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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于朦胧:繁花之上,自有清辉

于朦胧第一部电视剧是和俞灏明、沈梦辰合作的《把爱带回家》,他饰演的夏星尘是个怀揣音乐梦想的少年。进组前,毫无电视剧拍摄经验的他紧张又兴奋,把剧本翻了一遍又一遍,还专门找老师恶补表演技巧。

开机第一天,面对片场的灯光、摄像机和一群经验丰富的前辈,他的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拍一场简单的对话戏,他NG了好几次,台词总是说错,脸上满是局促。导演耐心地给他讲戏,前辈们也纷纷鼓励他,让他别紧张。慢慢地,他开始适应片场的节奏,渐入佳境。

有一场在音乐教室的戏,要求他边弹钢琴边唱歌。虽然他有一定的音乐基础,但要在镜头前完美呈现还是有难度。为了这场戏,他提前几天就开始练习,每天收工后都留在道具钢琴前练到很晚。拍摄当天,他坐在钢琴前,深吸一口气,指尖落下,流畅地弹出旋律,歌声也随之响起。导演喊“过”的那一刻,他才松了口气,嘴角忍不住上扬。

拍摄间隙,他的休息时光也很丰富。有时候,他会和同组的演员们一起玩游戏,像是猜谜语、成语接龙,笑声常常回荡在片场的休息区。有一次,沈梦辰出了个超难的谜语,大家绞尽脑汁都猜不出来,最后还是于朦胧灵机一动,想出了答案,得意地朝大家挑眉,那模样像个小孩子。

若是碰上较长的休息时间,他就喜欢捧着一本书,找个安静的角落坐下阅读。从经典文学到表演理论,他都看得津津有味。他觉得阅读能让自己静下心,还能从书中汲取养分,更好地理解角色。有一回,他看了一本关于青春成长的小说,里面主人公对梦想的执着追求,让他联想到自己饰演的夏星尘,于是在剧本上写下了许多新的感悟和表演思路。

偶尔,他也会和助理一起去附近的小吃街觅食。他对各种美食都充满好奇,烤串、臭豆腐、糖葫芦,他都要尝一尝。有次吃臭豆腐,他刚咬一口,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很纠结,可过了一会儿又忍不住继续吃,还笑着说:“这味道,一开始抗拒,后来还挺上头。” 吃完小吃,他会带着满足的笑容慢悠悠地走回片场,准备迎接下一场拍摄 ,用这些片刻的放松,为自己积蓄继续在演艺道路上前行的能量。

那时候剧组的拍摄节奏紧,常常要从清晨拍到深夜,但于朦胧总把零碎的休息时间用得很满。午休只有半小时,他也会抱着剧本躲在道具间里,对着镜子反复练表情——夏星尘被误会时的委屈、谈起音乐时的眼里发亮,他都一笔一画地记在剧本空白处,连“说话时指尖轻扣吉他背带”这样的小动作都标注得清清楚楚。有次俞灏明路过,瞥见他对着镜子皱眉抿嘴的样子,笑着打趣:“星尘这会儿该在琢磨和弦,不是皱眉头啦。”他立刻放下剧本,拉着俞灏明请教“音乐人被认可时的真实反应”,聊得忘了时间,还是助理来催才想起要上妆。

遇到雨天拍室内戏,休息时间稍长些,他就会凑到摄影大哥身边看回放。别人都在休息室里玩手机,他却蹲在监视器旁,盯着屏幕里自己的镜头小声嘀咕:“刚才转身太急了,眼神没跟上”“这句台词说得太硬,该软一点”。摄影大哥被他的较真劲儿打动,主动帮他分析:“拍近景时,情绪要收着点,眼睛里有东西比动作大更管用。”他赶紧掏出小本子记下,后来那场戏重拍时,果然自然了许多。

