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朦胧像往常一样在工作室处理着一些事务,手机屏幕突然亮起,经纪人发来了一条消息:“朦胧,有个好消息,你被《侠客行不通》剧组选中啦,他们给你发了正式邀约。”于朦胧微微一怔,随即嘴角上扬,立刻打开了剧本文件。
他快速浏览着剧本,很快就被《侠客行不通》的故事吸引住了。剧中丰富的武侠元素、幽默诙谐的情节以及性格鲜明的角色都让他感到兴奋不已。尤其是他即将饰演的角色,有着独特的人物魅力和复杂的情感线,这对于他来说是一个全新的挑战,也是一个难得的机会。
收到消息后的那几天,于朦胧推掉了一些不必要的活动,专心研读剧本。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反复揣摩角色的心理和行为逻辑,在剧本上做满了密密麻麻的笔记。同时,他还开始进行体能训练,为剧中的打戏做准备。
终于,进组的日子到了。于朦胧带着行李和满满的期待来到了《侠客行不通》的拍摄片场。刚到片场,他就感受到了剧组热闹而忙碌的氛围,工作人员们来来往往,搭建场景的、调试设备的,每个人都在为这部剧的拍摄紧张地准备着。
导演看到于朦胧后,热情地迎了上来:“哈哈,朦胧啊,可算把你盼来了,我可对你这个角色寄予厚望啊。”于朦胧微笑着和导演握手:“导演您放心,我一定努力把角色演好。”
简单地参观了一下片场后,于朦胧来到了自己的化妆间,化妆师立刻开始为他设计造型。镜子里的他,换上古装后,仿佛瞬间融入了这个武侠世界,英气中带着一丝剧中角色特有的不羁。
换好服装化好妆,于朦胧来到了拍摄场地,准备拍摄第一场戏。这场戏是他饰演的角色初入江湖,遇到了一群山贼正在欺负村民。他看着周围搭建的逼真的场景,深吸一口气,迅速调整好状态,进入了角色。
“Action!”导演一声令下,于朦胧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他手持长剑,身姿矫健地冲向山贼。一招一式都充满了力量和美感,仿佛他真的就是那个初出茅庐、心怀正义的侠客。
这场戏拍完后,导演满意地点点头:“朦胧,不错啊,状态很到位,看来没少下功夫。”于朦胧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谢谢导演,我还得多向大家学习。”
接下来的日子里,于朦胧全身心地投入到了拍摄中。和其他演员们的对手戏也让他收获颇丰,大家一起探讨角色、交流表演经验,片场充满了浓厚的创作氛围。
有一次,拍摄一场在雨中的打戏,天气十分寒冷,雨水打在身上冰冷刺骨,但于朦胧依然坚持按照导演的要求,一遍又一遍地拍摄,直到达到最佳效果。这场戏拍完后,他已经浑身湿透,冻得直发抖,但脸上却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在拍摄间隙,于朦胧还会和剧组的工作人员们聊天,了解他们在幕后的工作。他发现,每一个人都在为这部剧付出着努力,都希望能把《侠客行不通》打造成一部优秀的作品。这种团队的凝聚力和热情让他更加珍惜这次拍摄机会。
随着拍摄的深入,于朦胧对于角色的理解也越来越深刻,他把自己的情感和理解融入到了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中。他和剧中的角色一起成长,一起经历着江湖的喜怒哀乐。
在这个充满挑战和乐趣的拍摄过程中,于朦胧感受到了作为一名演员的幸福和满足。他知道,自己正在创造一个全新的角色,正在为观众们呈现一个精彩的武侠世界。而这段在《侠客行不通》剧组的日子,也将成为他演艺生涯中一段难忘的经历。
《侠客行不通》的拍摄渐入佳境,于朦胧饰演的“楚清辞”也慢慢在他身上活了过来。这个角色本是名门之后,却因家族变故隐于市井,表面吊儿郎当爱耍小聪明,实则心怀道义,总在关键时刻用“歪招”解决难题——用导演的话说,“是个把‘侠’字藏在市井烟火里的人”。
拍楚清辞在菜市场帮小贩智斗地痞那场戏时,于朦胧琢磨了很久。剧本写他“笑着递过一串糖葫芦,趁地痞分神时绊了对方一跤”,但他总觉得少了点烟火气。开拍前,他拉着饰演小贩的群演唠嗑:“大爷,您平时遇着耍赖的,除了骂街还会干啥?”大爷说:“会往他手里塞块烂菜叶,让他知道咱不好惹。”
于朦胧眼睛一亮,跟导演商量:“能不能把糖葫芦换成烂菜叶?楚清辞这种混市井的,递糖葫芦太刻意,塞烂菜叶才够‘损’,也够真实。”导演拍板:“就这么来!”
