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陈奕恒、杨博文、左奇函陆陆续续的来到了学校,唯独张桂源的身影不见踪迹。直到早上陈奕恒开始收作业时才发现张桂源没来上学,于是就问了问左奇函
陈奕恒他人呢?没来上学吗?
左奇函啊?我也不清楚,反正没跟我说他不来上学
陈奕恒?
左奇函可能是他昨天去找李老师换班,李老师没给他换
陈奕恒换班?为什么?
左奇函额………OS:我这能说吗?
陈奕恒说啊
左奇函可能是不想和你一个班😬
陈奕恒啊???
杨博文陈奕恒你英语作业收全了吗?老师让你赶紧交过去
陈奕恒哦,我马上交过去
这一天,陈奕恒心神不宁,心不在焉的。脑海中还反复回荡着早上左奇函跟他说的话
放学后:
陈奕恒博文,我今天值日你先去吧
杨博文你今天咋了,是心情不好?
陈奕恒没有
杨博文哦,好吧~
左奇函杨博文,你一会儿有事吗?
杨博文没有,怎么了?
左奇函你能去图书馆给我讲几道题吗?
杨博文……行吧
两人并肩而行,踏出校门的那一刻,晚风悄然拂过,扬起了杨博文校服的一角。左奇函偶尔偷偷抬眼,目光不经意掠过他的侧脸。逆着光,那张轮廓分明的面容在暮色中显得愈发清
左奇函缓步跟在杨博文身后,脚步略显迟疑。杨博文径直走向窗边,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后将书包随意地放在了椅子上
杨博文什么题?
左奇函数学
左奇函一边说着,一边将那道题目轻轻放在了杨博文的面前。杨博文看了看题抽出笔就要开始讲
杨博文你看……………
左奇函盯着杨博文的侧脸,看他睫毛在灯光下投下小小的阴影,看他讲解时微微抿起的嘴唇。杨博文的声音很轻,像羽毛似的挠着他的耳朵,但左奇函却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杨博文突然停了笔,抬起头看向左奇函
杨博文会了吗?
左奇函像被针扎了一下,猛地回神,脸颊瞬间烧得滚烫,他慌忙把脸埋到卷子上。杨博文挑了下眉,没再多问,继续低头讲题
杨博文算了,我在给你讲一遍,别看我看题
左奇函嗯……好的
可左奇函的心思早就飘远了,他偷偷抬眼,看到杨博文低头时,发梢垂下来遮住一点额头,喉结随着说话的动作轻轻滚动…………
杨博文这次懂了吧?
左奇函……懂了懂了
杨博文你可以课间来找我
左奇函行,今天耽误你了对不起
杨博文没有,我是怕我晚上有事给你讲不了题
左奇函哦,那今天谢谢你了
杨博文没事,那我就先走了
左奇函我送你?
杨博文不用了,有人接我,你先走吧
左奇函……行,那我就先走了👋
杨博文👋
陈奕恒结束了值日,背着书包缓缓走出学校。在他经过一条偏僻的小路时,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好像是张桂源正站在那里,身着一袭黑衣,手里拿着一根烟,与周围的暮色融为一体,神情中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凝重,陈奕恒皱了皱眉好奇走向前
陈奕恒张桂源?
张桂源听见到有人喊他后,下意识的抬头看去
张桂源你怎么在这
陈奕恒我还想问你呢,你在这干嘛呢?
张桂源要你管
陈奕恒你为什么今天不上学
张桂源不想去
陈奕恒你是想换班吗?
张桂源你问的有点多了吧
张桂源突然用手掐住陈奕恒的脖子,将陈奕恒抵在墙上,后背重重撞上墙面
陈奕恒张桂源你干什么
张桂源我说你问的有点多了吧
陈奕恒你放开我
张桂源双眼赤红,手中的烟蒂被他捏得几近变形,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出惨白。他忽然将那灼热的烟头猛地压向陈奕恒的颈侧,滚烫的火星瞬息间烙在皮肤与衣领之上,焦灼的气息混杂着刺鼻的烟味弥漫开来
陈奕恒嘶——!张桂源你有病吧
陈奕恒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脖颈处传来尖锐的灼痛。张桂源指尖的烟还燃着,视线落在陈奕恒颈侧那片迅速泛红的印记上,喉结滚了滚。他猛地收回手,将烟扔在地上,火星熄灭时扯了扯嘴角,语气硬邦邦的
张桂源叫什么叫,信不信我把你杀了
陈奕恒那你有本事杀啊
陈奕恒双手猛地发力,将张桂源推开,他见张桂源一言不发。沉默对峙片刻,陈奕恒冷哼一声,转身大步离去,只留下了张桂源站在原地,看着陈奕恒的背影渐行渐远
陈奕恒推开家门,步履略显沉重地走进屋。他抬手取过医药箱,小心翼翼地将药水涂抹在颈间那道触目惊心的伤口上。药液触及皮肤时带来的刺痛感让他眉头微蹙,但他只是沉默着,没有发出一点声响。就在这寂静的空间里,轻微的脚步声从走廊尽头传来。管家听到了动静,缓缓走了出来。他目光敏锐,一眼便捕捉到陈奕恒颈间的伤痕以及那一抹未散的冷峻神色。“少爷……”管家欲言又止,神情复杂地看着陈奕恒,似乎隐约猜到了什么,却又不好贸然开口询问
任何人老大老大,你没事吧
陈奕恒没事
任何人谁弄的要不要杀了
陈奕恒杀个屁啊杀,是张桂源你去杀吧
任何人老大你别生气,额……
陈奕恒滚
任何人好嘞!!!So:“命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