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不能自已,那些点滴,那些笑容。一件件,一天天。排比这个修辞手法总是这么的娴静,它对仗,热烈,是一位不折不扣的典雅女性。
天渐凉,勤思量。
遇晚风,愁难望。
期佳人,断更怅。
我有一柄剑,却斩不断红尘感绪。
老舍先生讲一个女子的脸红胜过一大片话;古文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大话西游讲一份爱要有一万年。我想,少年脑里的人肯定是圣洁的,美丽的。决不允许任何人侮辱更包括自己,固执的长河无止无尽。无论如何年龄,他或她永远存在心里柔软的角落,无人提及,只有自己。
“妈妈,为什么电视剧里总演一个人落魄了旁边人不帮的桥段呢?”
“人呐,一撇一捺,只能靠自己,他们总喜欢看身边人的笑话,总爱拉踩,总爱否定别人。”
“所以,你以后要做个善良的人,要做个肯定的人。”
“我要你洒脱,爱人就去爱,哭就哭,笑就笑。”
带有桂花香气的风刮来,把我从发呆中带到现实。“要考试了,下星期月考,大家都注意点。”班主任用洪亮的声音宣布着。好吧,考试,考试,把学生像食材一样翻过来覆过去的烤着,最后熟了,也麻痹了。
可没办法,它能检测出来学习情况,它更也是公平的,我翻开课本慢慢学着上节课因发呆而没听的内容,还可以,不算太难,注意好公式的变化和前提条件就好。“喂,顾小菲,放学别等我,我打会儿球再回家”我喊道,“关我毛事,打就打呗。”顾小菲没好气的说着。说完扭头对面前的美人小声说着“白萌,咱俩一起回家好不好哇!”“可我得稍微写完作业才回去呢。”“没关系,没关系,我等你。”
黑夜到来之前是黄昏,她是一天中其二美丽的时段。转眼间,我打球也过了俩小时,该收拾收拾回家了,背起书包,走在那条不知走过多少遍的路上,夕阳的光线铺天盖地的朝着我背后的方向盖去,该说温柔还是暴躁呢?都不是,她不能被定义,我坚信此时的美景无论哪个大文豪也没办法用语言描述下来。刹那,在我面前不远亭亭站着一位姑娘,她回头,晚霞的灿烂,夕阳,都心甘情愿的作她的绿叶。时间静止了,人生定格了,我愿意永远活在这一刻。
我对她说着“顾小菲呢?她不跟你一起呢吗?”
“哦,我在等你。”
“为什么?”
“说一声抱歉,因为当年的不告而别。”
“你有没有搞错,咱才小学生,别整的沧海桑田那个劲儿。”
“是啊,哦,她去买糕点了,我在这等她。”“嗨,早说啊,那等吧,我也一块堆儿回去得了。”
就这么着,我们三个并肩走着,路上也都没几句话。我常常在想,一个男生就得有安身立命之本,极强极强的本领,这么着,才能好好保护想保护的人。
可是,我恨呐!我恨我现在没能力没出息,我恨我不够好,我恨我自己,再多学一点吧、再多爱一点吧、再多说一些话吧、再多勇敢一点吧、再多克制一点吧,再多一点吧,一点就够。
我恨我的能力与本领跟不上我的思想,我想,我看,雨滴,黑夜,雪,美凄凄。
春峭冬傲,人有两幅面孔,一副人皮,一副树皮,人皮在内,树皮在外,人皮冷察傲慢冷暖,树皮温御万千汪洋。树皮保护树干,树干保卫思想。不想当将军的工人不是好学生;一静,二为动,三为遁。
我想成为我想成为的,我不允许我努力的都成为泡影。我需要知识,世界对我来说还有很多未知,我需要学历,学校对我来说会是跳板,我需要技能,我要拆解明白桥梁建筑、画作文刊。我需要音乐,钢琴对我来说最合适不过了,我想弹出这辈子只属于我的最满意的乐曲。我,我需要一个拥抱。
恋人的亲密中我最喜欢拥抱,这个距离是两颗心最近的距离。什么亲吻,什么牵手,无关紧要,拥抱是人跟人相处间发明的最好产物。
父亲撑着家,母亲操持家。我不愿是被保护者,我希望我可以做到父亲为我们做的一半,我不愿再看到我妈的愁容,为什么我帮不上忙,我不愿再看到我爸的叹气。我愿意永远爱他们。
我爸爱发脾气,可这只是他唯一的缺点。我小时候我爸总是一副马上要发脾气的样子,他不喝酒,不抽烟,很早一回我爸喝多了走路摔倒了被我妈暴骂了一顿,自那以后我爸再也没喝过酒了,该说我爸心里还是有我妈的。不发脾气的时候他像个喜剧演员—没正形,扮鬼脸,跳古怪的舞让我们看,总爱鬼哭狼嚎的唱着他爱听的歌。我爸不爱购物,或者说根本就不购物,买菜买东西啥的总是我妈出马,或者是指使我和我妹去买他想买的东西。
我爸的亲哥哥癌症去世,那是我第一次看我爸掉眼泪。葬礼结束,我爸不说话了很长时间,裹着被子躺着,手颤抖着拉着被子边只是沉默,那是我看过的我爸最悲伤的时候。
一桌子饭菜,他看我们爱吃哪道菜就会故意不吃哪一道。高中跟他吵架,最后总是以我爸笑着骂我结尾,那是无奈的笑。他不怎么懂我们的爱好但会全力支持,他会为了我爱的篮球而后了解篮球,他会为了我妹无理取闹的请求而妥协。他不怎么懂自己的父亲却会努力的去懂我们。
我爸进取奋斗,让我家从他的那一代穷困到我的这一代的小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