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新房不设喜烛。
我拔剑劈了凤鸾床,将他抵在碎木上。
剑尖挑开他衣襟,露出苍白胸膛——
那里有一道旧疤,形状似骨笛。
我俯身,以齿咬破他疤痕,血腥味炸开。
“谢无烬,你欠我三百七十一条命。”
他任我撕咬,声音低哑:“那就欠着,我慢慢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