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自己按下了确认键。
蓝光从U盘接口处炸开，顺着血管往心脏奔涌。后背的金属支架突然开始震动，像是有东西在里面蠕动。
"顾沉！"
是林昭的声音。她举着狙击枪站在装甲车顶，枪口喷出的火光映亮了她苍白的脸。唐枭在驾驶座疯狂按喇叭，车轮碾过碎玻璃发出刺耳声响。
沈雪的大脑在盒子里剧烈跳动。培养舱里的女性躯体腹部鼓包再次蠕动，金属脊椎刺破皮肤时溅出的血滴落在我脸上，温热而黏稠。
艾琳的尖啸声从头顶传来："你逃不掉的！你的基因已经选择了进化！"
我能感觉到体内正在发生某种剧变。血液变得滚烫，神经像被电击般抽搐。那些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实验体开始撞破舱壁，他们的眼睛泛着金属光泽，嘶吼声此起彼伏。
13号女孩抓住我的胳膊，她的指甲深深陷进我的皮肤："别选！你会消失的！"
我想说话，但喉咙里涌出黑色液体。那些黏液顺着嘴角往下淌，在地面腐蚀出焦黑痕迹。
"这不是消失，"我听见自己说，声音陌生得不像人类，"这是重生。"
瞳孔里的金属光泽已经蔓延到眼白。我能看到数据流在视野里滚动——基因链重组进度、神经突触生长速率、器官异变指数……
冷冻库深处传来玻璃碎裂的声响。成排培养舱接连爆开，那些实验体的残肢被荧蓝光芒吸走，消失在黑暗深处。
"老板快跑！"唐枭吼道，"老子撑不了多久！"
但我动不了。胸口的U盘和黑雾纠缠在一起，像两股互相吞噬的旋风。
沈雪的大脑突然投射出全息影像——那是军火库的画面。年轻的我蜷缩在角落，怀里抱着一支试管。画面外传来艾琳的声音："看清楚，这就是你成为容器的开始。"
影像里的顾沉仰头喝下试管里的液体，喉结滚动时露出诡异的金属光泽。
我感觉胃部抽搐，那种反胃感顺着食道往上窜。
"这不可能……"我喃喃道。
"为什么不可能？"艾琳的声音从四面八方涌来，"你以为自己是在对抗进化，其实你早就是它的一部分。"
冷冻库开始塌陷。我看到洛寒从通风管道坠落，他的手臂上缠着数据线，另一端连着某个终端设备。
秦小悠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顾沉！基因锁破解还剩三十秒！"
但我知道，有些真相，已经无法改变了。
"顾沉！"13号女孩突然扑向我胸前的U盘，"把它拔出来！你现在还有机会！"
我抓住她的手腕。触碰的瞬间，我看到了她的记忆——布满培养舱的地下工厂，穿着白大褂的艾琳在记录数据，每个实验体的脸上都写着"顾沉-XX号"。
"你们都是失败品。"艾琳的声音带着笑意，"只有他成功了。"
我松开手。13号女孩踉跄后退，她脖颈处的伤口渗出更多黏液，在地上汇聚成诡异的图案。那些液体突然沸腾起来，形成一道屏障将我们隔开。
"选择吧。"艾琳的身影在上方盘旋，"保留人性，还是成为神？"
我望着漂浮在培养舱里的沈雪。她的腹部鼓包突然蠕动，一截金属脊椎刺破皮肤。与此同时，我后背的伤口传来剧痛——那根金属支架正在往血肉里钻。
"顾沉！"唐枭的枪声越来越近，"快决定！"
我伸手按向选项。指尖刚触碰到界面，系统提示音突然响起：
【警告：检测到异常基因干涉】
视野骤然模糊。我看到自己的血滴在U盘上，蓝光猛地暴涨。整个冷冻库开始震动，培养舱接连爆炸。那些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实验体发出尖锐的嘶吼，开始疯狂撞击舱壁。
"顾沉！"林昭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洛寒刚刚传来情报，他们在冷冻库底部发现了刻着'容器0号'的字样！"
