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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天】波士顿的龙虾见证 已完结

all天贩卖周日的商店李拜天

!是的,没错,是我最亲爱的心理医生oc!!!知道我真的很喜欢这个oc!!!

BGM:邓紫棋《唯一》

0.

众所周知,太喜欢的人是没有办法当朋友的。

1.

我放下手上的咖啡,抬眼看向了面前坐着的男人。

棕发青年像是在神游,扣着自己的手,他的桃花眼很漂亮,有一股风流劲。

“所以先生,你和你的前男友分手原因是你们不适合在一起?”我难以置信的问他,看起来很合理的缘由,在我听来,简直是荒谬!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对彼此都了如指掌!就是这样的一对情侣,怎么可能刚谈恋爱三个月,就发现和对方不合适!

你们暧昧了至少十年啥也没说,谈起恋爱来哪来那么多屁事的!我真的是服了……

“我们没有办法在一起,尽管彼此相爱。”

“他太聪明了,而我又太笨”

他终于回过神,却又迟迟不敢看我。

“所以,李先生,你们当时分手究竟是因为什么?”

我耐着性子问他。

“他说,他想要个孩子…”

我的瞳孔骤然缩小,方少瑾想要个小孩!李拜天是男的呀,难道……我的心沉到了深海的珊瑚里。我觉得可能有误会,但是,这话讲的……

“分手吧。”

作为李拜天最好的忘年交…这时候应该适当的送上一些安慰,并且宽慰,让他不要再胡思乱想,正所谓劝分不劝和…呸,劝和不劝分。但是…我也有自己的私心啊。

我和李拜天已经认识了快十年,从他的失眠在到上一场失恋。他有哪一次我不在身边吗?

“医生,你不需要在假扮爱情咨询专家了…不对,你今天怎么开始劝我分手了?”

他诧异的看着我,开始忙不迭代的拆我的台,“你上次还劝我和他好好沟通,上上次我和他的酒店都是你定的,还有上上上次,我和他吵架,甚至是你一手策划了和好方案!!!你现在居然劝我分手!!!”

“……”

都是好兄弟,干嘛这样拆台呀?总不能指望我这次还把他俩栓一块吧……

听这话里话外的意思,看来,他没打算分呀。

2.

方少瑾在电话里激烈的咳嗽着,伸手去拿床头的餐巾纸,李拜天在电话的另一头,一手调着画画的颜料,一手托着托盘,将手机夹在头和肩膀之间,低低的听着方少瑾的叮嘱。

方少瑾现在在波士顿做一场社交性质的研究发布会。

波士顿那边在下雪。

方少瑾好不容易止住咳嗽,沙哑着告诉李拜天。李拜天眼睛死死盯着手上夏日清晨的颜色。他和他的爱人曾无数次在榻上缱绻着望着透着窗帘的薄薄曦光。

“感冒很严重吗?”

李拜天像是漫不经心的问道,他的眼睫长长的,等他用余光看着自己已经收拾好的行李箱时,轻轻的颤着,像是一场即将告别的蝴蝶。

 “没有那么严重,倒是你……咳咳咳”

听着电话那头止不住的咳嗽,李拜天皱了皱眉。“你再说你自己没事试一下”他语气像轻描淡写,但是方少瑾明明白白的听出来,他是在仗着自己的偏爱,有恃无恐的威胁他。“你的肺就像是马上要咳出来一样。”方少瑾刚想说什么,就马上被李拜天吐出的这句话气笑了。

他又翻了一页手上的资料,笑着挑衅回去。

“希望我回去以后你的嘴还是能像现在那么硬。波士顿龙虾好像很有名诶,我回来的时候会记得带一只。”

李拜天放下了颜料盘,不置可否,“去做你的事情吧,方小芋头,等你回来,我们再这样说吧?”

没有等到回复,李拜天就挂断了电话。

方少瑾无奈的听着对面恶趣味的称昵,转头看向了已经看不清的窗外。

雪太大了……

3.

