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夜,我推着轮椅陪凌去天台。月亮皎洁,不再泛红。
他说:“我闻到了,月亮是冷的。”
我笑:“那就多穿点。”
他抬手,准确覆在我手背,指尖温度依旧似火。
远处,有猫跳过屋檐,影子一闪。
我轻声:“走吧,回家。”
月亮下,两条影子并行——
不再无限,却刚好够长,够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