我瞳孔猛地收缩。就在这时，沈雪的大脑突然剧烈跳动，全息影像切换到另一个画面——
我躺在手术台上，艾琳手持注射器站在旁边。监控时间显示：三年前。
画面中的我昏迷不醒，艾琳将针管里的液体注入我的静脉。监控屏幕上跳动着基因图谱，某个标记格外醒目：【容器0号】
"原来如此……"我轻声说，"我不是在对抗进化，我本身就是它的一部分。"
艾琳的表情变得复杂："你终于明白了。"
"不，"我握紧U盘，"我只是知道了该怎么做。"
我猛地将U盘插入胸前的接口。蓝光瞬间爆发，与黑雾碰撞在一起。
整个冷冻库开始震动，培养舱接连爆炸。那些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实验体发出尖锐的嘶吼，开始疯狂撞击舱壁。
"顾沉！"林昭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洛寒刚刚传来情报，他们在冷冻库底部发现了刻着'容器0号'的字样！"
我瞳孔猛地收缩。就在这时，系统提示音响起：
【检测到基因等级跃迁中……】\
【身份确认：末日工厂主/深渊因子宿主】\
【请选择进化方向：保留人性/进化神性】
我望着漂浮在培养舱里的沈雪，又看向手中仍在跳动的大脑。远处传来唐枭的怒吼和枪声，近处13号女孩的伤口正在不断滴落黑色黏液。
我深吸一口气，伸手按向那两个选项。
我按下确认键的瞬间，身体突然失重。艾琳的尖啸声撕裂耳膜，但那声音越来越远，仿佛被什么东西隔绝。
我看到自己的手在蓝光中逐渐透明，沈雪的大脑在金属盒里剧烈跳动，像是要冲破容器。
"顾沉！"13号女孩抓住我的手腕，她的指甲深深陷进皮肤，"别选！你会消失的！"
我想说话，却发现喉咙里涌出黑色液体。那些黏液顺着嘴角往下淌，在地面腐蚀出焦黑痕迹。
冷冻库深处传来玻璃碎裂的声响，成排培养舱接连爆开。"来不及了。"我听见自己说，声音陌生得不像人类。
瞳孔里的金属光泽已经蔓延到眼白。我能看到数据流在视野里滚动——基因链重组进度、神经突触生长速率、器官异变指数……这些都是我身体正在发生的改变。
唐枭的装甲车撞碎冰柱冲过来时，我闻到了血腥味。不是普通的血，是混着机油和腐肉的味道。
林昭的狙击枪在冷冻库入口处炸开火光，照亮了墙上蠕动的黑色血管。
"老板快跑！"唐枭吼道，"老子撑不了多久！"
但我动不了。胸口的U盘和黑雾纠缠在一起，像两股互相吞噬的旋风。
沈雪的大脑突然投射出全息影像——那是军火库的画面。年轻的我蜷缩在角落，怀里抱着一支试管。画面外传来艾琳的声音："看清楚，这就是你成为容器的开始。"
影像里的顾沉仰头喝下试管里的液体，喉结滚动时露出诡异的金属光泽。
我感觉胃部抽搐，那种反胃感顺着食道往上窜。
"这不可能……"我喃喃道。
"为什么不可能？"艾琳的声音从四面八方涌来，"你以为自己是在对抗进化，其实你早就是它的一部分。"
冷冻库开始塌陷。我看到洛寒从通风管道坠落，他的手臂上缠着数据线，另一端连着某个终端设备。
秦小悠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顾沉！基因锁破解还剩三十秒！"
但我知道，有些真相，已经无法改变了。
"顾沉！"13号女孩突然扑向我胸前的U盘，"把它拔出来！你现在还有机会！"
我抓住她的手腕。触碰的瞬间，我看到了她的记忆——布满培养舱的地下工厂，穿着白大褂的艾琳在记录数据，每个实验体的脸上都写着"顾沉-XX号"。
"你们都是失败品。"艾琳的声音带着笑意，"只有他成功了。"
我松开手。13号女孩踉跄后退，她脖颈处的伤口渗出更多黏液，在地上汇聚成诡异的图案。那些液体突然沸腾起来，形成一道屏障将我们隔开。
"选择吧。"艾琳的身影在上方盘旋，"保留人性，还是成为神？"