经过了十三个小时的航空飞行,李拜天终于落地,他出门时没带够行李,也没看天气预报,就愣愣的站在机场大厅里,不知所措的看着玻璃外的鹅毛大雪。

就在这时,他愉快的废柴期结束了……耳边的喧闹简直要把他淹没。

李拜天在很久以前就假设过,如果他来到外国,外国的东西是否也会说外国语言?

而现在他已经有了答案。

是的……身边大概是有洁癖的餐巾纸正在因为被占到可乐崩溃的用德语大喊着,前面的行李箱因为第一次出国激动,兴奋的用法语欢呼着……

作孽啊。

「爱本质无异 是因为人多得拥挤」 

他下意识地握紧了口袋里那个冰凉光滑的球体——是他熬了数个通宵、亲手定制的微缩水晶球。剔透的玻璃穹顶下,倒映着他们初吻的画室:散落的画稿,歪斜的画架,窗外是永远不会融化的、晶莹的初雪。

看着手机屏幕上忽然出现又忽然消失图标,李拜天还是屏弃了打的的想法,他一头扎进风雪里。

区区两公里,拿捏!

李拜天这辈子都没有这么冷过。耳边是麻木的风声,和车水马龙的繁华街道,所以在两公里和他之间,他又又又被两公里拿捏了。

好在街道上李拜天终于打到了一辆出租车,当暖气铺面而来时,李拜天简直要用右手旁的电线杆反复的口头禅了。

Merci au Dieu【感谢上帝!!!!】

「你的不坚定 配合我颠沛流离」

当他终于像个风雪夜归的幽灵,蜷缩在酒店宴会厅华丽廊柱的阴影下时,水晶球在他紧握的掌心微微沾染了一丝体温。暖金色的光晕流淌出来。

他看到了方少瑾。深灰西装衬得他身形挺拔,病容已然褪去,正与几位学者谈笑,眉宇间闪烁着他熟悉的、自信的光。

李拜天隐在阴影里远远的看着方少瑾,像是过去的一千次一万次,他笑着看着他。

“……是的,教授,关于未来生活的规划,”方少瑾清晰沉稳的声音穿透轻柔的背景乐,“我个人确实有认真思考过。‌想要小孩‌的想法也是自然的,不过……”

也许是听错了,李拜天冷静的想到。

行李箱却因为寒冷和一路的颠簸崩溃的尖叫。

“他说他想要个小孩!!!李拜天你没听见吗?他,方少瑾,想过回正常人的生活!李拜天,现在掉头,回去!!”

“方少瑾想要个小孩。”

“方少瑾不是有李拜天了吗?”

“李拜天可以生小孩吗?”

不是这样的,不是你们说的这样的,太乱了,太吵了,太冷了。

咔嚓!

一声轻微却无比清晰的脆响,如同冰面骤然开裂,从他僵硬的指间传来。

水晶球从他陡然失力的手中滑落,砸在光洁如镜的黑曜石地砖上,没有粉身碎骨的惨烈,但一道狰狞的裂痕,如同命运无情的嘲笑,贯穿了整个微缩世界。画室里永远飘落的初雪,被这道冰冷的罅隙残忍地割裂了。

「死去中清醒 /

 明白你背着我聪明」 

想要小孩?回归“正常”?

李拜天冷漠的想着,就像是看着一场戏,手脚像是被什么定住了一样。

他转过身,又重新走进风雪中,方少瑾怎么会知道呢?

逃!

必须在他宣判之前逃离!