剧组驻扎的地方离老街不远,收工早的夜晚,他常和助理去逛夜市。老街的路灯昏黄,摊位上飘着糖炒栗子的香气,他会买一袋揣在兜里,边走边剥着吃。遇到卖小物件的摊子,他总盯着那些复古的磁带、吉他拨片看半天,有次淘到一枚刻着音符的钥匙扣,立刻挂在剧本封面上,说“这是夏星尘的‘梦想信物’”。回来的路上,他会哼着戏里的原创插曲,脚步轻快得像踩着节拍,助理调侃他“入戏太深”,他却笑着说:“只有先把自己当成他,观众才会相信这个角色。”

有段时间拍外景,片场设在郊外的旧学校,休息时连个像样的遮阴处都没有。于朦胧就和几个年轻演员坐在树荫下,玩“你画我猜”的游戏,主题全是剧中的情节。他画夏星尘的吉他,只几笔就勾勒出琴头的形状,大家一眼就猜中;轮到别人画他NG的场景,他看着画里“抓耳挠腮的小人”,自己先笑得直不起腰。笑声冲淡了拍摄的疲惫,连路过的场务都忍不住凑过来围观。

《把爱带回家》快杀青时,于朦胧把那本写满批注的剧本翻了又翻,封面上的音符钥匙扣已经磨得发亮。休息时,他坐在曾经练钢琴的道具教室,轻轻弹起剧中的旋律,阳光透过窗户落在琴键上,也落在他带着笑意的脸上。他忽然明白,那些在片场的紧张与笨拙、深夜的琢磨与练习,还有休息时的细碎时光,都不是白费的——它们像一颗颗音符,串起了他作为演员的第一步,也让夏星尘这个角色,真正住进了他的心里。杀青那天,他把剧本小心收好,兜里还揣着最后一颗没吃完的糖炒栗子,甜香混着不舍,成了他演艺生涯起点最难忘的味道。

杀青宴上,于朦胧捧着那本磨旧的剧本,挨个给前辈们敬酒。俞灏明拍着他的肩说:“刚见你时连镜头都不敢看,现在眼里全是戏了。”他红着脸摆手,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封面上的音符钥匙扣——那是他第一次真切感受到“演员”二字的重量。宴散时,沈梦辰塞给他一叠拍立得,全是片场的抓拍:有他蹲在监视器旁记笔记的侧影,有他啃着糖炒栗子笑出褶子的模样,还有他弹钢琴时被阳光镀亮的发梢。

回到住处收拾行李,他把剧本和拍立得放进同一个纸箱,旁边摆着从老街淘来的磁带。忽然接到剧组通知,说有场补拍要推迟一周。他非但没觉得麻烦,反而偷偷松了口气——好像这样,就能多留一会儿“夏星尘”的痕迹。

补拍的日子里,片场比之前清闲些。午休时,他还是习惯去道具教室弹钢琴,只是不再卡着台词练,而是随心所欲地弹些自己喜欢的旋律。有次弹到兴起,俞灏明走进来合声,两个声音混着琴音飘出窗外,连场务大叔都停下脚步听着。结束后,俞灏明说:“你这股对音乐的劲儿,和夏星尘一模一样。”他低头看着琴键,忽然发现自己早已分不清,是角色住进了心里,还是自己的一部分融进了角色。

补拍完最后一个镜头,他把音符钥匙扣从剧本上摘下来,轻轻放在钢琴上。临走时回头望了一眼,阳光刚好落在琴键的黑白格上,像极了第一次拍摄时的模样。走出片场,助理递来一杯热奶茶,他吸了一口,甜意从舌尖漫到心里——那是他第一次NG后,沈梦辰塞给他的同款味道。

回家后的第一个休息日,他没有睡懒觉,而是把拍立得贴满了书桌墙。看着照片里那个略显青涩的自己,他忽然翻出剧本,重新读起夏星尘的台词。没有灯光和摄像机,他却依旧不自觉地扬起嘴角,眼神里亮着光。妈妈端来水果,笑着说:“还在琢磨你的角色呢?”他点点头,指尖划过“梦想”两个字的批注,忽然明白:《把爱带回家》不仅是他的第一部剧,更是把“热爱”带回了他的生活里。

