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焉之门

我攥紧苏绾绾的手，盯着锈迹斑斑的井口。升降梯钢索发出刺耳的摩擦声，秦小悠蹲在操作台前敲击键盘，屏幕闪出一串红光。

"滴——身份验证通过，实验体0号。"机械女声在井道里回荡。

唐枭把枪口对准电梯按钮，林昭却按住他手腕："等等。"她掏出一枚银色芯片插进控制槽，"三年前我执行任务时见过这个标识。"

沈雪的脑组织在培养液里泛起涟漪："他们把最关键的部分藏在最显眼的地方。"

电梯门突然弹开，冷气裹着血腥味扑面而来。我看见操作台上留着半截带血的手指，指甲盖上刻着"02"字样。我盯着那截手指，指甲盖上的“02”像根刺扎进眼睛。苏绾绾的手在发抖，可她脸上没半点血色。唐枭的枪口从电梯移到了她眉心：“你他妈到底是谁？”林昭拽着我往后退，沈雪的脑组织突然剧烈翻腾，黏液溅到控制台上。“别碰她！”秦小悠尖叫一声扑过来，可她的指尖冒出了蓝光。苏绾绾猛地把我推开，自己踉跄着撞上井壁，喉咙里滚出低笑：“你们永远不知道她藏得多深。”电梯深处传来金属撕裂的轰响，一股热浪冲上来，掀飞了操作台的盖板。我捂住口鼻，呛得眼泪直冒。唐枭一脚踢开挡路的培养舱，玻璃罩里蜷缩着个浑身插满管子的人形生物。林昭突然拽住我胳膊：“别动！”她盯着前方飘起的全息屏，上面滚动着基因序列代码。沈雪的脑组织在罐子里剧烈晃动，黏液顺着管道爬到秦小悠的手腕上，她指尖的蓝光越来越亮。苏绾绾靠着井壁慢慢滑坐在地上，染血的发丝垂下来遮住眼睛。电梯深处又传来几声闷响，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往上爬。"别碰他。"林昭的声音像刀刃一样冷，匕首抵在苏绾绾颈侧。我咳嗽着后退半步，喉咙里泛着铁锈味。她垂着眼睛，发梢还在往下滴血，却冲我摇了摇头："不是你想的那样。"

唐枭的靴子碾碎了地上散落的玻璃渣，枪口在她和林昭之间来回游移："你们两个够了吧？现在是搞内讧的时候？"

秦小悠突然闷哼一声，手腕上的蓝光忽明忽暗，像是短路的灯管。沈雪的脑组织在罐子里剧烈翻腾，黏液顺着金属管道发出滋滋声响。我盯着苏绾绾滴血的发梢，她眼神里透出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唐枭的枪口在两人之间来回晃动，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血腥味混合的气息。秦小悠手腕上的蓝光忽闪不定，像是随时会熄灭。沈雪的脑组织在罐子里翻腾得更加剧烈，黏液顺着管道爬满操作台。

林昭的匕首微微颤动，刀尖抵着苏绾绾颈侧渗出一滴血珠。唐枭低声咒骂一句，靴子碾碎地上的玻璃碎片。秦小悠突然闷哼一声，手指痉挛般抽搐，蓝光猛地亮了一下又暗下去。沈雪的脑组织猛然剧烈抖动，黏液喷溅到控制屏上，一串红光闪烁不停。我一脚踹开变形的舱门，冷气夹着血腥味扑面而来。唐枭的枪口率先探进去，扫过大厅里密密麻麻的培养舱。上百个跟我一模一样的脸泡在淡蓝色液体里，眼皮底下渗出青筋。秦小悠手腕上的蓝光忽明忽暗，她倒抽一口冷气：“这地方是克隆工厂。”林昭的匕首从苏绾绾脖子上移开，脚步往后退了半步。苏绾绾抹了把脸上的血，低声说：“他们试过很多次。”沈雪的脑组织突然剧烈翻腾，黏液溅到屏幕上，一行红字滚动——“容器0号，基因匹配度98.7%”。唐枭一拳砸在最近的舱体上，玻璃裂成蛛网：“操，老子见过活的了！”他指着最前方那个舱体，里面的人眼皮猛地颤动。

沈雪的脑组织猛然剧烈抖动，黏液喷溅到控制屏上，画面一闪，三年前的实验室场景浮现出来。我看见自己躺在手术台上，手臂插满输液管，艾琳的声音冰冷响起：“容器0号，基因嵌合实验开始。”唐枭猛地把枪口对准苏绾绾：“她早就知道是不是？”苏绾绾脸色发白，却咬紧牙关没说话。林昭盯着屏幕上的数据流：“你们把他改造成武器。”秦小悠手腕上的蓝光突然熄灭，她低声说：“难怪他能破解基因锁。”影像里的我突然睁开眼，瞳孔泛起金属光泽。沈雪的脑电波传来断续信息：“只有找到真正的‘她’……才能阻止程序……”苏绾绾的手紧紧握着我，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你是唯一能改变这一切的人。”\

唐枭一脚踹在变形的舱门上，枪口来回扫视，咬牙切齿地说：“走？现在就走？他们还在动！”\

林昭猛地拉住我的胳膊，眼神冰冷：“顾沉，再不走，我们都得死在这！”\

秦小悠靠在操作台边，手腕上的蓝光忽闪不定，咬紧牙关低声嘶吼：“快……快点决定……我撑不了多久了……”\

沈雪的脑组织剧烈翻腾，黏液顺着管道爬满屏幕，一串红字滚动——“程序异常，强制终止中……”\

我甩开林昭的手，盯着那上百个泡在液体里的“我”，喉咙干涩：“我不走，我要知道真相。”\

唐枭咧嘴一笑，眼神疯狂：“这才对味儿！”\

苏绾绾轻轻松开我的手，低声说：“那就从‘她’开始。”\

她指向最前方那个眼皮微颤的培养舱。

苏绾绾的手紧紧攥着我，指尖冰凉：“顾沉，听我说，你不是他们的工具。”唐枭一脚踹在变形的舱门上，枪口来回扫射，咬牙低吼：“走？现在就走？他们还在动！”林昭猛地拽住我胳膊，眼神冷得像刀子：“顾沉，再不走，我们都得死在这！”秦小悠靠在操作台边，手腕上的蓝光忽明忽暗，咬紧牙关低声嘶吼：“快……快点决定……我撑不了多久了……”沈雪的脑组织剧烈翻腾，黑色黏液顺着管道爬满屏幕，一串红字滚动——“程序异常，强制终止中……”我甩开林昭的手，盯着那上百个泡在液体里的“我”，喉咙发干：“我不走，我要知道真相。”唐枭咧嘴一笑，眼神疯狂：“这才对味儿！”苏绾绾轻轻松开我的手，低声说：“那就从‘她’开始。”她指向最前方那个眼皮微颤的培养舱。我站在主控台前，手指悬于启动键之上，低语：“这一次……我选自己。”