就像是可在了骨子里一样,他甚至没有勇气和方少瑾当面对峙。

像是做了一场很久的梦,终于在冰冷的雪粒砸到自己脸上时,醒来。

回国的航班在暴风雪中挣扎着起飞。机舱外是无边的黑暗与混沌。他看着手机屏幕上固执闪烁的“方少瑾来电”,一次,两次,十次……每一次闪烁,都像滚烫的烙铁灼烧着他的指尖。他颤抖着,一次次按下冰冷的红色拒接键,直至屏幕彻底暗下去。最后一条信息,是他亲手划下的银河:

‌【我们分手吧。祝你安好。】‌ 

他删掉了那句在舌尖翻滚的、带着血腥味的“祝你早日当上父亲”。

‌4

诊室里,李拜天的叙述干涩得像揉皱的砂纸。“……我就这样回来了。” 他垂着头,肩上仿佛压着波士顿所有的风雪,整个人缩在沙发里,像只被暴雨淋透的雏鸟。

我看着他失落又冷漠的样子,深海般的心绪翻涌着复杂的酸涩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卑劣窃喜?

就在这时——“砰!”

诊室的门被猛然撞开!雨水与闷热瞬间侵袭了我干燥凉爽的房间。

我去,朕的大门,什么酸涩的心情瞬间被我抛之脑后,满脑都是房东对我的威逼利诱……

方少瑾站在门口,怒气冲冲又不服气的表情,眼神瞬间死死锁住沙发上的李拜天,看起来像是要吵架的样子。

“李拜天!”

他的声音沙哑破碎,失去了所有平日的冷静自持。

“为什么?给我一个理由!”

李拜天如同惊弓之鸟般弹起,身体绷成一张拉满的弓。方少瑾风雪兼程的狼狈模样,此刻落在他伤痕累累的眼中,却成了最刺目的反讽。

波士顿廊柱后那四个字,水晶球碎裂的轻微脆响,瞬间点燃了他所有压抑的感受。

迷茫,委屈,不舍和分裂的痛苦。

“理由?!”李拜天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惨笑,声音平静却不难听出的颤抖撕裂了诊室的寂静。

“方少瑾!

你想要什么样的漂亮的理由?!

你不是想要孩子?不是想要‘正常’的人生吗?

还想想找个人传宗接代?!

好!我成全你!我放过你,你也放过我,行不行?!”

他猛地从口袋里掏出那个布满裂痕的水晶球,狠狠拍在桌面上——那道狰狞的裂痕贯穿了微缩画室里永恒的初雪,也贯穿了两个依偎的小小身影。

我这间房子是租的这句话我已经说累了……还有,因为氛围不对没有开口的我总觉得这个水晶球的质量是不是太好了?一般的水晶球就直接给摔破了吧,找时间以后我也去定制一个……

“看!这就是我的诚意!”他指着那破碎的梦,平静的像是高原上烧不开的水,眼角却绯红的,出卖这他最真实的心思。

“我一个人!像个傻子一样坐了十三个小时的飞机!一个人,人生地不熟的,就为了到你面前!我揣着它!

他轻轻敲着那个水晶球。

“抱着这个你以为的‘惊喜’!

在能淹死人的大雪里像个朝圣的疯子一样跋涉!

我把它捂在心口!

方少瑾!

我把我们的‘永恒’冻在里面想送给你!这就是我的所有诚意。

你的诚意呢?!就是一边跟我谈情说爱,一边计划着和别人生儿育女吗?!” 

他好像太平静了,颤抖的手却出卖了他的思虑。

你们也许会说李拜天那么冷静,也许他没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但是,我了解他,这是他保护自己的机制,伪装成自己的不在乎,就好像这样的外表就代表了他自己的内心。

他被伤害怕了

控诉如同失控的冰雹,砸碎了诊室里最后一丝平静。我屏住呼吸,目光复杂地掠过桌上那道贯穿“永恒”的裂痕。

我记得这个水晶球,是李拜天找了他的同学,亲自画下图纸定做的。

方少瑾脸上的焦急与困惑,在李拜天冷漠的控诉和那枚破碎水晶球的刺目存在下,迅速褪去。他死死盯着那道裂痕,又缓缓抬起眼,看向李拜天。

片刻令人窒息的死寂后,一种难以置信的荒谬感爬上他的嘴角,紧接着,他竟“嗤”地一声,短促而尖锐地气笑了出来。

那笑声充满了荒诞绝伦的意味。他一步上前,逼近李拜天,目光亮得惊人,带着一种“你脑子里塞满了调色盘吗”的震怒和浓得化不开的疲惫心痛:

“李拜天!你这个宇宙第一号笨蛋!蠢货!”他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声音,一字一顿,清晰无比地砸在李拜天凝固的脸上:

“我!当!时!说!的!是!”