那天下午,他抱着吉他坐在阳台,弹起了剧中的插曲。风拂过窗帘,带着初秋的凉意,歌声里没有了拍戏时的刻意,多了几分释然与温柔。他拿出手机录下这段弹唱,发在社交平台上,配文:“夏星尘的歌,唱给每一个追光的人。”评论区里,有人说“想起了剧里的少年”,有人说“期待你的下一个角色”。他笑着回复,指尖划过屏幕,心里悄悄埋下了种子——下一次,要带着更成熟的自己,走进另一个故事里。

书桌的角落里,那本剧本静静躺着,封面上的折痕被细心抚平,而那颗糖炒栗子的甜香,好像还藏在纸页的缝隙里,成了他演艺生涯起点最温暖的注脚。

没过多久,新的工作邀约真的来了——是一部古装剧的试镜。收到剧本那天,于朦胧特意把《把爱带回家》的剧本摆在旁边,对着两个截然不同的角色反复比对。夏星尘的鲜活热烈还在脑海里打转,新角色的温润内敛又透着陌生的挑战,他在小本子上写下:“从现代少年到古代公子,要先沉下性子。”

试镜前的休息时间,他几乎全耗在了古装仪态练习上。找了专业老师学走台步、作揖行礼,对着镜子纠正身姿,哪怕端着水杯都刻意练“公子执杯”的手势。妈妈看他走路都带着股“古韵”,笑着调侃:“这是把自己当成古人啦?”他却认真回应:“夏星尘的吉他是武器,这个角色的礼数就是风骨,得吃透。”

试镜当天候场时,他坐在角落翻剧本,手指无意识摩挲着口袋——里面装着那颗磨亮的音符钥匙扣。想起拍第一部剧时的紧张,他深吸一口气,指尖碰到钥匙扣的瞬间忽然定了神:就像当初相信夏星尘一样,这次也要相信自己能接住新角色。

试镜结束走出房间,阳光刚好落在身上。他掏出手机给俞灏明发消息:“刚试完古装戏,好像比第一次从容多了。”很快收到回复:“这都是夏星尘教你的本事。”他看着屏幕笑了,摸出钥匙扣放在掌心——那不仅是《把爱带回家》的纪念,更是他从“新人”到“演员”的第一枚勋章。

等待结果的日子里,他倒没闲着。把之前拍立得里的片场照整理成相册,在每张照片旁写下备注:“这里NG了5次,摄影大哥教我眼神要稳”“俞灏明前辈帮我抠的台词细节”。翻到弹钢琴的那张时,他忽然抱起吉他,弹了段改编成古风的《把爱带回家》插曲,指尖扫过琴弦,现代旋律里混进了几分新练的沉静。

接到“试镜通过”通知的那天,他第一时间把消息告诉了《把爱带回家》的老剧组伙伴。沈梦辰发来个“撒花”表情:“古装美男上线!记得拍剧照给我们看。”他笑着答应,转头就把新剧本摊在书桌上,旁边摆上那本旧剧本和音符钥匙扣。

收拾行李准备进组时,他特意把拍立得相册塞进了行李箱。知道古装剧拍摄更辛苦,他想:要是累了、迷茫了,就看看起点时的自己,想起夏星尘眼里的光,就知道该怎么往前走。

出发前,他最后看了眼书桌——《把爱带回家》的剧本被放在了书架显眼处,和新剧本遥遥相对。阳光穿过窗户,在两本剧本上都投下暖光,就像两个不同的故事在时光里轻轻交叠。他握紧口袋里的钥匙扣,脚步轻快地走出家门——这一次,他带着夏星尘的热忱,也带着初入行时的较真,要去解锁属于演员于朦胧的下一段旅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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