我望着漂浮在培养舱里的沈雪。她的腹部鼓包突然蠕动，一截金属脊椎刺破皮肤。与此同时，我后背的伤口传来剧痛——那根金属支架正在往血肉里钻。
"顾沉！"唐枭的枪声越来越近，"快决定！"
我伸手按向选项。指尖刚触碰到界面，系统提示音突然响起：
【警告：检测到异常基因干涉】
视野骤然模糊。我看到自己的血滴在U盘上，蓝光猛地暴涨。整个冷冻库开始震动，培养舱接连爆炸。那些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实验体发出尖锐的嘶吼，开始疯狂撞击舱壁。
"顾沉！"林昭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洛寒刚刚传来情报，他们在冷冻库底部发现了刻着'容器0号'的字样！"
我瞳孔猛地收缩。就在这时，沈雪的大脑突然剧烈跳动，全息影像切换到另一个画面——
我躺在手术台上，艾琳手持注射器站在旁边。监控时间显示：三年前。
画面中的我昏迷不醒，艾琳将针管里的液体注入我的静脉。监控屏幕上跳动着基因图谱，某个标记格外醒目：【容器0号】
"原来如此……"我轻声说，"我不是在对抗进化，我本身就是它的一部分。"
艾琳的表情变得复杂："你终于明白了。"
"不，"我握紧U盘，"我只是知道了该怎么做。"
我猛地将U盘插入胸前的接口。蓝光瞬间爆发，与黑雾碰撞在一起。
整个冷冻库开始震动，培养舱接连爆炸。那些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实验体发出尖锐的嘶吼，开始疯狂撞击舱壁。
"顾沉！"林昭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洛寒刚刚传来情报，他们在冷冻库底部发现了刻着'容器0号'的字样！"
我瞳孔猛地收缩。就在这时，沈雪的大脑突然剧烈跳动，全息影像切换到另一个画面——
我躺在手术台上，艾琳手持注射器站在旁边。监控时间显示：三年前。
画面中的我昏迷不醒，艾琳将针管里的液体注入我的静脉。监控屏幕上跳动着基因图谱，某个标记格外醒目：【容器0号】
我看到自己的血滴在U盘上，蓝光猛地暴涨。整个冷冻库开始震动，培养舱接连爆炸。那些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实验体发出尖锐的嘶吼，开始疯狂撞击舱壁。
"顾沉！"林昭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洛寒刚刚传来情报，他们在冷冻库底部发现了刻着'容器0号'的字样！"
我瞳孔猛地收缩。就在这时，沈雪的大脑突然剧烈跳动，全息影像切换到另一个画面——
我躺在手术台上，艾琳手持注射器站在旁边。监控时间显示：三年前。
画面中的我昏迷不醒，艾琳将针管里的液体注入我的静脉。监控屏幕上跳动着基因图谱，某个标记格外醒目：【容器0号】
"原来如此……"我轻声说，声音在金属支架震动中变得嘶哑，"我不是在对抗进化，我本身就是它的一部分。"
艾琳的表情变得复杂："你终于明白了。"
"不，"我握紧U盘，指节发白，"我只是知道了该怎么做。"
我猛地将U盘插入胸前的接口。蓝光瞬间爆发，与黑雾碰撞在一起。一股剧痛从胸口炸开，像是有无数钢针在搅动内脏。
"老板！"唐枭的枪声就在耳边炸响，"基因锁还剩十秒！"
我看到13号女孩扑过来，她的手指已经变成半透明状，在蓝光中泛着诡异的光泽。她抓住我的手腕时，我感受到她皮肤下细密的震动——那是纳米机械在游走。
"选错了就会彻底消失。"她的眼睛突然涌出黑色黏液，"但他会代替你活下去。"
我猛地甩开她的手。她的身体撞在培养舱上，腹部的蠕动更加剧烈。一截金属脊椎刺破皮肤时，我听到骨头断裂的脆响。