他深吸一口气,胸膛起伏,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每一个音节都带着千钧之重,砸在凝滞的空气里:

“‘‌我想要小孩,但是——家里已经有一个大孩子了!‌’”

他反手开始打电话,跨洋电话好像总是难接通一点。但是没有等特别久,那边传来一个疲惫的男声,李拜天似乎对那个声音有印象。

【王教授,你好,我是方少瑾啊,】

……

【是这样的,前些日子您不是问我我的人生规划吗?】

……

我挺好奇的,我想知道,已经过了两天,那位王先生真的还记得方少瑾当时说了什么吗?而且王教授真的当时和方少瑾说话的人吗?

虽然我是见证他们谈恋爱的人,但是毕竟是看着李拜天长大的人,目前这波我还是站李拜天这边的。

【嗯,记得的,怎么了啊小方?】

【是这样的,我想把当时说的话录下来当做给我爱人求婚的话,但是我现在有点记不得了。所以来找你求助一下。】

对面的声音似乎一下清醒了起来,还带着吃瓜的带感。

【哦哦哦,好的,没问题,你这个小年轻的回答真的也挺让我印象深刻的。

我当时问你,有没有要孩子的打算,毕竟你当时说你和你的爱人挺恩爱的。】

【啊呀,也是我们没有搞明白,当时还问你这个问题,怪尴尬的,你说啊,你家里已经有个大孩子啦。就是说你家的那个小男朋友吧。哈哈哈……】

诊室的空气瞬间冻结。窗外的大雨似乎也停滞了一瞬,屏息聆听着这迟来的真相。

抽象……现场吃大瓜……

方少瑾的目光化作炽热的探针,直刺李拜天呆滞茫然、如同被雷劈中的眼底,声音陡然拔高,带着焚尽一切的怒火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劫后余生的颤抖:

“李拜天!李大画家!你告诉我——”他的手指几乎要点到李拜天的鼻尖,“除了你这个冲动、敏感、胡思乱想、永远长不大的—— ‌大孩子‌!我家里!还能有谁?!还能是谁?!”

「证明我是你唯一」 

所以啊,方少瑾怎么可能会抛弃李拜天呢?我笑着,看着这两个孩子。

“家里……已经有个……大孩子了……”

他失神地、机械地重复着,像一个刚刚破解了错误密码的程序。他看看方少瑾连轴转的憔悴身影,而显得格外憔悴却无比真实的脸庞,又低下头,怔怔地看着桌上那道狰狞的裂痕——裂痕之下,微缩画室里,那两个依偎的小小身影,依旧固执地“看”着那场永恒凝固的初雪……

轰——!

这一波我站方少瑾这边。

“我……”李拜天的脸瞬间殷红如血,从方才愤怒的斗鸡变成了煮熟的虾子,羞赧得恨不能立刻原地蒸发。他猛地垂下头,手指紧紧绞在一起,连脖颈和耳根都红得滴血,恨不得把整个人缩进沙发缝隙里。

方少瑾看着他这副模样,所有的怒火似乎都在这一声“大孩子”的真相和对方极致的羞窘中泄尽了,只剩下劫后余生的巨大疲惫和一种深入骨髓的、无可奈何的纵容。

他重重地、长长地叹了口气,那叹息里仿佛揉进了这十三个小时追赶的辛酸、风雪和所有未曾言说的担忧。他走上前,伸出手,不是拥抱,而是带着惩罚意味地、狠狠地、却又无比珍重地揉了揉李拜天那头被风,雪,雨和泪水弄得凌乱不堪的棕发。

“笨蛋哥哥。”

这一声,轻得像叹息,又沉得像一句刻入骨血的承诺。

紧绷到极致的空气骤然松弛,诊室内弥漫开一种啼笑皆非又无比——我无法形容的尴尬。而我,看着桌上那道裂痕中依旧完好无损、相互依偎的小小人影,看着眼前这两个在误会风暴中确认了彼此是“唯一”的、狼狈不堪的“大孩子”.

