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单手掌控方向盘，断裂的右臂垂在身侧，血珠正顺着指尖往下滴，在中控台上晕开暗红的斑点。
明美攥紧针剂。塑料外壳在指节挤压下发出细微的咔响，药液在玻璃管里晃动。
志保的呼吸越来越重，胸膛剧烈起伏，像是要把肺叶撕裂开来。
"别..."少女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指甲陷进皮肤，"现在还不能..."
话没说完就变成了断续的电流声。志保的瞳孔再次分裂成无数碎片，在眼眶里高速旋转。她的嘴角裂开一个诡异的角度，像被什么人强行掰开的玩偶。
后视镜里，一辆SUV突然加速。挡风玻璃后的驾驶员戴着银色面具，只露出一双发红的眼睛。车顶探照灯猛地亮起，刺眼的白光劈开夜色。
"抱紧！"松田猛打方向盘。卡车在弯道甩出漂亮的弧线。护栏外是深不见底的峡谷，夜风吹过，带来潮湿的腐殖质气息。
明美看见路边立着一块锈迹斑斑的警示牌：连续急转弯，限速30公里。
货厢传来金属刮擦声。紧接着是货物翻倒的闷响，像是有什么重物撞上了铁壁。
志保的脖子突然弓起。明美看见她皮肤下鼓起硬币大小的凸起，像有什么东西在血管里游走。
"撑住！"松田咬着牙说，"马上就能甩掉他们！"
少女的脊椎突然弹起。明美看见那块金属片正在发光，蓝光顺着她的脊椎向上蔓延。
"他就在前面..."志保的声音带着机械的回响，"等着我们去...完成协议..."
松田的手机再次震动。屏幕上跳出一个陌生号码，来电显示的名字让他的手指僵在方向盘上——"尤也"。
明美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咚、咚、咚，一下比一下急促。她低头看怀里的少女，那些蓝色纹路已经蔓延到脖颈下方，像一群找不到出口的萤火虫。
"接..."志保突然开口，声音正常了许多，"快接..."
松田按下接听键。听筒里传来电流杂音，接着是清晰的心跳声。咔哒、咔哒、咔哒，频率越来越快，最后变成一道尖锐的蜂鸣。
"糟了。"他突然说，"他们在包抄。"
话音未落，志保的后背猛然弓起。她整个人像是被什么东西从内部拉扯，撞得车顶砰然作响。指尖无意识地在明美手臂上划出道道红痕。
"尤也..."明美的心脏猛地收紧，"他在哪？"
松田单手掌控方向盘，另一只手摸索着中控台。他的手指拂过空调出风口，发现那里塞着一张折叠整齐的便利店收据。车牌号被墨水涂改过，但还能看出末尾的3和7。
"抓紧！"他大吼一声，方向盘猛地向右打满。
卡车在弯道甩出漂亮的弧线。后视镜里，追兵的车灯忽明忽暗。明美看见货厢里传来货物翻倒的巨响，接着是一阵金属刮擦声。
志保的抽搐停止了。她缓缓转头，嘴角的微笑变得冰冷而完美："欢迎来到新世界。"
松田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打滑。汗水正从掌心渗出，混合着断骨处涌出的血，在皮革表面形成一层滑腻的膜。
"导航显示前方五公里有盘山公路。"明美盯着手机屏幕，"他们想把我们逼进弯道密集区。"
少女没有回答。她的瞳孔再次分裂成无数碎片，在眼眶里高速旋转。指尖无意识地在明美手臂上划出道道红痕。
"当年..."志保的声音忽远忽近，"他们在我的脊椎上植入芯片时，说这样就能让我永远清醒。可他们没告诉我，清醒意味着要记住每一秒的痛苦..."
