冬日的清冷,但每个人的心里都暖融融的。
马嘉祺铺开一张最大的红纸,拿起一支兼毫大笔,凝神片刻。
他手腕轻转,笔走龙蛇,"天增岁月人增寿"几个苍劲有力的大字便跃然纸上。
墨色浓淡相宜,透着一股沉稳的书卷气。
丁程鑫站在一旁,一边细细研墨,一边观察着马嘉祺的笔法,时不时用指尖轻点桌面,似乎在揣摩运笔的力道。
他接过笔,写下下联"春满乾坤福满门",字迹飘逸潇洒,与上联相得益彰。
写完后,两人凑近一起审视,马嘉祺指着丁程鑫写的"福"字,低声说:
马嘉祺"这个'福'字的点画,比上次更有神韵了。"
丁程鑫微微一笑,带着一丝被认可的羞涩:
丁程鑫"还是马哥教得好。"
这一幕被不远处的严浩翔看在眼里,他挑了挑眉,没说话。
宋亚轩拿起一支小毛笔,蘸了墨,在纸上歪歪扭扭地写了个"福"字。
写完自己先乐了,举起来给大家看:
宋亚轩"你们看我的福字,是不是很有'福气'?"
那"福"字笔画粗细不一,还少了一点,确实别具一格。
贺峻霖凑过去一看,笑得直不起腰,抢过笔也写了一个。
结果他的字更夸张,像一团缠绕的毛线。
他还一本正经地说:
贺峻霖"这叫艺术,你们不懂。"
两人互相嘲笑对方的"大作",闹作一团。
贺峻霖不小心把墨汁溅到了宋亚轩的袖口上,宋亚轩"哎呀"一声,作势要去抹贺峻霖的脸,贺峻霖笑着躲到了张真源身后。
张真源自告奋勇负责贴大门的春联。
他搬来一架梯子,严浩翔和敖子逸给他当助手,一个递胶水和刷子,一个扶着梯子防止他摔下来。
张真源站在梯子顶端,小心翼翼地将刷好胶水的春联对齐门框。
严浩翔在下面仰着头指挥:
严浩翔"左边再高一点……哎,对,右边再挪挪,完美!"
敖子逸扶着梯子,目光却不自觉地落在张真源专注的侧脸和握着春联的骨节分明的手上。
他看得有些出神,直到张真源下来时差点踩空,他才反应过来,赶紧稳稳地扶住梯子,低声说:
敖子逸"小心。"
张真源对他笑了笑:
张真源"没事,子逸。"
刘耀文不满足于贴现成的,他找了张空白红纸,打算画一只威风凛凛的老虎贴在自己院门上。
他趴在桌上,一笔一划地勾勒着老虎的轮廓,眉头紧锁,神情十分认真。
画到一半发现没地方画尾巴了,急得抓耳挠腮。最后干脆在旁边添了几笔,
变成了一只"虎头蛇尾"的四不像。
他得意地拿给宋亚轩看,宋亚轩憋笑憋得脸都红了,最后还是忍不住笑出声:
宋亚轩"耀文,你这画的是老虎还是怪兽啊?"
刘耀文恼羞成怒地把画抢回来:
刘耀文"你懂什么!这叫抽象派!"
挂灯笼的任务交给了最灵活的宋亚轩和贺峻霖。
贺峻霖搬来小凳子,踩在上面,负责把灯笼递到高处的挂钩上。
宋亚轩则在一旁扶着凳子,还不忘给贺峻霖加油打气:
宋亚轩"贺儿加油!你最棒!"
有一次贺峻霖踮着脚尖递灯笼,差点没拿稳,灯笼晃了一下,吓得宋亚轩大叫一声:
宋亚轩"小心!"
他伸手想去扶,却差点把凳子碰倒。
虚惊一场后,两人都笑得前仰后合。贺峻霖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
贺峻霖"宋亚轩,你差点把我摔下去!"
宋亚轩吐了吐舌头:
宋亚轩"我这不是担心你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