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心脏狂跳,他着急往地牢赶。
希望地牢那个胆大的女人,一定要活到他赶到。
宫子羽也不知,自己为何要赶来地牢救人,明明前几天那女人还是挟持自己的犯人。
可宫子羽几天回想后,始终感觉女人看自己的目光不一样。
女人的眼神中带着绵绵情谊,浓厚感情。
柔弱的眸子像一潭化不开寒气的深潭,让人沉迷,无法自拔。
“这个女人我要带走。”
宫子羽找出个借口,对宫远徵说道。
“少主和执刃说,把她交给我来审刑。”
宫远徵嗤笑,不屑的瞥他一眼。
“你审,给你审能审出什么。”
这句话很明显,就是在变相的骂宫子羽笨,没用。
宫子羽一直以来,在宫远徵兄弟两面前都没什么面子。
宫子羽面色羞赧,但宫远徵打击的位置很精准,所以宫子羽听到宫远徵损自己后,也没有生气。
云为衫他是一定要带走的。
于是他想了个办法,支开宫远徵,要宫远徵没空来跟他抢人。
宫子羽硬撑着反驳,“执刃说,刺客落在你手里,怕活不了几天。”
“所以要我保证在人能存活的情况下,问出具体的无锋情况。”
“对了,”宫子羽聪明换了话头,他知道什么对宫远徵最能分出心神。于是他开口道,“宫尚角今天回来。”
果然宫远徵顿住,嘲讽宫子羽的话停住。
宫子羽又假装不经意,提出疑问。
“你不去接他吗?”
接,当然要接。
宫远徵匆匆忙忙把手里酒杯放回托盘。
里面的毒药,稳稳的,一滴没洒出。
看着宫远徵身上一头叮叮当当的铃声跑远。
宫子羽松口气,果然自己的计谋成功了。
他把视线放到云为衫面上,女人睫毛轻颤,面色惨白如纸,眉头紧紧纠在一起,很痛苦,又像是有许多化不开的愁结。
“别担心,我来救你了。”
宫子羽叹口气,放轻了声音。
云为衫眉头痛苦缓解一些。
可能是感受到自己可能要被得救了。
宫子羽不管她有没有听到,小心翼翼把人解开绳子。
宫子羽把云为衫背到自己背上时,云为衫不禁发出痛哼一声。
宫子羽背人的手顿住,尽力避开云为衫可能受伤的地方。
他背着她离开地牢,暂时把人安置在自己羽宫的屋子里。
今夜注定是个不太平的日子。
上官浅看着月亮高高悬上枝头,以喝茶的名义,同时把郑南衣和姜姑娘请到房间。
她们要联手给姜姑娘下毒。
只是一些暂时让人失去容貌,增长红痕的药物。
送走姜姑娘后。
郑南衣继续留在房间,陪上官浅喝茶。
郑南衣心头疑惑,问出,“照你说的,今夜宫唤羽和老执刃都会死。”
“那我们为何还要给姜姑娘下毒,宫唤羽死了,他选的新娘也就不作数。”
上官浅走到窗边,用手拖着腮。
一边看向天边的那轮月亮。
说出的话,让人琢磨不清。
“有些人的路不是她选的,我只是想帮她多一条可走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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