实拍时,于朦胧果然捏着片发黄的菜叶走过去,脸上挂着痞气的笑:“爷尝尝?刚从粪堆里捡的,新鲜。”地痞骂骂咧咧伸手要打,他手腕一翻,菜叶糊对方脸上,同时脚下轻轻一勾——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带着点玩世不恭,却把楚清辞的“机灵”和“护短”演得活灵活现。导演在监视器后笑出声:“这味儿对了!就是这种‘不正经的侠气’。”
剧组的打戏比《一伞烟雨》多了不少,楚清辞的武功路数也特别——不像正经侠客那样讲究招式漂亮,反而像街头斗殴,滚地、翻墙、用板凳当武器,怎么实用怎么来。于朦胧每天收工后都泡在武行的练功房,跟着师傅学“泼皮式”打法。
有场戏要从二楼窗户跳下来,落地时还要顺势翻滚躲开追兵。武指设计的动作是“轻盈落地,借力前滚”,于朦胧练了几遍,总觉得不对:“楚清辞怕高,跳下来肯定慌,落地得趔趄一下才对。”他试着跳了一次,落地时故意晃了晃,手忙脚乱扶住墙,随即又强装镇定冲追兵做鬼脸。这个带点狼狈的细节,让角色瞬间更接地气。
拍夜戏时,楚清辞要潜入贪官后院偷账本。于朦胧穿着夜行衣蹲在墙头,月光照在他脸上,一半亮一半暗。按剧本,他该“眼神警惕,动作轻捷”,但他蹲了会儿,忽然对着镜头做了个鬼脸——不是故意捣乱,是他想起楚清辞每次紧张时,都会偷偷做鬼脸给自己打气。这个即兴发挥的小动作,被导演剪进了正片,播出后观众弹幕刷:“楚清辞怎么有点可爱?像偷糖吃的小孩。”
剧组的伙食是出了名的好,尤其是早餐的糖油果子,外酥里糯,于朦胧每天都要吃两串。有次拍楚清辞蹲在墙角啃干粮的戏,道具是硬邦邦的窝头,他啃了两口,忽然想起糖油果子的味道,嘴角不自觉地翘了一下。导演喊“卡”,笑着问:“想啥呢?啃窝头还能笑出来?”他不好意思地说:“想起早上的糖油果子了,楚清辞肯定也爱吃这个,说不定正琢磨着偷两串呢。”
后来那场戏,他真的加了句台词:“等办完这事儿,高低得买串糖油果子,要裹满芝麻的那种。”配着他啃窝头时眼巴巴的眼神,把角色的“馋”和“真”演得淋漓尽致。
进组一个月,于朦胧的戏服袖口磨出了毛边——那是他为了演出楚清辞常年干粗活的样子,故意在石头上蹭的。他还跟道具组要了个旧钱袋,每天往里面塞点石子、碎纸片,让它沉甸甸的,“楚清辞总爱揣些没用的破烂,钱袋得有分量才对”。
收工后,他常坐在片场的老槐树下,看武行的兄弟们练拳,听场务大爷讲过去的江湖故事。有次大爷说:“真正的侠客,不是非得飞檐走壁,能帮邻居挑桶水、替小贩挡个横,就算。”于朦胧听着,忽然觉得楚清辞就该是这样——他的“侠”不在剑上,在心里那点见不得人受委屈的软,在市井烟火里藏着的热。
这天拍楚清辞为救百姓,硬着头皮跟高手对决的戏。对方的剑直指他咽喉,他却没躲,反而扯开衣襟,露出里面缝着的、百姓凑钱给他做的护心镜:“瞧见没?这是大家伙儿给的‘铠甲’,比你的剑硬。”说这话时,于朦胧的声音有点抖,不是怕,是心里忽然涌上来的热。
