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萨米基纳你小子最近怎么没影了?
菲尼克斯有吗?没有吧?
萨米基纳话音刚落,便毫不犹豫地抓起右手边的书,动作干脆利落,朝着菲尼克斯的脑门狠狠砸了过去。书页在空中翻飞,带起一阵微弱的风声,而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不耐烦与戏谑,仿佛这一砸既是为了发泄,又是为了某种隐秘的愉悦。菲尼克斯甚至来不及做出反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本书迎面袭来。
有人说他俩是上下级关系,菲尼克斯是萨米基纳忠诚的手下,这是别人跟我说的,我也不知道真的假的,听说这长得蛮好看的,根萨米纳属于一个类型,但是不如萨米基纳好看就对了
萨米基纳别人的新娘好玩吗?
菲尼克斯不是大人你咋知道的
萨米基纳你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我不知道你开玩笑呢
萨米基纳从空间拿出一袋子药,给菲尼克斯,毕竟这菲尼克斯跟了自己这么多年,一直忠心耿耿,干活也挺麻利的
萨米基纳带回去
萨米基纳里面的东西你用得上
菲尼克斯多谢老大,老大,你真好
然后这个菲尼克斯回到家中
夜未央哟,你回来了?
菲尼克斯看来你心情很不好呀
这位姑娘遭他下毒后,身体状况急剧恶化,如今虚弱得连走一步路都要大口喘息,仿佛空气都变得稀薄难求。每一步挪动,都像是在与沉重的枷锁抗争,生命的气息微弱而颤抖。
他虚弱的坐在床上,没有衣服,只有被子挡着
夜未央我为什么心情不好,你不知道
菲尼克斯别不开心你的好姐妹跟你差不多待遇
另外一边
陈樱的粉色长发垂在肩头,发梢还带着精心打理过的卷度,却在无人看见的角落轻轻打结。她穿着一身同色系的蓬蓬裙,裙摆上绣着的细碎珍珠随着动作微微晃动,粉色高跟鞋的鞋跟踩在柚木色地板上,本该发出清脆的“嗒嗒”声,此刻却像石子沉进深海,连一丝涟漪都没有。
房间很大,四面墙从地面到天花板都摆着乐器。左侧是一排擦得锃亮的小提琴,琴弓整齐地搭在琴盒上;中间的平台上放着一架三角钢琴,黑白琴键泛着温润的光;墙角还立着一架管风琴,金属 pipes 排列得如同银色的森林。陈樱伸出手,指尖先碰到了小提琴的琴弦,她轻轻拨动——没有声音。哪怕她用指甲用力刮过弦身,空气里依旧只有死寂,连琴弦振动的触感都微弱得像错觉。
她走到钢琴前坐下,粉色裙摆铺展开,像一朵盛开的花。手指按下琴键,琴键乖乖下沉,又弹回原位,可预想中的乐音没有出现。她试着弹了一段熟悉的旋律,指尖在黑白键上跳跃,动作流畅得如同往日演出时,可耳朵里只有自己呼吸的声音,连心跳声都像是被这房间吸走了。
高跟鞋的鞋跟在管风琴前停下,她踮起脚,够到了最下方的踏板,用力踩下去。管风琴的 pipes 没有丝毫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