明美感觉怀里的少女在发抖。不是因为寒冷，而是某种更深层的东西在撕扯她的身体。她能感觉到那些蓝色纹路正在血管里游走，像一群找不到出口的萤火虫。
松田的右手终于支撑不住。他猛地换左手掌控方向盘，断裂的右臂垂在身侧，像一条死掉的章鱼触手。
"前面有岔路口。"明美指着路牌，"左边是山路，右边是工业区。"
话音未落，志保突然抓住她的手腕。那力道之大，几乎要把腕骨捏碎。
"选左边。"少女的瞳孔闪过一丝人性化的光芒，"右边全是他们的人。"
松田猛打方向盘。轮胎在柏油路上擦出刺耳的声响，扬起一串火星。后视镜里，一辆SUV正加速逼近，挡风玻璃后的驾驶员戴着银色面具，只露出一双发红的眼睛。
"抱紧。"松田咬着牙说。他一脚踩死油门，卡车像头受伤的野兽般向前窜去。
山路开始变得陡峭。护栏外是深不见底的峡谷，夜风吹过，带来潮湿的腐殖质气息。
明美看见路边立着一块锈迹斑斑的警示牌：连续急转弯，限速30公里。
"他们不会让我们活着出去。"志保靠在座椅上，呼吸越来越重，"除非...我们按计划完成协议。"
"什么协议？"明美追问。
少女没有回答。她的瞳孔再次分裂成无数碎片，在眼眶里高速旋转。指尖无意识地在明美手臂上划出道道红痕。
松田的手机又响了。这次是短信提示音。他瞥了一眼屏幕，脸色突然变得煞白。
"琴酒发来的。"他的声音有些发颤，"他说...他知道解药的真相。"
话音刚落，志保突然剧烈抽搐起来。她的后背弓起，撞得车顶砰然作响。少女的嘴唇微微张开，吐出几个含混的音节。
"尤也..."明美的心脏猛地收紧，"他在哪？"
松田单手掌控方向盘，另一只手摸索着中控台。他的手指拂过空调出风口，发现那里塞着一张折叠整齐的便利店收据。车牌号被墨水涂改过，但还能看出末尾的3和7。
"抓紧！"他大吼一声，方向盘猛地向右打满。
卡车冲下匝道的瞬间，志保的手指突然掐进明美的手臂。那力道像是要把指甲嵌进骨头里，痛得她倒吸冷气。
"他就在前面..."少女的声音带着机械的回响，"等着我们去...完成协议..."
松田单手握着方向盘，额头的血顺着太阳穴往下淌。他的右手已经完全扭曲变形，指关节错位得像一团乱麻。
副驾驶座上的烟盒被颠簸震到脚边，半截香烟滚出来，在两人脚边来回晃动。
后视镜里，三辆SUV正以不可思议的角度转弯。车顶的探照灯始终锁定他们的位置，像三条吐着信子的毒蛇。
"神经抑制剂..."明美低头看怀里抽搐的少女，"你还能撑多久？"
志保的嘴角裂开一个诡异的弧度："三天...或者更短..."
明美攥紧了装着针剂的盒子。包装上的说明文字太多，她只能看懂"紧急情况下直接注射"这句。少女的体温烫得吓人，皮肤下浮现出蛛网般的蓝色纹路。
松田的手机突然震动。屏幕上跳出一个陌生号码，来电显示的名字让他的手指僵在方向盘上——"尤也"。
后方传来金属撕裂的声响。明美回头，看见志保正用指甲撕开货厢铁门。她的动作快得模糊，每道划痕都精准地切开了钢板。
"他就在前面..."少女的声音带着机械的回响，"等着我们去...完成协议..."
松田接通电话。听筒里传来电流杂音，接着是清晰的心跳声。咔哒、咔哒、咔哒，频率越来越快，最后变成一道尖锐的蜂鸣。
卡车冲下收费站的匝道。明美看见路边停着一辆熄火的摩托车，油箱上贴着褪色的樱花贴纸。
后视镜里，SUV车队突然分散，三辆车分别朝着三个不同方向疾驰而去，车顶的探照灯始终锁定他们的位置。
志保的抽搐停止了。她缓缓转头，嘴角的微笑变得冰冷而完美："欢迎来到新世界。"
松田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打滑。他能感觉到汗水正从掌心渗出，混合着断骨处涌出的血，在皮革表面形成一层滑腻的膜。
"导航显示前方五公里有盘山公路。"明美盯着手机屏幕，"他们想把我们逼进弯道密集区。"
志保突然剧烈咳嗽起来。黑色的液体从她嘴角溢出，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蓝光。少女的瞳孔完全变成了蓝色，像是两块被液氮冻结的玻璃。
"别看我。"她突然开口，声音正常了许多，"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但现在的我，连自己是谁都说不准。"
明美感觉怀里的少女在发抖。不是因为寒冷，而是某种更深层的东西在撕扯她的身体。她能感觉到那些蓝色纹路正在血管里游走，像一群找不到出口的萤火虫。
"当年..."志保的声音忽远忽近，"他们在我的脊椎上植入芯片时，说这样就能让我永远清醒。可他们没告诉我，清醒意味着要记住每一秒的痛苦..."