导演喊“过”后,他站在原地没动,风掀起他磨破的袖口,露出手腕上被道具剑划的红痕。他忽然明白,楚清辞为什么总爱耍小聪明——不是怂,是他知道,自己的命不光是自己的,还牵着一群人的盼。
回化妆间的路上,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个真正的侠客。于朦胧摸了摸怀里的旧钱袋,里面的石子硌得手心发痒。他知道,楚清辞的故事还在继续,而他要做的,就是把这份藏在烟火里的侠气,一点点揉进骨子里,让观众看到——原来侠客,也可以是这个样子。
于朦胧刚把楚清辞那副“痞笑”的表情调整到位,就听见场务喊:“准备拍雨中逃亡戏!”他心里一紧——楚清辞怕水,尤其是这种瓢泼大雨,剧本里写他“浑身发抖,却死死护着怀里的账本,像只护崽的猫”。
工作人员开始洒水,豆大的雨点砸下来,瞬间打湿了他的戏服。于朦胧缩了缩脖子,故意让肩膀微微耸起,脚步踉跄着往前跑,怀里紧紧抱着用防水布裹好的“账本”。跑着跑着,他脚下一滑,重重摔在泥水里,溅起一片浑浊的水花。按剧本,他应该立刻爬起来继续跑,可他趴在地上顿了两秒,手指在泥里抠了抠,像是想抓住什么,又猛地想起怀里的账本,慌忙撑起身子,把“账本”往怀里塞得更紧,脸上沾着泥,眼神却亮得惊人——那是楚清辞独有的韧劲,再怕也不松手。
导演在监视器后点头:“这个停顿好!把他的怕和倔都演出来了。”
拍完这场戏,于朦胧冻得嘴唇发白,助理赶紧递上姜茶。他捧着杯子暖手,看着雨幕里忙碌的剧组,忽然想起昨天收工时,饰演小贩的大爷塞给他一袋烤栗子:“楚公子总帮我挡地痞,这栗子得给他尝尝。”此刻栗子还揣在他兜里,温热的触感透过布料传来,像极了楚清辞藏在心里的那点暖。
这时,饰演贪官的老戏骨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下一场对手戏,准备好接招了?”于朦胧眼睛一亮:“您放心,楚清辞早憋着一股劲儿要揭穿他呢!”
果然,到了公堂对峙那场戏,楚清辞被贪官诬陷,按在地上打板子,他却梗着脖子喊:“我怀里有账本!上面记着你贪的每一个铜板,百姓的每一滴汗!”于朦胧喊得嗓子发哑,额头青筋暴起,被按在地上时,手指还在泥地里一笔一划地写着“冤”字。拍完后,老戏骨赞道:“这股劲儿,够野,够真!”
收工后,于朦胧坐在化妆镜前卸妆,看着镜中楚清辞的伤痕一点点被擦掉,忽然有点舍不得。他摸了摸兜里的烤栗子,笑了——楚清辞的故事还没结束,那些藏在市井里的侠气,那些怕着却仍在坚持的勇气,已经悄悄住进了他心里。
窗外的雨还在下,于朦胧拿出手机,给导演发了条消息:“明天楚清辞想加句台词——‘疼归疼,可看着大家伙儿能过好日子,值’。”导演秒回:“准了!这才是楚清辞。”
剧组的灯光穿透雨幕,打在楚清辞被按在地上的背影上。于朦胧能感觉到木板“啪”地落在背上,力道不重却足够逼真,他咬着牙,额头抵着冰凉的地面,声音带着哭腔却字字清晰:“疼归疼,可看着大家伙儿能过好日子,值!”
