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峻霖早就准备好了一些自己写的灯谜,写在小纸条上,挂在客厅的灯上。
"弟兄七八个,围着柱子坐,大家一分手,衣服都扯破。"(打一植物)
刘耀文第一个抢答:
刘耀文"是大蒜!"
答对了,他得意地接受了大家的掌声。
轮到一个比较难的,大家都猜不出来,最后还是马嘉祺揭晓了答案。
严浩翔拿出了自己珍藏的投壶和箭矢。
规则很简单,站在一定距离外,将箭矢投入壶中,投中最多者获胜。
刘耀文和敖子逸最是兴奋,两人都卯足了劲。
结果刘耀文力气太大,箭矢飞过了头;敖子逸则手抖,几乎都没靠近壶。
最后反而被看似文静的宋亚轩得了第一,毕竟宋亚轩是练箭的。
贺峻霖射覆- 这是一个考验联想和才学的游戏。
一方将一件物品藏在碗下,另一方通过吟诗或描述来猜。
马嘉祺藏了一枚玉佩,他念了一句诗:
马嘉祺"有女同车,颜如舜华。"
丁程鑫略一思索,便笑着说:
丁程鑫"是'瑶环瑜珥'的玉佩。"
马嘉祺眼中闪过一丝惊喜,点了点头。
众人都为丁程鑫的才思敏捷而鼓掌。
轮到张真源藏物,他藏了一颗栗子。敖子逸想了半天,最后小声说:
敖子逸"是不是我们下午买的。"
张真源笑着掀开碗,果然是一颗栗子。他对敖子逸说:
敖子逸"还是你最了解我。"
敖子逸的脸颊微微泛红。
这个游戏最是热闹,也最容易爆料。
大家围坐成一圈,轮流讲一个关于"年"的典故或者说一个笑话。
轮到贺峻霖时,他绘声绘色地讲了一个鬼怪故事,吓得宋亚轩下意识地往刘耀文身边靠了靠。
刘耀文虽然也有点怕,但还是拍了拍宋亚轩的手背,故作镇定地说:
刘耀文"别怕,有我呢。"
轮到马嘉祺时,他没有讲笑话,而是说了一个关于友情的典故。
他的目光不自觉地扫过丁程鑫,丁程鑫也正看着他,两人相视一笑。
子时将至,守岁烛燃烧得正旺,窗外的爆竹声也越来越密集。有下人进来禀报,说子时将至。
七人走出房间,停在院子里。
马嘉祺站在稍远一些的地方,身姿挺拔如松。
他穿着一件月白色的锦袍,领口绣着暗纹流云,在灯笼光下显得格外清俊。
他的目光看似落在远方的夜空,余光却不自觉地追随着不远处的丁程鑫。
丁程鑫正仰头和旁边的宋亚轩说着什么,眉眼弯弯,鼻梁高挺,唇瓣因为呵出的热气而显得格外红润。
他穿着一身正红色的棉袍,衬得皮肤愈发白皙,像一团燃烧的小火苗,温暖又耀眼。
马嘉祺看着他被风吹起的发梢,手指微微蜷缩,心里像揣了只兔子,七上八下。
他想上前说些什么,比如“风大,你站过来些”,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只化作一声无声的叹息。
宋亚轩听丁程鑫讲完一个笑话,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露出两颗小小的虎牙。
宋亚轩“丁哥,你这笑话也太冷了,比外面的雪还冷。”
他说着,下意识地往旁边的刘耀文身上靠了靠,寻求一丝温暖。
刘耀文正百无聊赖地踢着脚边的小石子,被他这么一靠,身体瞬间僵硬了。
他能清晰地闻到宋亚轩身上淡淡的少年特有的清甜味,肩膀上传来对方温热的体温,让他的心跳骤然加速。
他僵硬地抬起手,想搭在宋亚轩的肩膀上,又怕唐突了对方,手在半空中停了许久,最终还是默默放下,假装镇定地咳嗽了一声:
刘耀文“别靠我,我也冷。”
宋亚轩撇了撇嘴,嘟囔了一句“小气”,却没真的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