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星“过来。”他命令道。
星溪小心翼翼地走近,在距离他五步远的地方停下。
曲星“你怕朕?小兔子。”曲星挑眉。
星溪垂首不语。
他突然伸手,一把将她拉入怀中。星溪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挣扎。
曲星“别动。”他的手臂如铁钳般紧紧箍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与他对视,“你一直都是朕的人。跑不了。”
曲星星溪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陛下……”
曲星“在这深宫中,没有我的庇护,你活不过三个月。”他的声音低沉而冷酷,“朕可以宠你,护你,也可以毁你,灭你。选择权在你手中。”
星溪星溪浑身颤抖,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为什么是臣妾?”
曲星曲星的指尖轻轻抚过她的脸颊,动作轻柔,眼神却依然冰冷:“因为你的眼睛,像极了朕年少时养的那只白狐。它试图逃离朕,最后死在了朕的手中。”
他的话语让星溪不寒而栗。
曲星“记住,”他的唇贴近她的耳畔,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肌肤,“你永远别想逃离朕。”
那一夜,星溪成了后宫中最特殊的存在。没有临幸,没有晋封,却得到了皇帝独有的关注。
次日清晨,曲星早已离去,星溪独自坐在空荡的寝殿中,感觉自己像一只被折断翅膀的鸟儿,困在了这金丝笼中。
冒泡宫女端来早膳,恭敬地道:“娘娘,陛下吩咐了,请您用完膳后去御书房伺候笔墨。”
星溪木然点头,食不知味地用了早膳,随后在宫女的引领下来到御书房。
曲星曲星正在批阅奏折,见她来了,只是淡淡瞥了一眼:“磨墨。”
星溪默默走到案前,开始磨墨。御书房内寂静无声,只有墨条与砚台摩擦的细微声响。
曲星不知过了多久,曲星突然放下朱笔,抬眼看她:“来写字吗?”
星溪“会一些。”星溪轻声回答。
曲星曲星将一张宣纸推到她面前:“写几个字给朕看看。”
星溪犹豫片刻,提笔写下“明月照高楼”一句诗。她的字迹清秀工整,颇有风骨。
曲星曲星看着那行字,眸色渐深:“谁教你的?”
星溪“家父曾是教书先生,自幼教导臣妾读书写字。”星溪回答。
曲星曲星突然冷笑一声:“星崇明陛下可不是什么教书先生。”
星溪脸色骤变,因卷入朝堂党争被贬黜,她入宫本就是为了替家族赎罪。
星溪“陛下……”她跪倒在地,心中惶恐不安。
曲星曲星起身走到她面前,俯视着她:“你以为朕不知道你的身份?不知道你的目的?”
星溪浑身颤抖,无言以对。
曲星他蹲下身,与她平视:“但你不知道的是,你父皇是被冤的。真正的罪魁祸首,是如今的宰相李承。”
星溪星溪震惊地抬头:“什么?”
曲星“朕可以为你父亲写旨平身,还他清白。”曲星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脸颊,“但你要用什么来交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