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望着被巨浪裹挟的战场,指尖灵光未散,忽然轻声感叹:“要说温柔,那齐天大圣倒也是个心细的,当年护唐僧西行,虽看着张扬,却总在细微处护着身边人。”
无支祁正操控着兴风作浪珠压制阴阳师的式神,闻言翻了个白眼,青色衣袖扫过溅到身上的水花:“上古神兽一个个挑三拣四、拖拖拉拉的,都这时候了还谈温柔?人间都快被这阴阳师和倭寇搅翻了,光靠嘴皮子讲道理怎么救人?”
他说着,猛地加重法诀,巨浪瞬间暴涨,将试图逃窜的阴阳师再次逼回原地,语气里满是桀骜:“他齐天大圣温柔?行啊,那让他从花果山过来!看看他那根金箍棒,是愿意敲碎倭寇的刀,还是愿意陪着这阴阳师磨嘴皮子!”
白泽无奈地摇了摇头,却也没再反驳——他知道无支祁的急脾气,看似莽撞,实则是见不得人间生灵涂炭。远处,阴阳师的式神幡已经开始出现裂痕,而无支祁手中的兴风作浪珠,还在不断汇聚着山水之力,显然这场“道理”,不讲到阴阳师服软,是不会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