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博文#左奇函#奇文#甜虐文
不要↑升正主，一切均为虚拟
写的可能不好累，刚开始写。尽量尽量！！！对不起，杨博文粉丝和左奇函粉丝！！
走廊的声控灯在杨博文离开后灭了又亮，左奇函站在原地，指尖的柠檬糖被捏得变了形。糖纸的褶皱里还沾着点纸屑——是那天从垃圾桶里捡回来的，烧得只剩一角，勉强能认出“柠檬味”三个字。
他后来把那片纸屑夹在笔记本里，像收藏了片破碎的月亮。
“查到了。”副队长的消息弹出来时，左奇函正在给杨博文发信息，对话框停留在“对不起”三个字，输了又删，删了又输，最后还是没发出去。屏幕上的调查报告很详细，附带着伪造记录的原始代码，还有那个练习生的手写忏悔书。
左奇函捏着手机的手在抖，不是气的，是慌的。他想起杨博文红着眼眶说“不是我”时的样子，想起自己当时冷冰冰的眼神，想起楼梯间那道被连帽衫遮住的背影——原来那不是赌气，是真的伤到了。
他疯了似的往新宿舍跑，跑过练舞室时，里面还在放那支没编完的舞。音乐里有段间奏，是杨博文提议加的，说“这里留白三秒，正好能看一眼台下的灯牌”，当时左奇函还笑他“净想些没用的”。
现在那三秒的留白里，只剩下空荡荡的镜子，映着他自己慌乱的脸。
新宿舍在三楼，左奇函跑到二楼就喘得不行，扶着栏杆低头咳。楼梯转角的窗开着，风灌进来，吹起他口袋里露出的信纸边角——是他熬夜写的道歉信，第一句是“我知道说对不起很没用，但我还是想告诉你……”
“左奇函？”
他猛地抬头，杨博文就站在楼梯口，手里拿着个保温杯，看样子是刚去打水。
四目相对的瞬间，左奇函所有准备好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杨博文比以前瘦了点，眼下有淡淡的青黑，头发剪短了，露出光洁的额头，看着有点陌生。
“有事吗？”杨博文先开了口，语气很淡，像在问一个普通朋友。
“我……”左奇函把信纸往身后藏了藏，指尖都在冒汗，“我看了调查报告，是他们搞错了，对不起，我当时……”
“知道了。”杨博文点点头，侧身想从他身边过去。
“等等！”左奇函伸手拉住他的手腕，入手一片冰凉。他赶紧松开，像被烫到似的，“我给你带了东西……”
他把那个新铁盒递过去，盒子上贴了张便利贴，是他模仿杨博文的字迹写的“放进去就好”。以前他们总这样开玩笑，互相模仿对方的笔记写请假条。
杨博文没接，只是看着那个盒子，眼神很平静：“左奇函，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合作舞台吗？”
左奇函愣了愣。当然记得，那是首慢歌，结尾时需要两人对视三秒。杨博文紧张得手心冒汗，左奇函偷偷在他手心里塞了颗柠檬糖，说“含着就不抖了”。后来舞台结束，杨博文把糖纸折成小星星还给他，说“留着当纪念”。
“当时你说，”杨博文的声音很轻，像被风吹散的烟，“信任就像那颗糖，咬破了就再也回不去原来的样子。”
左奇函的心脏像被什么攥住了，疼得发紧。他想说“可糖纸还在啊”，想说“我们可以重新买一颗”，但看着杨博文眼里的平静——那种没有恨也没有怨，只是彻底淡了的平静，他突然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杨博文转身继续上楼，保温杯底和台阶碰撞，发出“咚、咚”的轻响，一步一步，像踩在左奇函的心上。
“那个铁盒，”他走到三楼平台时停了停，没回头，“你留着吧，或许……有人用得上。”
左奇函站在原地，看着那道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手里的铁盒越来越沉。他低头打开盒子，里面除了道歉信，还有一沓新的舞台企划，每个标着“杨博文part”的地方，都用荧光笔涂成了亮黄色——那是杨博文最喜欢的颜色，说“像小太阳”。
风从窗口吹进来，把信纸吹得哗啦啦响，最后一页的边角扫过他的手背，像声极轻的叹息。
练舞室的音乐还在响，到了那段三秒的留白，左奇函下意识地往镜子里看，镜子里只有他自己，站在空荡荡的房间中央，像个被遗弃的音符。
他慢慢蹲下身，把脸埋在膝盖里。口袋里的柠檬糖不知什么时候化了，黏在指尖，甜得发腻，又带着点涩，像极了那些没说出口的话，和回不去的时光。
走廊的声控灯暗了下去，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叠在楼梯的台阶上，像一道跨不过去的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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