松田的右手终于支撑不住。他猛地换左手掌控方向盘，断裂的右臂垂在身侧，像一条死掉的章鱼触手。
"前面有岔路口。"明美指着路牌，"左边是山路，右边是工业区。"
话音未落，志保突然抓住她的手腕。那力道之大，几乎要把腕骨捏碎。
"选左边。"少女的瞳孔闪过一丝人性化的光芒，"右边全是他们的人。"
松田猛打方向盘。轮胎在柏油路上擦出刺耳的声响，扬起一串火星。
后视镜里，一辆SUV正加速逼近，挡风玻璃后的驾驶员戴着银色面具，只露出一双发红的眼睛。
"抱紧。"松田咬着牙说。他一脚踩死油门，卡车像头受伤的野兽般向前窜去。
山路开始变得陡峭。护栏外是深不见底的峡谷，夜风吹过，带来潮湿的腐殖质气息。
明美看见路边立着一块锈迹斑斑的警示牌：连续急转弯，限速30公里。
"他们不会让我们活着出去。"志保靠在座椅上，呼吸越来越重，"除非...我们按计划完成协议。"
"什么协议？"明美追问。
少女没有回答。她的瞳孔再次分裂成无数碎片，在眼眶里高速旋转。指尖无意识地在明美手臂上划出道道红痕。
松田的手机又响了。这次是短信提示音。他瞥了一眼屏幕，脸色突然变得煞白。
"琴酒发来的。"他的声音有些发颤，"他说...他知道解药的真相。"
话音刚落，志保突然剧烈抽搐起来。她的后背弓起，撞得车顶砰然作响。少女的嘴唇微微张开，吐出几个含混的音节。
"尤也..."明美的心脏猛地收紧，"他在哪？"
松田单手掌控方向盘，另一只手摸索着中控台。他的手指拂过空调出风口，发现那里塞着一张折叠整齐的便利店收据。车牌号被墨水涂改过，但还能看出末尾的3和7。
"抓紧！"他大吼一声，方向盘猛地向右打满。
卡车冲下匝道的瞬间，志保的手指突然掐进明美的手臂。那力道像是要把指甲嵌进骨头里，痛得她倒吸冷气。
"他就在前面..."少女的声音带着机械的回响，"等着我们去...完成协议..."
松田单手握着方向盘，额头的血顺着太阳穴往下淌。他的右手已经完全扭曲变形，指关节错位得像一团乱麻。
副驾驶座上的烟盒被颠簸震到脚边，半截香烟滚出来，在两人脚边来回晃动。
后视镜里，三辆SUV正以不可思议的角度转弯。车顶的探照灯始终锁定他们的位置，像三条吐着信子的毒蛇。
"神经抑制剂..."明美低头看怀里抽搐的少女，"你还能撑多久？"
志保的嘴角裂开一个诡异的弧度："三天...或者更短..."
明美攥紧了装着针剂的盒子。包装上的说明文字太多，她只能看懂"紧急情况下直接注射"这句。少女的体温烫得吓人，皮肤下浮现出蛛网般的蓝色纹路。
松田的手机突然震动。屏幕上跳出一个陌生号码，来电显示的名字让他的手指僵在方向盘上——"尤也"。
后方传来金属撕裂的声响。明美回头，看见志保正用指甲撕开货厢铁门。她的动作快得模糊，每道划痕都精准地切开了钢板。
"他就在前面..."少女的声音带着机械的回响，"等着我们去...完成协议..."
松田接通电话。听筒里传来电流杂音，接着是清晰的心跳声。咔哒、咔哒、咔哒，频率越来越快，最后变成一道尖锐的蜂鸣。
卡车冲下收费站的匝道。明美看见路边停着一辆熄火的摩托车，油箱上贴着褪色的樱花贴纸。
后视镜里，SUV车队突然分散，三辆车分别朝着三个不同方向疾驰而去，车顶的探照灯始终锁定他们的位置。
志保的抽搐停止了。她缓缓转头，嘴角的微笑变得冰冷而完美："欢迎来到新世界。"
松田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打滑。他能感觉到汗水正从掌心渗出，混合着断骨处涌出的血，在皮革表面形成一层滑腻的膜。
"导航显示前方五公里有盘山公路。"明美盯着手机屏幕，"他们想把我们逼进弯道密集区。"
志保突然剧烈咳嗽起来。黑色的液体从她嘴角溢出，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蓝光。少女的瞳孔完全变成了蓝色，像是两块被液氮冻结的玻璃。
"别看我。"她突然开口，声音正常了许多，"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但现在的我，连自己是谁都说不准。"
明美感觉怀里的少女在发抖。不是因为寒冷，而是某种更深层的东西在撕扯她的身体。她能感觉到那些蓝色纹路正在血管里游走，像一群找不到出口的萤火虫。
"当年..."志保的声音忽远忽近，"他们在我的脊椎上植入芯片时，说这样就能让我永远清醒。可他们没告诉我，清醒意味着要记住每一秒的痛苦..."