喊完这句加的台词,他眼角余光瞥见监视器后的导演用力拍了下桌子。
松绑时,饰演贪官的老戏骨扶了他一把,低声笑:“这股子憨劲,倒像极了当年巷口帮我挡流氓的小子。”于朦胧揉着后背笑,怀里的“账本”被他攥得发皱——那是他用宣纸反复糊了三层的道具,此刻竟真有了沉甸甸的分量。
雨停时已是后半夜,他裹着毛毯坐在台阶上吃烤栗子,栗子壳剥了一地。饰演小贩的大爷凑过来,递上一壶热酒:“楚公子今晚的戏,比戏台子上的武生还带劲!”于朦胧仰头喝了口酒,辣意从喉咙烧到胃里,却笑出声:“大爷,明天我请您吃糖葫芦。”
这时手机震了震,是导演发来的消息:“明早拍楚清辞给百姓分粮的戏,记得带上那股子傻乐劲儿。”于朦胧回了个“收到”,低头看了看掌心的栗子壳,忽然觉得楚清辞这角色,就像这栗子,壳硬,肉却甜得烫人。
第二天晨光熹微,片场堆起了麻袋做的“粮食”。楚清辞扛着半袋米,额角渗着汗,给排队的老人递粮时,总会多塞个窝头。于朦胧特意学了老人的口音,笑着说:“婶子,这窝头是新蒸的,趁热吃。”有个群演小孩怯生生问:“楚哥哥,你不饿吗?”他摸了摸孩子的头,把自己手里的窝头分了一半过去:“我抗饿。”
这场戏拍得格外顺,收工时道具组的大姐塞给他个红糖馒头:“看你刚才分粮时眼都直了,肯定是饿坏了。”于朦胧咬着馒头,看着远处正在收拾布景的剧组,忽然明白楚清辞的“侠”,从不在挥剑的瞬间,而在递出窝头的掌心温度里。
傍晚卸妆时,他对着镜子擦掉楚清辞脸上的泥渍,发现自己嘴角还带着笑。手机里多了条剧组群的消息,导演发了张他分粮时的抓拍,配文:“这才是藏在烟火里的侠气。”下面跟着一串点赞,其中有个是饰演贪官的老戏骨,评论道:“小子,明天公堂翻案那场,等着接我大招。”
于朦胧回了个“放马过来”的表情包,指尖划过屏幕,忽然很期待明天的戏——楚清辞揣着账本闯公堂,该是怎样一副豁出去的模样。
在公堂之上,“全能侠”一袭白衣胜雪,虽面带倦色但眼神坚定无比。他手持证据,直指贪官污吏的种种罪行,声音在大堂中回荡,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
“大人,草民所说句句属实,这些账本和证人皆可证明他们的恶行,还望大人明察,为百姓做主啊!”全能侠单膝跪地,抱拳朗声道。
主审官皱着眉头,翻阅着账本,脸色愈发凝重。而一旁的贪官们则开始有些慌乱,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这时,一个贪官突然跳出来,指着全能侠喝道:“你这刁民,竟敢污蔑朝廷命官,定是受了反贼的指使,来人啊,把他给我拿下!”
瞬间,几个衙役便朝着全能侠扑了过来。全能侠眼中闪过一丝冷厉,身形一闪,轻松躲过衙役的抓捕,然后一个旋身,稳稳地落在大堂中央。
“想拿我,恐怕没那么容易!你们这些贪官,鱼肉百姓,为非作歹,今日就是你们的末日!”全能侠大喝一声,身上的气势陡然提升。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之时,突然,大堂外传来一阵喧哗声。只见一群百姓涌了进来,为首的正是那个卖栗子的大爷和曾被全能侠帮助过的众人。
“大人,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全能侠是好人,他说的都是真的,这些贪官害得我们家破人亡,民不聊生啊!”大爷哭喊着,带着百姓们纷纷跪地。
主审官看着这一幕,心中明白事情恐怕并非那么简单。他重重地一拍惊堂木,喝道:“都给我安静!待本官细细审问,若真有冤情,本官定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但若有人蓄意诬告,也绝不容情!”
全能侠看着百姓们,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他再次向主审官抱拳说道:“大人,草民愿以性命担保,所言之事千真万确,还望大人尽快查明真相,还百姓一个公道。”
接下来的日子里,全能侠配合主审官不断地提供证据,指认贪官的罪行。经过一番艰苦的调查和审讯,终于,真相大白,贪官们被一一定罪,百姓们欢呼雀跃,奔走相告。
全能侠站在街头,看着百姓们脸上洋溢着的笑容,心中满是欣慰。他知道,江湖路远,还有更多的不平事等着他去解决,于是,他整理了一下衣衫,骑上骏马,向着远方奔去,继续他的侠义之旅,只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在夕阳下渐渐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