"顾沉！"林昭的枪声突然密集起来，"后面！"
我转身时看到沈雪的大脑在盒子里剧烈跳动。全息影像再次切换，这次的画面让我胃部抽搐——
手术台上的我正在笑。那是个扭曲的笑容，像是被人强行扯开的嘴角。艾琳的脸在监控画面里忽明忽暗，她手中的注射器闪着寒光。
"这是最后一次改造。"她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等他醒来，就是新的纪元。"
我抓起沈雪大脑所在的盒子往地上砸。玻璃碎裂声中，那些黑色黏液突然沸腾起来，在空中形成诡异的图案。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像是有什么东西要钻出来。
"顾沉！"秦小悠的声音带着电流声，"基因锁破解完成！快逃！"
但我动不了。胸口的U盘和黑雾纠缠得更紧了，我能感觉到它们在争夺什么。后背的金属支架已经完全钻进血肉，传来阵阵麻痹感。
"选择吧。"艾琳的身影在上方盘旋，"保留人性，还是成为神？"
我望着漂浮在培养舱里的沈雪。她的腹部鼓包突然蠕动，一截金属脊椎刺破皮肤。与此同时，我后背的伤口传来剧痛——那根金属支架正在往血肉里钻。
"顾沉！"唐枭的枪声越来越近，"快决定！"
我伸手按向选项。指尖刚触碰到界面，系统提示音突然响起：
【警告：检测到异常基因干涉】
视野骤然模糊。我看到自己的血滴在U盘上，蓝光猛地暴涨。整个冷冻库开始震动，培养舱接连爆炸。那些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实验体发出尖锐的嘶吼，开始疯狂撞击舱壁。
"顾沉！"林昭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洛寒刚刚传来情报，他们在冷冻库底部发现了刻着'容器0号'的字样！"
我瞳孔猛地收缩。就在这时，沈雪的大脑突然剧烈跳动，全息影像切换到另一个画面——
我躺在手术台上，艾琳手持注射器站在旁边。监控时间显示：三年前。
画面中的我昏迷不醒，艾琳将针管里的液体注入我的静脉。监控屏幕上跳动着基因图谱，某个标记格外醒目：【容器0号】
"原来如此……"我轻声说，声音在金属支架震动中变得嘶哑，"我不是在对抗进化，我本身就是它的一部分。"
艾琳的表情变得复杂："你终于明白了。"
"不，"我握紧U盘，指节发白，"我只是知道了该怎么做。"
我猛地将U盘插入胸前的接口。蓝光瞬间爆发，与黑雾碰撞在一起。一股剧痛从胸口炸开，像是有无数钢针在搅动内脏。
"老板！"唐枭的枪声就在耳边炸响，"基因锁还剩十秒！"
我看到13号女孩扑过来，她的手指已经变成半透明状，在蓝光中泛着诡异的光泽。她抓住我的手腕时，我感受到她皮肤下细密的震动——那是纳米机械在游走。
"选错了就会彻底消失。"她的眼睛突然涌出黑色黏液，"但他会代替你活下去。"
我猛地甩开她的手。她的身体撞在培养舱上，腹部的蠕动更加剧烈。一截金属脊椎刺破皮肤时，我听到骨头断裂的脆响。
"顾沉！"林昭的枪声突然密集起来，"后面！"
我转身时看到沈雪的大脑在盒子里剧烈跳动。全息影像再次切换，这次的画面让我胃部抽搐——
手术台上的我正在笑。那是个扭曲的笑容，像是被人强行扯开的嘴角。艾琳的脸在监控画面里忽明忽暗，她手中的注射器闪着寒光。
"这是最后一次改造。"她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等他醒来，就是新的纪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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