松田的右手终于支撑不住。他猛地换左手掌控方向盘，断裂的右臂垂在身侧，像一条死掉的章鱼触手。
"前面有岔路口。"明美指着路牌，"左边是山路，右边是工业区。"
话音未落，志保突然抓住她的手腕。那力道之大，几乎要把腕骨捏碎。
"选左边。"少女的瞳孔闪过一丝人性化的光芒，"右边全是他们的人。"
松田猛打方向盘。轮胎在柏油路上擦出刺耳的声响，扬起一串火星。
后视镜里，一辆SUV正加速逼近，挡风玻璃后的驾驶员戴着银色面具，只露出一双发红的眼睛。
"抱紧。"松田咬着牙说。他一脚踩死油门，卡车像头受伤的野兽般向前窜去。
山路开始变得陡峭。护栏外是深不见底的峡谷，夜风吹过，带来潮湿的腐殖质气息。
明美看见路边立着一块锈迹斑斑的警示牌：连续急转弯，限速30公里。
"他们不会让我们活着出去。"志保靠在座椅上，呼吸越来越重，"除非...我们按计划完成协议。"
"什么协议？"明美追问。
少女没有回答。她的瞳孔再次分裂成无数碎片，在眼眶里高速旋转。指尖无意识地在明美手臂上划出道道红痕。
松田的手机又响了。这次是短信提示音。他瞥了一眼屏幕，脸色突然变得煞白。
"琴酒发来的。"他的声音有些发颤，"他说...他知道解药的真相。"
话音刚落，志保突然剧烈抽搐起来。她的后背弓起，撞得车顶砰然作响。少女的嘴唇微微张开，吐出几个含混的音节。
"尤也..."明美的心脏猛地收紧，"他在哪？"
松田单手掌控方向盘，另一只手摸索着中控台。他的手指拂过空调出风口，发现那里塞着一张折叠整齐的便利店收据。车牌号被墨水涂改过，但还能看出末尾的3和7。
"抓紧！"他大吼一声，方向盘猛地向右打满。
\[未完待续\]松田的右手垂在身侧，断裂处的骨头戳破皮肤。血珠滚落在挡风玻璃上，在夜色里划出一道蜿蜒的暗痕。
明美攥紧针剂。塑料外壳在指节挤压下发出细微的咔响，药液在玻璃管里晃动。
卡车冲下匝道的瞬间，志保的手指突然掐进明美的手臂。那力道像是要把指甲嵌进骨头里，痛得她倒吸冷气。
"他就在前面..."少女的声音带着机械的回响，"等着我们去...完成协议..."
松田单手握着方向盘，额头的血顺着太阳穴往下淌。他的右手已经完全扭曲变形，指关节错位得像一团乱麻。
副驾驶座上的烟盒被颠簸震到脚边，半截香烟滚出来，在两人脚边来回晃动。
后视镜里，三辆SUV正以不可思议的角度转弯。车顶的探照灯始终锁定他们的位置，像三条吐着信子的毒蛇。
"神经抑制剂..."明美低头看怀里抽搐的少女，"你还能撑多久？"
志保的嘴角裂开一个诡异的弧度："三天...或者更短..."
明美攥紧了装着针剂的盒子。包装上的说明文字太多，她只能看懂"紧急情况下直接注射"这句。少女的体温烫得吓人，皮肤下浮现出蛛网般的蓝色纹路。
松田的手机突然震动。屏幕上跳出一个陌生号码，来电显示的名字让他的手指僵在方向盘上——"尤也"。
后方传来金属撕裂的声响。明美回头，看见志保正用指甲撕开货厢铁门。她的动作快得模糊，每道划痕都精准地切开了钢板。
"他就在前面..."少女的声音带着机械的回响，"等着我们去...完成协议..."
松田接通电话。听筒里传来电流杂音，接着是清晰的心跳声。咔哒、咔哒、咔哒，频率越来越快，最后变成一道尖锐的蜂鸣。
卡车冲下收费站的匝道。明美看见路边停着一辆熄火的摩托车，油箱上贴着褪色的樱花贴纸。
后视镜里，SUV车队突然分散，三辆车分别朝着三个不同方向疾驰而去，车顶的探照灯始终锁定他们的位置。
志保的抽搐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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