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的瞳孔缩了缩，随即低低地笑出声。他突然伸手，在许苑反应过来前，捏住了她的手腕——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挣脱的压迫感
马嘉祺许经纪人这么护短
他凑近她耳边，温热的呼吸拂过耳廓
马嘉祺就不怕这珍珠，最后硌了自己的手？
许苑没挣开，只是反手扣住他的肘关节，一个巧劲便让马嘉祺的手臂被迫抬高
许苑的指甲掐进他的皮肉，疼得他眼底的笑意瞬间褪去，许苑的笑容却甜得像淬了毒的糖
许苑硌不硌手我不知道，但现在——
她猛地发力，迫使马嘉祺弯腰，直到两人的视线平齐
许苑你再用这种眼神看他，我不介意让你试试，什么叫真正的‘硌手’
马嘉祺的呼吸一滞，眼底的笑意彻底褪去，只剩一片深不见底的墨色，酸胀感混着滔天的恨意往上涌，他突然低笑出声，笑声里满是自嘲
马嘉祺好，很好
马嘉祺猛地发力，挣脱开许苑的钳制，后退半步时，手腕上已留下几道红痕
他盯着那抹红，像是要将这印记刻进骨子里
马嘉祺我倒要看看，你护着的这颗‘珍珠’，到底能撑多久
说完，他摔下手里的水瓶，转身就走，开门时的风卷着他压抑的怒火，让练舞室的温度都降了几分
马嘉祺挣脱许苑钳制的瞬间，许苑指尖的力道猛地空了，她看着他眼底翻涌的恨意，眉头不自觉地皱紧
这个人到底在气什么？
从刚才撞张子墨，到现在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透着莫名的敌意
她完全想不通自己哪里招惹了他，只觉得这人的情绪来得毫无逻辑，像场没头没尾的闹剧
算了，跟一个莫名其妙的人较劲，纯属浪费时间
张子墨早就松开了攥紧的拳头，手心的汗慢慢干了，只剩一点发紧的凉意，此刻正一脸茫然地看着门口
他刚才全程没敢出声，只觉得马嘉祺的是情绪来得吓人
可更让他摸不着头脑的是许苑的反应——她好像……完全不知道马嘉祺在气什么？既没有生气，也没有难过，只有纯粹的困惑
难道他们之前没发生过什么？
可马嘉祺刚才的样子，明明像是跟许姐有很深的矛盾…… 他心里打了个问号，却不敢多问，怕触碰到什么不该提的事
但更多的，是一种踏实感
刚才许苑挡在他身前，跟马嘉祺对峙的样子，让他觉得自己不再是没人管的新人
许苑……是真的在帮我
这个认知让他悄悄松了口气，却不敢多想，只觉得能被这样厉害的经纪人带着，已经是运气
许苑愣着干什么？
许苑的声音拉回他的神，她踢了踢地上的瑜伽垫
许苑马嘉祺走了正好，没人打扰你练动作
许苑刚才的wave再练五遍，手腕发力再狠点，别跟没吃饭一样
张子墨连忙点头，慌忙调整姿势跟着鼓点动起来
他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努力记住许苑说的“手腕发力”，偶尔余光扫到许苑站在旁边的身影，心里只有感激和一点敬畏——感激她愿意带自己，敬畏她面对马嘉祺时的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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