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厂铁门锈迹斑斑，里面却灯火通明。
守卫是个戴防毒面具的妹子，ID卡写着：
“CDC·特别观察员·顾栖”。
她让我们喝消毒水味道的“免疫茶”。
林渺小声：“像崂山白花蛇草水拌洁厕灵。”
顾栖揭面具，露出左脸一道紫黑血管——半尸化。
“我给自己注射了减毒株，能维持48小时理智。”
她说，真正的0号病人就在水厂地下冷库——
“那是制造解药的血库，也是定时炸弹。” 冷库门开，寒气扑面。
里面绑着一个男人，西装笔挺，胸口工牌：
“旋转飞出PPT动画开发部·部长”——我上司！
他抬头，瞳孔灰白：“周野……方案……过了吗？”
我抡起U盘，一下扎进他太阳穴。
血没喷，只有碎裂的PPT页面在空中幻影——
“谢谢收看。” 顾栖抽出上司骨髓，快速离心：“抗体浓度够，但缺活体培养器。”
她看向林渺。
“O型血，未感染，完美。”
我挡在前面：“换我，我也是O。”
顾栖笑：“你以为我要杀她？不，我要送她走。”
她按下按钮，冷库墙壁旋转，露出一条暗道：
“里面是国家应急撤离点，有直升机，30分钟后起飞。
培养器只需要30毫升骨髓，不会要命。
但直升机只载一个人——情侣名额已满。”
她指了指自己和我。 林渺把菜刀横在我脖子上：“周野，你选。”
我：？？？
女人狠起来，丧尸都得递简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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