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和宫远徵迈着沉稳步伐走入了羽宫,周围的静谧让宫远徵不由得皱起眉头,“哥,这羽宫怎么空荡荡的?不会出什么岔子了吧?”他的声音里满是疑惑。
宫尚角目光如鹰隼般扫视一圈,“不清楚,进去瞧瞧。”两人当即在羽宫里转悠起来。
没多久,他们在花园发现了目标。宫远徵一眼瞅见跪在那里的宫子羽,嗤笑一声,扭头对宫尚角道:“哥,我就说羽宫咋没人呢,敢情是执刃大人在这儿反省呐!”话音未落,他就不等宫尚角回应,径直跑到宫子羽跟前,带着嘲笑的口吻说:“宫子羽,可以啊!天天犯傻,还往万花楼跑,这下终于有人收拾你了吧!哈哈哈哈哈……”
宫子羽一听宫远徵的声音,就恼道:“宫远徵!你怎么来了?”被这个讨厌的家伙看到自己这般模样,宫子羽别提多尴尬了,可他硬是没起身,他得兑现对舒宁的承诺。
宫远徵冲他挑挑眉,“不光是我,我哥也来了。”说着指向宫子羽身后。
宫子羽顺着他的指引回头望去,就见宫尚角一本正经地站在那儿,双手背在身后,要不是看到他嘴角那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宫子羽差点以为他是个正人君子呢。
宫尚角早就从宫远徵那听说了昨晚万花楼的事,如今一看这阵仗就猜到七八分。这是人家夫妻间的事儿,他也不好多言,再说了,看宫子羽出丑他倒挺乐意。
舒宁也没料到会这样,赶忙起身把宫子羽拽起来,“行了,快起吧,今天就到这儿,我原谅你了,以后别再犯了。”
宫子羽顺着舒宁的劲儿站起,腿弯一活动,膝盖传来一阵刺痛,他忍不住“嘶~哈~”地吸气。
宫远徵见状又是一阵大笑,宫尚角使劲抿着嘴,才没让自己笑出声。
舒宁急忙把宫子羽扶到凳子上坐下,宫子羽缓了缓,才望着宫尚角他们,“你们来干啥?不会就为了看我笑话吧!”
宫尚角轻咳两声,以拳抵唇,“地牢里的刺客,我和远徵审过了,一个个都不开口。还有……上官浅那边,她只说自己是孤山派遗孤,绝口不提无锋的事。”
宫子羽疑惑道:“孤山派?”
宫尚角解释道:“没错,上官浅身上有孤山派特有的胎记,我查过资料,这种胎记是孤山派血脉相传的标志,做不了假。当年孤山派和宫门关系不错,他们被无锋灭门时向宫门求救,可惜那时宫门也被无锋攻击,自身难保,没能及时伸出援手。”
宫远徵好奇地问:“那她是怎么活下来的?还成了无锋的刺客?”
宫尚角摇摇头,“这个我也不清楚。”
舒宁听了这些,心情有些复杂,“孤山派的后人,竟成了无锋的刺客,她心里怕是也不好受吧!”
宫尚角看向舒宁,“你怎么想?”
舒宁认真地说:“你们为何不能敞开心扉,坦白相告呢?当初他们向宫门求助,宫门却没能及时帮上忙,导致孤山派惨遭灭门,想必她对宫门是有怨恨的。你直接告诉她缘由,比起宫门,我觉得她更恨无锋。可她一个人没法报仇,最后也只能跟宫门合作,我想她进入宫门打的也是这个主意。”
众人听后都陷入了沉思,宫尚角点点头说:“行,我知道了。”
宫远徵又问:“那云为衫呢?他们那些人咋办?”
舒宁想了想,“云为衫?与其撬她的嘴,不如去撬那只寒鸦的嘴更快些。”她看着宫远徵,“你没察觉吗?昨晚抓人的时候,那只寒鸦可是很担心她呢!”
宫远徵回想昨晚的情景,确实如此,侍卫们要抓云为衫时,那只寒鸦明明自己也很痛苦,却还挣扎着看向她那边,像是要救她。想到这儿,他看向舒宁,“我知道该怎么办了!”
“至于另一只寒鸦,如果我没猜错,他应该是上官浅的寒鸦。”说到这,她看向宫尚角“这就需要角公子你去应对啦!”
宫尚角对他们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Ps:呜呼~感谢各位小仙女的收藏打卡和花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