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泽禹这生煎皮好脆啊，念念姐你在哪儿买的？
张泽禹咬了口生煎，热气烫得他微微皱眉，却还是忍不住开口问。话一出口，他自己都愣了下——明明刚才还在想怎么不显得刻意，怎么就这么自然地问了
祁念旁边那家老字号
祁念咸口的，多放了点肉馅。
祁念抬眼望着张泽禹回答，眼底映着餐桌的暖光，比平时多了几分柔和
张泽禹“哦”了一声，赶紧低头扒了口冰粉，冰凉的甜意压下了心里莫名的燥热
心里悄悄觉得：这人是真的挺好的
张泽禹念姐，你……平时除了做实验，还喜欢干什么啊？
张泽禹没话找话，心里却紧张得不行，生怕自己问得唐突
祁念抬眸看他，眼神没什么情绪
祁念看书
顿了顿，又补充了两个字
祁念偶尔
张泽禹哦……我平时就喜欢，唱歌，跳舞沐，听听rap，跟念姐爱好不太一样
左航在一旁忍不住笑了一声
左航你那叫爱好？分明是主业
祁念的嘴角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像是极淡的笑意，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可就是这一闪而过的表情，让张泽禹的心跳瞬间乱了节奏
让他莫名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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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过后，祁念起身去厨房倒水，张泽禹的目光追随着她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厨房门口，才有些失落地收回视线。左航用胳膊肘撞了撞他，压低声音
左航喂，看够了没？眼珠子都快掉人身上了
张泽禹脸一红
张泽禹我没有！！！
可那语气里的慌乱，却怎么也藏不住了
左航被张泽禹那点小心思逗得无奈，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心中微微闪烁一些莫名的不爽
刚想再说两句调侃的话，眼角余光却瞥见祁念端着水杯从厨房走出来
她走得很慢，指尖捏着杯壁，侧脸在客厅暖黄的灯光下柔和了不少。左航的目光下意识追着她，看着她走到窗边，背对着他们站定，月光从窗帘缝隙里漏进来，刚好落在她发梢，像是撒了一层细碎的银粉
那一刻，左航忽然觉得心跳慢了半拍
他其实很早就知道，自己对祁念的感情，早就超出了普通发小
只是这份喜欢藏得太久，久到他自己都快习惯用“发小”的身份掩饰。尤其是祁念性子清冷，对谁都淡淡的，他总怕自己捅破了那层窗户纸，连现在的相处都维持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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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祁念正在编辑消息
苏沐念念，你到重庆了吗
祁念到了
祁念有事？
苏沐嘻嘻，帮我个忙
祁念说
苏沐帮我明天去公司处理一下事务，法国那边临时有事让我一趟
祁念好
苏沐谢谢念念宝宝，爱你哟！！！
祁念……再这样我不帮你去了
苏沐好了，拜拜
祁念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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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泽禹左航？想什么呢？
张泽禹的声音把他拉回现实
左航猛地回神，赶紧收回目光，假装整理桌布
左航没什么，想明天训练的事
可他的心跳却还没平复。刚才祁念站在窗边的样子，像一幅定格的画，牢牢刻在他脑子里
祁念对了
祁念明天你们训练几点结束？我去接你
左航一愣，随即赶紧点头
左航六点，不用麻烦……
祁念打断他，语气依旧清淡，却带着不容拒绝的笃定
祁念不麻烦，顺路
看着祁念重新转过身去的背影，左航的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他知道，“顺路”大概是祁念能说出的最温柔的借口。而张泽禹在一旁看着左航那藏不住的笑意，心里忽然有点明白了——左航对念姐的心思，好像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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