终于和好了。

‌5。

一周后,海鲜餐厅被温暖的海盐、黄油与柠檬香气包裹。

巨大的波士顿龙虾被端上桌,红亮的外壳在柔和的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宝石光泽。方少瑾姿态优雅,熟练地处理着坚硬的虾壳,动作间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专注,将莹润饱满的雪白虾肉仔细剔出,然后无比自然地放进了旁边李拜天的碟子里。

而李拜天,则像只终于等到主人投喂的大型犬,眼睛亮晶晶地追随着虾肉的轨迹,嘴角止不住地上扬,已经完全忘记了几天前在诊室里恨不得钻地缝的窘迫,只剩下纯粹的、被宠溺的满足。

我慢悠悠地啜饮着冰镇白葡萄酒,目光掠过那只象征着圆满与风波的红虾,最终落在了餐桌中央那个熟悉又陌生的水晶球上。

它曾被一道狰狞的裂痕贯穿。但此刻,那道裂痕被精巧的金漆细细勾勒、修补、镶嵌。流动的熔金沿着伤痕的轨迹蜿蜒伸展,形成了一株华丽而独特的金色藤蔓,如同生命树坚韧的枝桠,温柔地缠绕、拥抱、固定着那道曾经的伤口。

金漆的光芒柔和地包裹着内部微缩的画室和那场永恒的初雪,两个小小的身影在金藤的守护下,仿佛依偎得更加紧密,拥有了独一无二的坚韧与故事的温度。

伤痕不再是缺陷,而是将他们故事铭刻的勋章,是历经风雪考验后,更加璀璨的永恒印记。

“喏,最大的‘功臣’,”李拜天笑嘻嘻地,将方少瑾刚放到他盘中、最大最饱满的那块虾肉夹起,稳稳地放进我的碗里,上面还细心地淋了我最爱的蒜蓉黄油酱。他冲我眨眨眼,风流尽显的桃花眼里满是促狭的笑意,“老规矩,调解费结一下?这次可是生死时速级别的!”

方少瑾也端起酒杯,镜片后的目光温和而诚挚,唇角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终于放松的笑意望向李拜天,又转向我:“这次,真的多谢您了,老师。让您看笑话了。” 语气里是真诚的感激,以及对身边那个“大孩子”显而易见的纵容。

也是难得一见两人不吵架的样子。

记得第一次见到方少瑾和李拜天的相处方式,我还吓了一跳。以为这两个人就是纯种的死对头呢。

我笑着摇摇头,举起杯,目光再次掠过那只饱含波折的红虾,落在那枚在生死时速中得以存活的水晶球上。金藤在灯光下流淌着温润深沉的光泽,守护着里面永不褪色的初雪和永恒依偎的身影。冬日的严寒被彻底隔绝在外,暖黄的灯光,鲜美的食物,水晶球里凝固的时光暖阳,还有眼前这对在误会颠沛中最终确认了彼此是生命“唯一”的爱人。

【医生,你是否愿意见证我们的爱情?】

「我知道 / 

爱本质无异 

是因为人多得拥挤 / 

你不想证明 /

 证明我是你唯一」

我看着玻璃里的倒映镜像。笑了、

6.

太喜欢的人是做不成朋友的,只能当情侣啦,桀桀桀

今天也是当小情侣play的一环呢😀😀😀😀

嘶,忘记找李拜天要水晶球的链接了……算了都不重要,小情侣在一起开心过日子比什么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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