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琪的头发被掌心带着的温度揉得有些乱,她像被烫到似的偏了偏头,耳尖却悄悄泛红。“谁要你摸我头!”嘴上这么说,脚步却没再加快,反倒慢了半拍,跟在苏沐歌身侧。
傍晚的风还带着夏末的余温,路边的栀子树还剩零星几朵花,花瓣被风吹得打着旋儿落地。苏沐歌忽然停下脚步,弯腰捡起一瓣完整的栀子,递到她面前:“早上你头上的花,掉在教室门口了。”
江婉琪愣了愣,才想起今早全班笑她“头顶栀子”时的窘迫——那时苏沐歌明明也跟着笑,却在她低头扒拉头发时,悄悄用课本帮她挡住了后面同学的视线。她伸手接过花瓣,指尖碰到他的指腹,又飞快缩回来,把花瓣攥在手心:“你怎么还捡这个?”
“怕你可惜啊。”苏沐歌挑了挑眉,又迈开步子,“毕竟是开学第一天落在你头上的花,说不定是好兆头呢——比如,这学期作业能按时写完?”
“苏沐歌!”江婉琪气鼓鼓地追上去,却没真的生气。晚风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她攥着那瓣栀子,忽然想起昨天找代写时的慌乱,又想起今早他被自己呛到时,却没真的跟她计较。
走到岔路口,苏沐歌指了指她回家的方向:“明天早上要不要一起走?我知道有家早餐店的豆浆很浓,顺便……”他顿了顿,挠了挠头,“顺便帮你看看昨天没弄懂的数学题。”
江婉琪心里咯噔一下,嘴上却硬:“谁要你帮我看题!我自己能搞定。”可等苏沐歌转身要走时,她又小声补了句:“……不过,豆浆要是不好喝,我就再也不跟你一起走了。”
苏沐歌回头笑起来,夕阳的光落在他眼角:“行,要是不好喝,我天天给你带牛奶。”
江婉琪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巷口,才摊开手心——那瓣栀子还带着淡淡的香,她忽然觉得,开学好像也没那么糟,甚至……有那么点期待明天的豆浆了。
第二天
苏沫歌在老地方等着江婉琪
江婉琪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过来
“怎么现在才来啊”
“对不起>人<我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